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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桑是個柔弱無用的人,被人欺負了,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知道心上人不會再回來,她帶著納薇,心灰意冷地去了一個沒人認識她的鄉下小村莊。 納薇印象最深刻的就是,mama特別喜歡安徒生童話,尤其是小美人魚的故事,給她講了一遍又一遍,每次講完都會哭。其實,泰國也有很多民間傳說,但納薇不明白為什么mama只給自己講這本。 特??偸钦f,偉大的愛,在于付出和犧牲。等你長大,就會懂了。 可是,直到現在,納薇仍然似懂非懂。 過去的場景就像幻燈片一樣,走馬觀花般地在眼前流過,她看到年輕時的mama,她剛出生的弟弟,還有她的后爹……鏡頭不停地轉換,腦中最后只剩下了mama的眼淚,弟弟的病,后爹的嗜賭如命,還有自己的墮落,所有悲哀的片段全都交織在一起,在腦中魔方似的旋轉。 心口像是被碳烤著烙著,火燒火燎的痛,讓她無法呼吸。 她看見自己在黑暗中獨自掙扎著,仿如一個溺水的人,有人不停地拽住她的腿,往下拉。而給她枷鎖的這些人,都是她最親近的人,怎么也甩不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點地沉了下去,最后被滅了頂。 萬念俱灰之間,突然有人在背后呼喚,叫著她的名字,聲音溫柔,卻帶著力量。 她轉頭,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光點中,背著光,看不清臉。 他朝著她,緩緩地伸出了手。 她遲疑了片刻,卻還是將手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溫暖,讓人放心。 然而,就在她松氣之際,突然看清了眼前的人,這個人是亞力克! 納薇嚇了一跳,臉上花容變色,恐懼和憎惡參雜一起,蜂涌上來。她想縮手,卻被他緊緊地拽??;她想逃跑,偏偏兩條腿怎么也動不了,整個人仿佛在這一刻被錮成了一座雕像。 mama,弟弟,后爹的身影全都淡去,只剩下他和她。他拉著她的手,用力一拉,將她拽入了光點之中。 納薇尖叫一聲,就似溺水的人突然浮出了水面,大口喘息,乍然清醒過來。 意識漸漸恢復,她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 身邊有人影一晃,隨即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醒了?” 納薇轉過頭,不料,卻看到了亞力克的臉。她條件反射地想爬起來,可是后背上針扎似的疼痛,讓她哀吟著又倒了下去。 他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妄動,道,“別怕,我是安德亞斯?!?/br> 聽他這么說,她才反應過來,這發型、這風格,都不是亞力克的。 她問,“我在哪里?” “你在醫院里?!?/br> 記憶回籠,那天乍侖強女干未遂,一怒之下,就抽了她兩巴掌。她倒在地上,撞碎了茶幾……再后來,又發生了什么? 不管發生了什么,都不可能牽扯到安德亞斯,所以當她看見他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納薇十分震驚,忍不住問,“為什么是你?” 他含糊其辭,“有人給我打了電話?!?/br> 納薇追問,“是誰?” 安德亞斯莞爾,卻沒回答。 納薇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亞力克!” 他溫和地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納薇不解,“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見她趴著難受,安德亞斯過來替她墊高了枕頭,納薇見機一把抓住他的手背,急切地道,“亞力克是你兄弟對嗎?為什么你不承認有他這樣一個雙胞胎兄弟?” 他拉下她的手,“等你好一點了,我會告訴你真相?!?/br> 納薇道,“為什么不是現在?!?/br> “因為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而且,我還有事請你幫忙?!?/br> 她驚訝地指向自己,“我?” “是的。也許,只有你能幫忙?!?/br> 聽他這么說,她更好奇,“為什么?” 安德亞斯笑了,道,“別心急,先養好傷?!?/br> 盡管憋著一肚子的好奇,但他不肯說,納薇也沒轍,不瞞地嘟囔了句,“這樣話說一半地吊人胃口,實在太不人道了?!?/br>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安德亞斯走了過去,拉開房門一看,是醫生來查房。 醫生走進來,問,“今天怎么樣?” 納薇皺了皺眉,“疼?!?/br> “疼是正常的。你很幸運,傷口雖然多,卻不深,靜養幾天就會好的?!贬t生邊說邊拉起病床邊的簾子,道,“來,讓我看看傷口?!?/br> 安德亞斯向后退了一步,站到另一邊,不妨礙醫生工作。 醫生掀開她衣服下的紗布,看了眼傷口,道,“愈合得很好,我現在給你上藥,你忍著點疼?!?/br> 納薇悶悶地哦了聲。 當藥水碰到皮膚時,疼痛感不斷刺激著大腦神經,簡直要人命。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硬是將痛感吞了下去,抬頭瞧見安德亞斯站在另一邊,透過簾子的縫隙在看自己,她愣是擠出一個笑容。 安德亞斯看著她蒼白的臉,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背脊上那一條條歪歪扭扭的傷痕,更是觸目驚心。也幸虧她自己看不到,否則鐵定會被嚇死。 醫生上完藥,道,“這幾天盡量不要碰水?!?/br> 女孩子都愛美,納薇雖然看不到傷口,但也能感受到,忍不住問,“會留疤嗎?“醫生道,“傷口不深,好好處理,不會留下痕跡的?!?/br> 納薇和安德亞斯同時松了口氣。 醫生拉開簾子,又叮囑了幾句,便出去了。 等他走后,房間里又只剩下兩人,安德亞斯走到她面前,一臉慎重地道,“我為亞力克所做的一切道歉?!?/br> 納薇怔了怔,“又不是你的所作所為,為什么道歉?!?/br> 安德亞斯道,“他就是我?!?/br> 納薇反駁,“就算你們是兄弟,你也不必替他承擔?!?/br> 安德亞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有欲言又止的無奈,當那種叫做憂郁的神情出現在他臉上時,殺傷力極大。 見他這樣愧疚,納薇安慰道,“算了,也不是亞力克把我弄成這樣,往好的地方想,至少他把我送來醫院,還通知你來,也不算是完全沒人性?!?/br> 安德亞斯苦笑。 一時間,屋子里有些沉悶。 為了讓氣氛活躍一點,他從包里拿出畫板,轉開了話題,道,“來吧,我給你畫一張?!?/br> 見狀,納薇突然想起了別墅里的那些油畫,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