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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懊惱,他這個年紀已經不會輕易失控了,可是眼前這個弟弟打破了他所有按部就班的生活。他跟這個弟弟相差十歲,兩人幾乎沒有什么交集,可是昨晚他該死的走錯了房間。昨晚是公司年終晚會,他喝的有點多了,自己床上有個小男孩,他本能的抱上去了,最重要的是秦默沒有反抗,沒有反抗的讓他做到了底。等他做完了他才恍惚著醒過來,可是醒過來有什么用了,都已經做完了。當晚秦默甩門而去,秦睿坐在床上手指摁著頭,頭疼欲裂,醉酒很難受,睡了自己的弟弟更難受,煩透了,雖然他知道秦默不是他親弟弟,可是他這些年也把他當成弟弟了,上了自己的弟弟,跟秦睿不想回想昨晚是一種什么感覺,先前的快感跟后來的驚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好似你吃一碗非常好吃的飯,吃到底了卻發現里面躺著一個蒼蠅,那種感覺不是一般的膈應。他并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當然一個喜歡男人的人也沒法迂腐,正因為他有這么一個擺不到臺面上的愛好,他在別人眼里都竭力裝的溫和穩重,一絲錯誤都不肯犯,他家的產業不能夠出錯,娛樂公司,出一點錯就會上報紙,而且絕對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歡出名,那種方式的出名,所以這么些年他都活的挺明白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即便他喜歡男人,天生的GAY,他也有到了一定年齡成家的打算。所以這個愛好他就純粹的當了個愛好,他處在這個位置上,不缺送上床的,他的年紀也還沒有到讓他老爹逼著結婚的份,所以他也就這么過了,可是,現在,他走錯了房間,上了他弟弟,秦睿眉頭緊鎖,他這一天一夜把這一輩子皺的眉都皺完了。秦睿想事的時候秦默掙開了他,徑自往外走,背影挺直,完全沒有一瘸一拐的樣子,秦睿想起床單上留下來的血跡,追上他的腳步,喝醉的人是沒有多少理智的,而秦默是真的一點都沒準備,不是他招的小鴨子。出了大殿,就是偏殿,燈光比較明亮,是現代的白熾燈了,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在吃飯,三三兩兩的抱著飯盒,避嫌似的離的挺遠,看見他們倆出來,又統一的站起來,一臉的八卦,想問又不敢問的樣,秦默咬著牙徑自往保姆車里走,小齊抱著飯盒去追他。秦默走的頭也不回,秦睿只好朝眾人笑:今天大家辛苦了。12月底,天氣很冷,他們還在拍戲,外面披著羽絨服,里面是裝樣子用的戲服,看起來格外辛苦。他既然放低了身段,眾人都笑笑:秦總客氣了。劉導看著秦默遠去的背影壓下了好奇:秦總,你們這就要走嗎,不留下吃點飯?秦睿笑著搖了搖頭:改天吧,改天我請大家一起吃飯,等你們這部戲殺青的時候。眾人都高興了,意思性的高興高興,讓秦睿請客那跟天方夜譚一樣,一年都見不了他幾次面,更何況吃飯了。如果秦二少是脾氣不好,不好接近的話,那這個秦大少就是神壇上的人,輕易不會走下來,跟他們不是一個階層的,更不易接近,也不想接近,因為覺得拘束,誰讓他是他們的老板,自古員工對老板都猶如楊白勞見了黃世仁。秦睿也知道自己站在這里他們吃不下飯,于是就往謝瑾車這邊走了走,劉導干脆把飯盒放下了,兩個人陪他站著等,等秦默換了衣服,洗了臉,劉導才發現他的臉色是真的不好,灰白的臉上虛汗一層層的冒,這真的不是裝病,劉導這才為自己早上責怪他的話不好意思:二少,你身體不好怎么不說呢。他是真沒有想到這個大少爺會忍辱負重默不作聲,不過秦默這次來演戲已經很出人意料了,自己讓他演一個配角他也沒反對,被NG多次也沒有發脾氣,這還算是不錯的,劉導先讓步了。秦默看了他一眼也讓了步,他其實也知道自己今天錯了,來片場遲到,每重拍一次就要劇組人員重新來一遍,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去道歉,秦默咬了下牙勉強笑道:劉導,那我先走了,明天會把戲份不補上去的。劉導堆著笑:二少,你多休息幾天。你的戲份往后排排,沒關系的。秦睿在一邊笑道:劉導,小默給你們添麻煩了。劉導連連搖頭:哪里,二少演的很好。劉導這恭維話很明顯心口不一,因為當事人沒吭聲,也沒有多少表情。他沒說話,秦睿也不好說什么,他不知道秦默演技如何,他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來當演員的,要不是今天來找他,他都不知道他來拍戲了。秦睿為自己疏于關心他心里慚愧了下,又跟劉導寒暄了一會,讓他多多照顧一下秦默,劉導一聽他這話就明白,自己這部電影后期宣傳有著落了,比絲毫不差,于是心里徹底的高興了,高高興興的送他們兩個出影視城。秦默并沒有跟著他回家,出來是因為那里講話不方便,出來了秦默口氣就非常不客氣了,要跟他劃清界限,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秦??粗豢衫碛鞯牡艿芊浅5念^疼,要不是擔心他,他至于到片場找人嗎?秦睿想到他自己做的蠢事臉色鐵青,可是已經做錯了那也沒辦法了,能做的只能是想辦法彌補,把傷害降到最低,所以他再一次的低頭示好:小默,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我總是你哥哥,你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見我。秦默沒有出聲,依然是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秦睿嘆了口氣:爸爸過幾天就回來了,他身體不好,我不想讓他擔心你。他父親非常疼這個小孩子,從小到大恨不能捧在掌心含在口里,所以慣出這么一個脾氣執拗說一不二的二世祖來,秦睿對這個弟弟沒有太多的了解,兩個人的關系因為年齡的差距并不熱切,所以造就了一出事就要天崩地裂劃清界限。可是界限怎么劃的清啊,有他父親在一日,他們兩個就還是兄弟,還且以后也還是兄弟。秦默手插在風衣口袋里,眼睛看著人工湖,身上非常的冷,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凍著了,以前的時候沒覺得穿風衣會這么冷,他是個年輕人,愛俏的年輕人,整個冬天都不會穿保暖衣的,就更別說穿臃腫的羽絨服了。秦默手插在口袋里一點都不暖,這個八角涼亭四處透風,秦睿說的話被風吹的支離破碎的,他選擇性的聽了聽,他想跟秦睿說,不用演戲了,我不是你弟弟,你父親也不是我父親。我不過是他可憐我所以收留下來的。秦默想笑笑的沒有笑出來,眼里漲疼酸澀,他不知道老天讓他重活一次是不是折磨他的,有很多事他不敢去想,整日整夜的睡不著覺,也不敢睡,一旦睡著了,那些過去想噩夢一樣讓他崩潰。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他原來不是秦家二少爺,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