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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號碼就被他記住了,閉著眼睛就能打出的11位數。號碼已經顯示在撥號鍵盤上,宋明旌看了很久,才按下綠色的通話鍵。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他聽到徐知在那邊說:“你好,請問你是哪位?”以前那個徐知從來不會用這種陌生的語氣對他說話,一直都是溫和的,帶著點希望被接受的親昵。他忍不住叫了一聲“阿知”,叫出口他就后悔了,現在的他并沒有資格這么叫徐知。幸好徐知好像沒有發現,只是把問題又問了一遍:“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哪位??!?/br>他終于緩了過來,用上正常的公式化的語氣:“徐知,我是宋明旌?!?/br>于是他就聽到徐知問:“宋先生你好,請問有事么?”其實他沒有事情,他只是想聽聽徐知的聲音,確認這個人還活著。上天還是眷顧他的,給了他再來一次的機會。沉默了許久,感受到徐知的耐心可能被用完了,他問:“徐知,你愿意長包么?”他知道徐知需要錢,上輩子他提出長包的時候徐知也答應了,現在應該不會有意外吧?可是出乎意料地,徐知告訴他:“對不起宋先生,我要辭職了?!?/br>宋明旌可以聽出徐知說這句話時候帶著的那點笑意。辭職?一股怒氣驀地沖上頭腦:“你要辭職?你不要錢了?”“我錢賺夠了?!毙熘忉?。他不信,明明上輩子徐知還向他開了八十萬的要價,這么多怎么會賺夠?“怎么可能,這么多錢你就賺夠了?”他質問。問完他又后悔了,這個時候的他不應該知道徐知需要多少錢,也不應該去質問他。徐知的聲音變得冷漠:“宋先生,我想我要賺多少錢,有沒有賺夠都跟您沒有關系吧?現在不是我上班時間,宋先生您要是覺得我不錯的話,可以在我正式離職之前多點我幾次,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毙熘D了頓,繼續說,“那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掛電話了?!?/br>宋明旌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徐知軟在賀靈犀懷里,那么溫順那么誘人,帶著醋意他問:“賀靈犀做得你爽不爽?”他想徐知應該把他當神經病了,因為他聽到徐知用非常僵硬的語氣對他說:“宋先生抱歉,這是客人的隱私。不過你與賀先生是好友,你可以直接去問賀先生?!?/br>他想問,他真的很想問問賀靈犀,和徐知zuoai是不是很爽。徐知高潮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開心地笑,眼角和嘴角都完成美麗的弧形,讓他怎么吻都不夠。“如果真的沒有事情,那我就先掛電話了宋先生?!彼肋@是徐知下的最后通牒,不敢再說下去,宋明旌掛了電話。他的呼吸有點急促,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徐知。他想好好寵著徐知,完成徐知一切的愿望,像上輩子寵著戚非一樣。戚非——他忽然想到包廂里還坐著的戚非。上輩子花了這么多錢,他都沒有上過戚非,反而讓戚非上了別人的床。那這輩子,就不要可惜了自己花的錢。他叫來岳哥,讓岳哥把戚非帶到房間去。如果是他進去讓戚非上樓,說不定戚非會對他發火。他不怕戚非發火,但是那得等他享受完。他就在房間等著戚非來,等著戚非來送上他的第一次。果然岳哥的話戚非是不能拒絕的,當戚非走進他所在的這間關了燈的房間的時候,一切都注定了。戚非反抗得很厲害,一邊哭一邊罵。但是宋明旌一直沒有手軟,反正頂得更用力。他在想,徐知被輪jian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哭的?是不是也有求饒?當然,徐知不會告訴他,他沒有求饒,哭也是因為身體自然的反應。那時候的他完全沒有力氣去反抗去求饒,如果錢老板沒有給他下藥的話,他說不定會主動一點,這樣能讓自己不那么痛,沒有完全擴張好就被雙龍真是太痛了。宋明旌射了兩次,都是內射,戚非被他折騰得不行了,昏迷在床上。窗簾沒有拉上,宋明旌看著床上戚非帶著淚痕的臉,忽然覺得有些無力。他現在做的這事,又有什么意義呢?意義或許是有的,就是告訴戚非,他并沒有他自己想象地那么高潔,在藍夜上班,那大家就都是誰付錢誰就能上的婊子。進浴室沖洗過,宋明旌躺上床睡覺。他沒有管戚非,也不在意自己內射了會對戚非造成什么傷害。第二天早上醒過來,身邊的人還是沒有醒。他看了看,似乎是發燒了,于是叫了岳哥來照顧,自己去上班了。結果上班半路上發現手機被落在了房間,只好開車回來拿。戚非已經醒了,躺在床上渾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看到他進來,馬上嚇得坐了起來:“你回來干什么?”“放心,”宋明旌冷笑一聲,找到被甩在床下的手機,“不是來上你的?!?/br>戚非也冷笑一聲,宋明旌又聽他提起了他還沒回來的時候許的承諾。宋明旌有些佩服戚非這不知從何而來的自尊和自信,有些厭煩?,F在的戚非已經是出來賣的人了,他錢也付過了,沒有之前那種珍之視之的感情了,那怎么就不能上了,戚非以為他是誰?宋明旌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說的。戚非馬上變了表情:“出來賣我也是有尊嚴的!”宋明旌忍不住笑了,戚非比別人好的,還真就是他天生的藝術家氣質,讓人特別想褻瀆。然而上過戚非一次之后,宋明旌覺得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過了頭的高傲,反而會讓人厭煩。戚非吸口氣恢復了面無表情的表情,又開始追憶往昔了。他上輩子是祥林嫂?一件事當個寶一樣說好幾遍,不知道別人聽到的時候會有多煩。聽到自己傻逼的時候承諾的那些事情,宋明旌覺得有些不堪回首:“不是強jian,付了錢的事,怎么能叫強jian呢?”付了錢,就是你情我愿的皮rou生意了。說完這句話,他聽到外面有人在笑。“誰在外面?”外面的人說話了:“我是徐知,我來給戚非送藥?!?/br>徐知?宋明旌有些驚慌,他跟戚非的話,徐知聽到了多少?這么惶恐著,他去打開門。這是他回來之后,第一次看見徐知。和見徐知的最后一面不同,現在眼前的這個徐知是鮮活的,臉上還帶著笑的。宋明旌很想伸出手去抱,但是怕被徐知拒絕,像昨天晚上拒絕他提出的包養那樣。徐知繞過他走向戚非的時候,他只能站在原地,無力地看著他的背影。徐知說完話把藥放下就走了,宋明旌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動。許久之后,他才對戚非說:“你記得吃藥,我先走了?!?/br>被留下的戚非看著徐知扔在床上的藥,臉上浮現出怨恨的表情。為什么?宋明旌騙他,徐知也看不起他,他不是自愿要入這行的,他是為了mama。想到在醫院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的mama,戚非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對,都是生活所迫,他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