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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么年代了,也虧你想的出來??!麻利的趕緊給我弄開!”李以衡不回答他,側身避開他踩住在地上摩擦作響的鏈子,說道:“鏈子夠長了,去廁所,去廚房都夠了,只是出不去這個屋子而已?!?/br>李以衡抱著吳欽回床上,像是知他所想一般,又說:“這一片是空樓鬼城,房地產的老板資金鏈斷了,血本無歸,這種爛尾樓沒人會買?!彼H了親吳欽的額頭,“所以沒人會幫你,你出不去?!?/br>吳欽有點懵了,被他的話炸得里焦外嫩,深思著他話的意思,最后靈光一現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李以衡一樣盯著他,久久才吐出一句:“……你這cao作有點sao啊,是想玩強制愛沒人陪你是吧?”李以衡揉了揉他剛剛撒潑打滾變得毛糟糟的頭發:“隨你怎么想?!?/br>吳欽垂著的眼睫快速扇動了幾下,突然半跪著抬頭去吻他,紅艷艷的舌尖去舔他的唇縫,拽著他的領帶扭著腰就胯坐在他的大腿上,腳腕上的鏈子清脆地嘩啦著,小妖精似的黏糊糊地低語著:“哥哥,人家會陪你玩的嘛,但你不要鎖著人家,放了我好不好~?我會很聽話很聽話的嗯?”李以衡托了托他的屁股,下意識頗具意味地鼓鼓囊囊頂了頂他,強硬的不只是體現在身體上,言語上也很強硬:“不好?!?/br>吳欽臉一黑,大力推開他呲溜一下從他懷里滑下來,滿臉不高興地坐回床上,一言不發地鉆進被窩里。連屢試不爽的色`誘這回都不管用了,他還費勁兒勾`引個幾把??!李以衡也沒什么過多反應,只是一聲不響抬腿進了廁所,只是出來的時候換了條褲子而已。李以衡去廚房又端了碗粥放在床頭柜上,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吳欽的手機問:“密碼是多少?”吳欽用后腦勺對著他,并不想告訴他。李以衡面無表情念出一串數字:“6666?”吳欽無動于衷,沉默是金。李以衡刀刻斧鑿般的面部輪廓緊崩著,冷酷且無情地繼續說道:“那就是2333了?!?/br>吳欽氣得直磨牙,錘著床板吼:“你有完沒完?!你到底想干什么!”輸進了密碼,李以衡隨意瀏覽了會兒他的手機,神情淡淡地看他和那些狐朋狗友之間有事沒事就開黃腔的sao言浪語,但翻到備注是周小燃的那條消息時,手指倒是頓了頓。——哥,你去哪兒,哥,真的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是我無恥,是我不要臉,是我鬼迷心竅,你相信我,我以后不會了。做了那種事又是哪種事?吳欽的那句打情罵俏似的“親了就跑你還是頭一個”,枕頭下隨時放置的小鐵盒,和他依舊敏感熱烈的身體,每一點深思下去都夠讓李以衡莫名的,抑制不住地憤怒。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其實叫做嫉妒。李以衡把他的手機收好,放下挽在臂彎的袖口,又伸手推緊了領帶,說了句有事先走,便再次頭也不回地匆匆離去。吳欽一回頭伸手就想摔碗,但他實在饑腸轆轆餓得眼冒金星,等李以衡走了之后,果斷爬起來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腹謗。吳欽打量著這屋子里和他們以前同居的家里一模一樣的裝修,環顧一圈看見那些一如既往緊鎖的門窗,忍不住又想吐槽了。金屋藏嬌也不是這么照死里藏的!吳欽自認閱人無數,但李以衡這個人,他從來都看不懂,那人也從不給他機會讓他看懂。他們之間所有矛盾誤會沒有是一次酣暢淋漓的交.媾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次。可這能是愛情么?吳欽自嘲地想。是個屁的愛情!去他媽的愛情!吳欽把粥喝了個底朝天,因為吃得太急還打了個小嗝。出了門,李以衡無力地靠在門上,捏著眉心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是我,我建議你們再檢查一下我的血液成分,那東西沒清除干凈,就在前幾天,我又失控了?!?/br>“右頸有刺痛感,喪失大部分意識,性.欲強烈……對,還是對同一個人?!?/br>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李以衡久久沒回答,直到屋里又傳出來摔東西的聲音。他說:“我做不到,我沒辦法放開他——”.因為吳欽被鎖著,所以后來李以衡推了大大小小的法律咨詢,開始每天回去做飯洗碗,十分得家居。這放在以前那是吳欽可望不可求的事,可現在就又是另一碼事兒了。這天剛洗完澡,李以衡讓他枕在自己腿上拿著吹風機給他吹頭發,見他總是悶悶不樂便問:“悶得話我給你買幾本書,喜歡看什么?”吳欽深閨怨婦的語氣,冷冷清清無聲譴責地開始報書名:“悲慘世界,百年孤獨,假如給我三天……”吳欽打了個哈欠,沒想到竟然只聽這些書名就能有催眠的功效。李以衡捏了捏他的耳垂,表示自己知道了。但隔天李以衡極其上道地拿回來了幾盤光碟,一整套典藏版大尺度基情寫真和一些七七八八基腐漫的時候,吳欽覺得真的不得不好好審視眼前這個男人了。吳欽雖然身體上各方面都被伺候地舒舒服服,好吃好喝地供著,但心里卻總是不那么舒坦。他沒敢問李以衡究竟是怎么打算他們以后的日子的,究竟要把他放在什么位置,究竟為什么不愛也不肯放他走?這種不舒坦終于集中在有一天半夜李以衡抱了個爛醉如泥的人回來后,好似實質化成翻騰濃稠的熔漿緩緩溢出,灼得他心口生疼。吳欽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問道:“這是怎么了?”李以衡懷里的人突然掙扎了兩下,秀氣的臉上沁滿了汗且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瀕死的小獸般有氣無力地喊:“救…救救我……”李以衡緊張地抱緊了那人,沒顧得上和吳欽說話,與他擦肩而過匆匆進了側臥,低聲安撫著懷里的人:“別怕,密秋,是我,別怕……”仿佛剎那滄海桑田,會灼傷人的熔漿似乎流進了幽深無底的海洋,還來不及發光發熱就熄滅在令人窒息的絕望中。吳欽腳上帶著鏈子身體麻木地躺在床上,安靜地聽著隔壁房間里的壓抑的哭聲和曖昧的低語。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橫沖直撞,好像什么都在想,又好像什么都不再想了。從窗外望去,層層高樓遮掩窺不見月光,只有星星點點幾顆寥落的星子綴著。吳欽莫名地想起任密秋那雙清雋溫和的眼眸,眼角眉梢都鋪展著讓人恨不起來的暖意。魚目珍珠,野雞鳳凰,明明一目了然。吳欽覺得自己真是自卑到了骨子里,他深呼一口氣,轉眼又是強裝出的笑靨生花。另一個房間,已經穩住的任密秋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