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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后,納薇深吸一口氣,重新走了進去。 找到mama桑后,拉住她手臂,納薇誠懇地請求,“給我一個機會吧。我很能干的。您留我下來,不拿底薪也行?!?/br> “不拿底薪?”mama桑斜眼看她,“可是,我們這里是有規矩的,要是讓老板知道了,不是在害我嗎?” 納薇腦筋轉得也快,“您放心,我誰也不告訴?!?/br> mama桑勉為其難地道,“好吧。先讓我看看你手腳利索不?!?/br> 納薇見她松口,暗自喘了口氣,忙道,“謝謝mama桑,我會好好干的?!?/br> mama桑叫來一個女孩,道,“找一件服務生的衣服給她換上?!?/br> 那女孩轉頭,自我介紹,“我叫塔雅?!?/br> “納薇?!?/br> 塔雅懶懶地笑了笑,道,“跟我來吧?!?/br> 納薇跟在她后面,穿梭在舞池。 這個夜場挺大,分割成好幾塊,有跳鋼管舞的,也有跳脫衣舞的,更有真人秀。男女的,女女的,激情四射,旁邊的觀眾尖叫著,揮金如土。納薇不敢多看,快步跟在后面,這個地方和她所認識的世界,相差甚遠。而且,瓦娜對她也有所隱瞞,并沒有如實告訴她場子里的真實情況。 到處都在瘋狂,氣氛嗨到爆,見有美女走過,喝多了的客人伸手來扯。 納薇只覺得腰身一緊,被人拉了過去,緊接著一張臭烘烘的嘴湊了過來。納薇嚇一跳,尖叫著躲開,如臨大敵。 “美女,來一杯?!?/br> 塔雅也被人纏住了,卻不驚不慌,笑顏如花地拍開那人的手,道,“死鬼,準備好小費,一會來陪你?!?/br> 納薇擺脫了那人,大步跟上塔雅,心亂如麻,一路上都是目不斜視。見她這么緊張,塔雅噗嗤一笑,“你怕什么?他們不是吃人的怪獸,相反,都是送錢的財神爺?!?/br> 納薇張了張嘴,最終一句話也沒說出。 一樓是開放式的舞廳,各種秀。二樓是包間,只要出錢夠多,看中哪個舞女,就可以讓她上去單獨給客人跳。雖然,瓦娜口口聲聲說這里沒有性.交易,但納薇打死不信,因為令人臉紅耳赤的喘息聲不停地從包間里傳來。三樓,是不對外開放的私人空間,也就是舞女、服務生、保安的休息室。男女不分,沒有床,只有地上幾席地鋪。旁邊還有一個小廚房,一張桌,幾把一椅子。萬幸,至少廁所是男女分開的。 塔雅看了她幾眼,然后跑去休息室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套月白色的衣裙給她,道,“試試看。大小可以么?” 納薇走進廁所鎖上門,換上衣服。 衣服是中式旗袍式,只不過薄得幾近透明,胸部這里有個洞,雙峰露出一半。下面是折邊裙,不短但也不長,總之一雙腿是無所遁形。 見她遲遲不出來,塔雅敲了敲門,問,“好了沒?” 納薇不得不走出來。 塔雅搖頭,“不能穿胸罩。脫了?!?/br> 納薇一怔,“不,不能穿?” 塔雅有些不耐煩了,叫道,“哎呀,別浪費我賺錢的時間。我們這里都這樣,服務生上半身不準穿胸罩?!?/br> “那不就是裸了嗎?” 塔雅道,“裸什么?不還有衣服么?!?/br> 這衣服薄得就剩一層紗,連乳.頭的影子都能瞧見! 納薇看了眼塔雅,發現雖然她不用制服,卻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來不會比一塊抹布多。 咬咬牙,她乖乖將胸罩脫了,再穿上衣服。 塔雅看了她一眼,點評,“若隱若現,滿是誘惑。很好?!?/br> 納薇被她看的羞愧得不行,雙手擋在胸口,道,“你,你別這樣看我?!?/br> 塔雅拉下她的手,笑,“行了,來了這種地方,就要放下羞恥心。與其想著防色狼,還不如想想如何賺小費。像你們這種服務生,一個月就800,想多賺點錢,就只有自己放得開。你長得不錯,比較符合東亞那邊的審美觀,中國人、日本人都出手大方?!?/br> 塔雅說太快,她需要時間消化。 回到一樓,mama桑對納薇的打扮很滿意,道,“先去吧臺那里熟悉一下酒水?!?/br> 納薇花了很大力氣,才沒將雙手當在胸口,但那些男人的目光,如狼似虎,總是在她胸口兩點徘徊。 一切為了錢,只能忍。 吧臺的酒并不多,大多數都是啤酒,加上一些雞尾酒。 酒保讓她記住名字,順便告訴她哪種酒的成本比較大,要盡量勸誘客人多點多消費。 別看這小小的娛樂場,也相當于一個小社會,等級分明。最上面的老板酷哥,接下來是mama桑,再下來是店里的頭牌,然后舞女,最底下的是服務生。夜場的收入大部分來自于賣出去的酒,還有就是舞女賣身的提成,所以這里頭牌不看顏值或者跳舞水平,講的都是最現實的,誰賣得多,誰就是本場頭牌。 酒保倒好酒,讓她送去給客人,這不是什么技術活,傻子都能做。 客人是一群俄羅斯人,看見納薇送酒來,笑成喇叭花。其中一個,拿了一張一百銖,戳了戳她的胸部,醉醺醺地對她說,“給我摸一下,這錢就是你的?!?/br> 納薇初來乍到,臉皮薄,不但臉紅了,連脖子也粗了。 見狀,那人更加樂,問,“你是新來的吧?” 她點頭。 他又抽了一張100泰銖出來,塞在她的胸口,道,“摸一下。干不干?” 納薇咬著嘴唇,幾乎把嘴唇咬破了。她的手死死握住托盤,以為自己會砸向他的腦袋,但實際上她只是惶然地點了點頭。 俄羅斯人笑了起來,用力掐了一把她的咪咪,嘴里發出嘖嘖地滿足感。 不是害羞,不是惡心,只是彷徨,像做錯事的小姑娘。 納薇蒼白著臉,硬是扯出一朵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兩百銖到手了,她什么也沒干,只是尊嚴被踩了一下……而已。 *** 納薇回到家,累得不想動,衣服也沒脫掉,到頭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陣音樂吵醒,是她的手機。 她接起來,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瓦娜問,“你怎么樣?昨晚我打你手機也不接?!?/br> 聽到熟悉的聲音,納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瓦娜嚇一跳,忙問,“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納薇哭了一會兒,才把昨天在場子里的憋屈說了出來。 聞言,瓦娜撲哧一笑,“我還以為你被強女干了,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