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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壓下快要暴發的怒火,羅銘用力握緊手里的匕首,橫肘推了流煙一把,將他掩在自己身后。羅銘咬牙扯出一個笑臉,盡量讓語調平穩:這位,打個商量如何?你無非是想要我的性命,好辦,我就站在這兒,任你處置,只要你放過我身后的人。你讓流煙離開,要殺要剮,我羅銘絕不還手。那男人仿佛聽到了好笑的事情,從喉嚨里發出類似笑聲的嘶啞聲音,你居然跟我討價還價?羅銘自然知道不妥,只是現在的形勢對他極為不利,能多拖一時也是好的。他繼續說道:與其逼我做困獸之斗,倒不如答應我的條件,放了流煙,我束手就擒,豈不是干凈痛快。羅銘說著話,目光四下找尋,想找個能快速突破男人阻擋的突破口。對面的男人蜂腰猿背,手執一柄長刀站在院子當中,正好堵住門口。羅銘與他之間有七八步的距離。這間院子不大,院子里空蕩無物,連個躲避藏身的地方都沒有。真要打起來,羅銘絕對討不了好。剛才羅銘能在草屋中險勝那個黑衣殺手,全靠他熟悉屋子里的環境,能在諸多障礙里靈活躲避,才給他留了下手反擊的機會。而要在這個院子里,短兵相接,羅銘手里的匕首更是占不了半點便宜。剛才的黑衣殺手用的是劍,這個男人手里拿的卻是一把長刀。用匕首格擋長劍,羅銘還能拼拼膂力;要想用匕首撥開長刀,根本就是螞蟻憾樹,男人只要稍一使力,就能把羅銘手里的匕首磕飛了。要怎么辦?羅銘飛快想著對策。轉目間看見靠近廚房的墻邊,立著他平日打獵時用的一把鐵弓,不遠,只要三步就能拿到。雖然危險,但也許可行?,F在也顧不得許多了,羅銘繼續和那男人說話,轉移著他的注意力,腳下卻慢慢移步,想去拿鐵弓。眼看到了鐵弓跟前,那男人已經發現了羅銘的意圖,他猛然發力,揮刀就朝羅銘砍了過來,一點寒光挾著疾勁風聲,劃破長空。羅銘急往前躍,想在刀到之前拿起鐵弓,手里就有了可以和男人博命的家伙,就算被刀砍中,起碼也能在死前拖住他,給流煙爭取些逃命的機會。那他也算死得值了。羅銘不躲反進,猱身沖向墻邊的鐵弓,后背大開大合,整個閃了出來,正對著男人的刀鋒。流煙一直退在一邊,不敢亂動,見狀驚呼一聲,羅銘!飛身撲了上去,擋在羅銘身后,為他擋了一刀。男人這一刀砍得極狠,斜劈下來,從流煙肩頭直砍到肋下,刀入骨rou,發生悶悶的割裂聲響。流煙栽倒在地,血淌了下來,很快洇濕了他后背的衣裳。羅銘聽見聲音,胸口一陣悶痛,他抓起鐵弓,彎弓搭箭,急速回身,放箭離弦。朝那男人心口射了過去!男人顯然沒有料到羅銘會有這么快的動作,拉弓射箭一氣呵成,幾乎在他砍倒了流煙的同時,那根羽箭就已經到了他的胸前。男人飛身躍起一丈有余,羽箭射空,牢牢釘在他腳下的土地里,帶起一片煙塵。羅銘此刻已經紅了眼睛,一箭不中,又發二箭。那箭射得又準又狠,呼呼生風,快如閃電一般,接二連三的瞄準了男人身上的致命點。男人揮動長刀,叮當之聲亂響,羽箭紛紛被他用刀身擋開,羅銘手里的箭不多,射箭時角度刁鉆,他一個沒留神,撥開了左面,沒防住右面,被羅銘一箭釘進了右邊肩膀,手臂一麻,手里的刀險些脫手。男人累得呼呼直喘,眼中露出兇光,向后躍出幾步,長刀一揮,砍斷箭尾,左手抓住斷箭,猛的用力,撥出扎在肩膀上的箭頭。羅銘手里已經沒有可用之箭,他甩手扔了鐵弓,撲到流煙跟前,看他傷勢。流煙。羅銘聲音顫抖,甚至不敢動他,就怕一探息,流煙已經氣絕。把流煙抱進懷里,流煙氣若游絲,只有一口氣吊著,他雙目緊閉,身上流出的血片刻就染紅了羅銘的前襟。流煙的傷勢太重,面色慘白,不快點止血救治,他很快就會撐不住了。羅銘雙目血紅,咬著牙關,手里攥著匕首,慢慢站起身來。那男人不同得倒退一步,小心注視著對面的羅銘,不知他要做什么瘋狂舉動。羅銘輕輕把流煙扶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背上,用牙撕開衣服,扯成幾片,前后捆了幾道,和流煙緊緊捆在一起。他回過頭,明知流煙聽不見,卻還是輕聲對流煙說道:別怕,今日闖不過去,我陪你一起去死!羅銘抬起頭,冷冷盯著對面的男人。他猛然長嘯一聲,瘋一般撲了上去,也顧不得什么招勢、套路,此刻的羅銘,真像是被惡鬼附身一樣,把他所有能用來殺人的手段全招呼在那男人身上。羅銘是真的拼了命,流煙的傷勢拖不得,多拖一時,就多一分危險,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流煙在他面前死去,他承受不住,非瘋了不可。剛才流煙救他時,叫的是羅銘,不是太子,不是主子,而是他羅銘。那一刻羅銘的心都沉了下去,滿足、喜悅、焦急、害怕,所有情緒最后都化成了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憤怒,他要剁了他,就算今天他們逃不出去,他也要先剁了這個男人再死。男人也被羅銘狠戾的氣勢逼得倒退了幾步,他肩頭受傷,手臂揮動不如剛才靈活,連連閃躲,才沒有被羅銘手里的匕首傷到要害。他到底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很快就找到了羅銘的破綻,長刀擋住羅銘的匕首,腿下發力,一腳踹在他腿彎里,羅銘腳下一軟,硬生生挺著沒有倒下,可再想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眼前刀光晃動,男人一招風掃落葉,直奔羅銘前胸。完了。羅銘暗想,沒料到他這輩子比上輩子還悲催,一個人死就算了,還拖累了流煙。雙目一閉,羅銘聽見耳邊一聲輕脆的聲響。那是兵刃相碰的聲音,羅銘再睜開眼睛,燕君虞從矮墻上跳了下來,一躍縱到羅銘身邊,笑道:你可欠我好大一個人情,記住了!日后加倍還我,我從不做陪本兒的買賣。燕君虞神采飛揚,氣質大變,不再是羅銘平日里熟悉的那個溫文儒雅,總是睡不醒似的迷糊書生,他像一把出鞘的名劍,光華四溢,在黑夜里站定,一身墨色長衫襯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形,手中倒提著一對護手雙鉤,怒目瞪著對面同樣驚訝的男人,目光如鷹隼一般凌厲。快走!我拖住他!燕君虞吩咐一聲,轉身與男人纏斗在一處。羅銘看見燕君虞平安無事,高興的喊了一聲君虞!又想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他雖然沒受什么重傷,可身上也沒有好地方了,大大小小的口子足有五六十處,想幫燕君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