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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趕緊辯解,但是白哲不打算再聽,直接把電話掛斷,甩手扔到了書桌上。杜子驍跟白哲在一起七年,也就見他跟自己發過這么大火,對著外人,還真是一次都沒見過。他直覺有什么大事發生,趕忙收斂起平時湊表鏈的混賬樣子,溫溫柔柔做白哲的貼心小棉襖:“怎么了?”白哲沒理他。他被白哲無視慣了,走上前幾步問:“羅品方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你查他在美國發生些什么干嘛?”白哲輕輕抬了一下頭:“與你無關?!?/br>“怎么會與我無關呢,我跟他畢竟認識一場嘛?!边€是假想敵呢,杜子驍在心里補充。白哲仍舊冷淡到極點:“不用你管?!?/br>“好吧,”杜子驍無奈道,“就算我不管這個,可我總得弄明白你是為了什么心情不好……”白哲終于抬起了頭。他冷冷地看著杜子驍,眼神冰冷又充滿戒備,看得杜子驍周身發涼。“你怎么又在我家?”白哲道。這話問得很奇怪,杜子驍這段日子以來就有事沒事到他家,白哲是知道的,開始雖然還不高興,后來管不了也就不管了?,F在怎么又舊話重提了呢?杜子驍不知道怎么接,強烈的直覺告訴他,別說話,憋著。果然,白哲根本沒給他回答的機會:“我不是說過讓你別來我家嗎?”杜子驍懂了,白哲心情不好,想找事。小桂說過,白哲脾氣好,可脾氣好的人發起火來更可怕。所以杜子驍明智地選擇不要跟白哲的怒火正面對抗。他閉嘴,直挺挺站著,不接話,任罵。然而白哲的心情真的差到了極點,他連罵人的興致都沒有,直接指著大門:“我不想看到你,出去?!?/br>杜子驍看了看門,又看了看白哲,問:“我可以走,但是你告訴我出什么事了,否則留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br>“我出什么事了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離婚了,從今往后沒關系了,我怎么樣與你無關!”白哲大聲道。“我看到了就與我有關?!倍抛域敓o奈道,“白哲,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我怎么能扔下你一個人……”“你不是早就把我扔下了嗎?”白哲驟然打斷他,冷笑,“你早就把我一個人扔下了,不是嗎?”“當初你背著我悄悄簽了偶像劇合約,專輯剛開個頭,就跑去拍電視劇,那時候你怎么就能狠心一走了之?”白哲冷冷地看著他,“杜子驍,你現在來裝什么貼心負責?你不是早就把我扔掉了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你的新專輯花了多少心思?你說走就走,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你拋棄了。你不要音樂了,連我也不要了,你要開始自己的新事業了,我對你沒有用了……”“白哲,我從沒這么想過……”杜子驍知道當年自己暫停新專輯轉而拍電視劇對白哲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但他以為當年的事,在當年就已經說開了,萬萬沒想到過了這么久,白哲竟然還是為這件事耿耿于懷,而且還鉆牛角尖似的想了這么多根本不存在的東西。“那你是怎么想的?”白哲閉上眼,傍晚羅品方歇斯底里的控訴仿佛仍在耳畔,那一句“離開你”牽引出經年的傷疤,讓他一整個晚上錐心刺骨,疼痛難當,“終于離開這個人了,好開心啊。他給了我太多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在他身邊我永遠只能是個普通人,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見未來……”白哲模仿著杜子驍的心聲,一句一句,剜出了那些深埋心底,或許一輩子也不會拿出來見見天日的真相。杜子驍臉上的表情僵住了。白哲靜靜地看著他,他覺得隨著杜子驍表情的僵硬,自己渾身的血液也不再流動。心痛或許在推開門,見到杜子驍的那一刻就開始了。原本只是鈍痛,他還能強撐著與人電話,強撐著壓下憤怒,強撐著保持理智,在心痛爆發前把杜子驍趕走??墒悄銥槭裁床蛔??白哲看著面前的人,心里有個聲音在問,你為什么不走?我是真的不想見到你,因為看著你的臉,我就會忍不住想起那個曾經那么無措的自己。那些以為會被拋棄的日子,太苦了。“所以這才是當年你去拍戲的真正原因嗎?”白哲揚揚嘴角,扯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根本不是因為什么樂壇蕭條,也不是因為你事業困頓想換個發展方向——你只是想離開我而已?!?/br>杜子驍抖抖唇,像迫切地想分辯什么,然而一句合適的措辭都找不到。他的伶牙俐齒,在傷心的白哲面前竟然通通不見了。白哲無聲地笑了起來,他越笑幅度越大,笑到最后,整個身子都躬起來。“那你為什么當時不跟我分手呢?”心痛得像有一雙手在擰衣服似的使勁擰著,白哲直起身,唇邊仍舊勾著一抹諷刺的笑容,“當時我們分手,放彼此一條生路,也許后來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br>“我承認,咱們在一起最后那幾年,我的確是很累,有點堅持不下去了。咱們兩個要么見不到面,見了面就開始吵。明明每次都很想好好跟你說說話,可是莫名其妙就吵起來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是為什么,甚至后來,我看到你摟著那個人在床上,我覺得天都塌了,我也想不通這是為什么?!卑渍鼙е觳?,莫名感到有一點冷,“現在我終于明白,那是因為我們的感情早就不存在了。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硬要在一起,結果怎么會好呢?”“不是的,白哲,我對你一直都……”杜子驍想反駁,然而白哲沒容他說下去。“我就像個笑話一樣?!卑渍茑托Φ?,“我真心相待的人都想離開我,我以為對我好的人,其實都別有用心。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我就像個笑話一樣?!?/br>“杜子驍,要是你還念一點點咱們當初的情分,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白哲疲憊地看著杜子驍,“咱們已經離婚了,各自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不會跟季勤章在一起,也不會干涉你跟誰在一起,所以可不可以麻煩你以后不要再來我家?這段工作結束以后,咱們這輩子都別再見面了,好不好?”他說得太可憐了,幾乎是在哀求杜子驍。白哲從來都是個高嶺之花般的人物,他從不去求人。這既因為他想要的終究都能得到,又因為他的自尊會讓他在得不到的時候主動而有尊嚴地退場。他求過誰?杜子驍搜遍記憶,發現他只求過自己。兩次,第一次是剛剛離婚,自己跑去白哲學校,在桌子上要了他之后,第二次,就是現在。杜子驍知道自己該解釋,該立刻馬上糾正白哲的胡思亂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