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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求完美的導演來說,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宋導邊往回走,邊抬手示意攝影師和燈光師準備,走了兩步才發現賀少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場中。“少卿?”宋導疑惑地叫了一聲。賀少卿淡淡地應了一聲,卻沒有抬頭看他,一雙漆黑的眸子始終死死地釘在跪在地上那個嬌弱的人兒身上。“抬起頭來?!辟R少卿沉聲命令跪在地上的溫瑞初。溫瑞初的脊背一緊,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栗起來,拍戲時僵硬到難以施展,這個時候卻仿佛被喚醒了一般,兩片肩胛骨微微扇動著,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輕盈曼妙。宋導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天哪!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開拍開拍,保持住這種狀態啊。少卿你先回去坐著,不要耽誤我拍戲?!彼螌闶桥牧硕觌娪暗睦蠋煾盗?,他最明白演員的狀態如同人腦子里一閃而過的靈光,說沒就沒了。過了這個點,再想找回原先的狀態基本不可能。“別鬧?!辟R少卿的聲音里帶著斥責,斥的自然是宋導。秦助理第一時間將臂彎里的西裝外套遞到賀少卿手上。然后將宋文遠拉到一旁,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解釋了幾句。賀少卿抬手接過來,躬下-身子,將外套披在溫瑞初的肩頭。那片裸-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和美背被寬大的西裝外套牢牢遮住,不漏一絲縫隙。溫瑞初感覺到后腰處被覆上一只溫暖的大手,一個起落間,他整個人已經被賀少卿半摟半抱在懷里。溫瑞初的第一反應是狠狠地甩開這個男人的臂膀,無奈他力氣太小,如蚍蜉撼樹,對賀少卿來說毫無作用。賀少卿那雙漆黑幽靜的眸子里難得的沾染上幾分喜悅,一閃而過,根本沒有給人撲捉到這一幕的時間。此時此刻,整個攝影棚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兩個人的身上。大多數人不太清楚這份賀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從顧培培那一聲“賀叔叔”,以及宋導對待他的態度便可以粗略地看出些貓膩。至于溫瑞初,他和戰國策劇組已經合作了近一個月。他們對這個勤奮刻苦的武替已經相當熟悉,卻萬萬沒想到這個平日里悶聲不吭的小演員竟然有這么深的背景?噢,不該是背景,應該說是金主,圍觀的眾人紛紛抱著八卦的心態。賀少卿也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做出這種類似情人間親昵的行為,他垂眸在溫瑞初那張長滿了小紅疙瘩的臉蛋上看了一會兒,隨即帶上一臉的嫌惡,“去換衣服,然后把臉洗干凈了再來見我?!?/br>溫瑞初不服輸地瞪圓了眼睛,說,“你先放開我!”宋導這時候主動站出來打圓場,臉上笑哈哈的,其實心里頭正在滴著血,“今天先拍到這里吧。你叫溫瑞初是吧?先去化妝間換衣服,等會兒一起吃個晚飯。嗯……我順便再跟你講講戲?!?/br>賀少卿一向不喜歡與人拉拉扯扯的爭執,便放開溫瑞初,交給隨行的秦助理。由秦助理跟著溫瑞初去換衣服,以免他伺機逃跑。前前后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連小張看待溫瑞初的目光都變了樣,存著探究和疑惑。溫瑞初將頭埋得極低,被當眾扇了巴掌一樣難受。他最不想提及的過去就這樣被毫不留情地撕開來,袒露在所有人面前。路過小張身邊時,溫瑞初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于是在心里慶幸今天陸云衡沒有在場,他真的害怕再聽到陸云衡那句話,“溫瑞初,你為了錢連尊嚴都不要了嗎?”溫瑞初換上自己的衣服,在洗手間里洗了把臉,用卸妝棉將臉上的妝一點一點的擦干凈。門外適時地響起秦助理的催促聲,“瑞初,你好了嗎?”溫瑞初在洗手間里呆了將近半個小時,終于打開門走了出來。“秦助理?!彼傲艘宦?,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力,“賀先生他想干什么?我們當時簽過保密合同的?!?/br>當時他們擔心溫瑞初泄露了賀少卿的*,所以是秦助理親自擬定的合同,交由溫瑞初簽字的。“我哪兒能猜到賀先生的心思啊。也許是想與你敘敘舊吧?!鼻刂頂[出一副公式化的笑臉。他跟隨賀少卿的年份也差不多兩只手了,但讓他去揣度賀少卿的心思,他當真是摸不透的。還有一點就是,作為賀少卿的貼身助理,他絕對不會在賀少卿沒有授權的情況下泄露自家主子的半點*。溫瑞初垮著一張臉,換上一種難以置信的口氣,“秦助理,你在跟我開玩笑嗎?”秦助理依舊保持著笑容,安慰他說,“想開點兒。賀先生這兩年比以前健談多了,脾氣也好了許多,你不用害怕?!?/br>溫瑞初的拳頭在口袋里攥了攥,又松開。☆、第5章合同到期了這天的晚飯是在影視城附近的一家中餐館解決的。溫瑞初戴著口罩和大框墨鏡,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跟在兩個氣質不凡、氣宇軒昂的男人身后。一路上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提前預留好的包間,三個人進門后,立即有態度恭謹的服務員主動走上前來替他們取外套。賀少卿先將自己的外套脫掉遞給服務員,才轉過頭來看溫瑞初,“這里暖氣打得高,把外套脫了吧?!彼吹綔厝鸪醯念~頭上已經冒出不少汗珠。溫瑞初昨夜里發了低燒,所以今天早上出來時穿得特別厚實。保暖衣外面還套著一件鼓鼓囊囊的厚毛衣。他不情不愿地拉開羽絨服的拉鏈,露出里面的厚毛衣。也是本命年的大紅色的,上面還印著一只惟妙惟肖的老虎頭。因為羽絨服的袖子比較緊,毛衣禿嚕在袖子那里不好脫。賀少卿就沒有入座,走到溫瑞初的身后替他拉袖子。他的動作看起來無比嫻熟和自然,像是之前做過了無數次,惹來對面宋文遠的調侃,“喲!脫衣服的動作挺熟練的嘛?!?/br>溫瑞初的臉色嘩啦一下變成了豬肝色,不自覺地縮回自己的胳膊。賀少卿卻假裝沒有聽到,熟練地替他脫了衣服并親自掛在身后的衣架上。然后俯下-身過來,指尖在溫瑞初的鼻頭上輕點了一下,嗓音溫醇如陳年佳釀,“鼻子還疼不疼了?”“不……不疼了?!睖厝鸪鯗喩淼募ou緊繃著,表情看起來十分木訥。他一時之間不太能適應這樣親密的碰觸,內心里竟然帶著一種隱秘的羞恥感。明明合同已經結束了,他現在是自由身了,他已經逃脫這個男人的桎梏了,可他仍是畏懼這個男人。不同于小張他們所看到的紳士品格的一面,溫瑞初所熟知的是這個男人霸道和下作的一面,男人在背地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強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