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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宛如病態一般的白。一如洛子言一般。“你來做什么。代表軒家與我斷絕關系嗎?我是不是應該說不愧是我的弟弟呢。軒黎夜?!?/br>害的自己被迫流離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洛子言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卻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憤怒。“兄長過獎了,不過是學兄長學的好罷了。我再怎么精明也不像兄長那么精明啊,能暗中集結到一萬精兵想必十分不容易罷?至于我過來找你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你不乖從將軍府邸中逃了出來,我這不是帶著將軍大人來尋你來了嘛?!避幚枰古e手投足之間都顯露出一股妖媚之氣,暗色的眸子攝人心魄。微微偏過頭洛子言便能看到一臉淡色的軒簫默。原來已經成為將軍了嗎,雖然說不是他所期望的那樣,但畢竟支線任務還是完成了啊。軒簫默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的離去而表現出特別的憤怒之色。然而與他呆了那么久的洛子言卻知道他現在的淡然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因為他的眸子已經宛如嗜血一般地紅了。“跟我回去,子言?!避幒嵞锨耙徊?,聲音溫柔的仿若能滴出水,“跟我回去,我便不懲罰你。我們還能回去的不是么?!?/br>荒漠中兩人相隔數米,但洛子言還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那種存在心里的對軒簫默的抗拒之感,一直都未散去。洛子言搖了搖頭,“你還是放我回去罷。我們是不適合的,我們可都是男子。況且我沒有斷袖之癖,你還是我,名義上的養子啊?!?/br>“跟我走!”軒簫默加重了語氣。臉上依然是溫柔的笑,但已經開始漸漸變得猙獰。“呵呵。兄長您不若便跟將軍回去吧。如果要反抗怕是難免皮rou之苦。況且這上萬精兵,要是因為你的原因隕在這兒,這可便不大好了?!避幚枰乖谝慌曰鹕蠞灿?,狐貍般的眸子在洛子言身后的士兵掃視著,露出一股艷羨之色。“我鳳國之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br>“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鄙先f精兵隨著洛子言齊聲吼叫,激起的氣浪滾滾襲來。黃沙散漫,雙方對峙久久不言。最后也不知是哪一方的士兵大吼了一聲,雙方帶領的兵隊便開始撕打在一起來。站在主場的軒簫默和仍是洛子言不動,洛子言身邊的小鶯“嗖”地一聲竄出去,襲向軒簫默的短刃被軒簫默的長劍接下。主動出擊是好,可惜軒簫默畢竟是戰神,實力懸殊實在太大,小鶯不過片刻便被擊倒在地。在一旁看戲的軒黎夜趁此制住小鶯,洛子言見了一陣心急便想向前。“別過來,國師大人!快跑!”小鶯竭力大叫著。軒黎夜一腳踢中其腹部,小鶯最終吐過一口血雙眼一黑后暈了過去。想說的話梗在喉嚨中,洛子言發現自己此刻竟說不出一句話。【他們不過是卒子罷了,所以盡管放棄也不用擔心?!?/br>【反正都不過是為了獲得神力的棄子而已】如果戰神要是真的活動手腳,在場的人最少都要死三成罷?不過是數據罷了...不是嗎?一陣溫熱的液體噴射到臉上,洛子言側目望去,原來是一個為了替自己擋刀的士兵中箭倒在了身旁。自己臉上的,是那衷心于自己的士兵的鮮血。“...國師大人,快跑?!?/br>“快跑??!國師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br>“國師大人...”住口...國師大...住口啊你們這對數據。手中的韁繩一緊,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洛子言終于策馬離去。身后是竭力抵擋著軒簫默前進的士兵們聲嘶力竭的聲音。不要聽,不要想,不要想...這些都是幻覺,并沒有人真正的死亡。前幾日自己也并沒有軒簫默的強行...那不過是數據。盡管如果不能搞定這些數據他會死亡,但也不過是一群可以利用的數據。這個世界是被神創造出來的世界,所以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洛子言不分方向,只是讓身下的馬兒極力地跑著,跑著,跑向遠處。誰知前面竟有一方斷痕,巨大的裂痕隔絕了兩岸。絕望漫上了洛子言的心頭。身后已經隱隱可以聽見那人策馬而來的蹄聲。洛子言不用轉頭都能預想到那人臉現在已經黑成了什么程度。如果是他的話,他對自己的懲罰應該會是將他丟在床上然后真正的上他罷?不給他余留下任何一絲機會。其實軒簫默除了變態一點對自己也著實不錯。他能給自己任何他想要的東西,只是不包括自由。“跟我回去?!?/br>軒簫默又重復了一遍這樣的話,只是聲音已經開始變的清冷。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語讓洛子言突然感覺有些好笑。突然間,就明白了什么……“我不跟你走你又當如何?”洛子言戲謔的轉過頭來,黑色的眸子浮動著死寂。“我會抓你回去,你要知道后果?!?/br>“我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甭遄友詮膽阎谐槌鲐笆?,泛著冷氣的兵刃在太陽下反射出凜凜的冷芒。“臨死掙扎么?”軒簫默挑眉,“你分明知道那是沒用的?!?/br>洛子言用袖口擦了擦刀刃,眼神中露出幾分決絕來“誰知道有沒有用呢?軒簫默,你愛我,對吧?…”對面的人突然說出不符合時宜的話。軒簫默雖不太理解但片刻后也道了聲“是?!?/br>“那么,可以給我你的神力嗎?我有必須要你的神力的理由?!甭遄友圆[著眼,笑的有點像期待能吃糖的孩子。軒簫默認真的看著他,莫名感覺似乎洛子言身上有什么在變化著。“答應嗎?軒簫默?畢竟你那么愛我不是嗎?”洛子言再次發出提問。“……既然你知道我是神,那么應該擁有一些以前的記憶才對。神是不能隨意將神力傳送給別人的你應該清楚,至少現在不行?!避幒嵞P躇道。“不行啊……”洛子言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下馬往身后的裂縫逼近了一步。“停下,你想干什么?”軒簫默突然明白了洛子言的所行,立刻大呼道。“不干什么。只是在想,如果我掉入地縫后你會不會來救我呢?”白色的袍子在風中烈烈地響著,洛子言眷戀地看了看淡色的天空,毅然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