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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斂之裹在件灰袍中立在門廊一側,滿身風塵倦怠,他大步走上前來,一摸阿涼脈息,從懷中摸出一粒極小的藥丸送入阿涼口中,他也不多言,兀自從慕辭手中接過阿涼,調動內息運行于阿涼筋脈之中,游走幾個周天后方才收回掌勢。周斂之強壓下自己體內翻涌不息的真氣席卷而來的劇痛,將阿涼平置于枕席之上,他語調平緩,卻極具威壓,對著慕辭說道,“不出兩日,阿涼定會醒來,這靈藥輔以我半身功力,定能保阿涼幾載安然無虞,你莫要負他對你一片真心,好生待他?!?/br>周斂之x師哥小段子寒風獵獵,卷起一汪細雪,掩映于風雪之后的便是教內奢華無極的殿宇,周斂之負手立在菱窗之旁,遙遙望著跪于雪地之中的那人,男人素袍之上滿是累累血痕,有幾處鞭傷幾可見骨,平日里慣是涂抹脂粉的臉容被冷汗打的濕漉漉,竟有了幾分難得的素雅,周斂之看的不由出神,他已有多久未曾見過師兄這般模樣?自他二人爭奪教主之位,昔日情誼仿若早已消磨殆盡,種種手段明里暗里皆以用到極致,步步為營,叵測心機,兩人一直難分高下,各有損折,直至最后一戰,他本以為定是一場苦戰,然不知何故,他贏得無比輕松,師兄被他蓄以九成功力的一掌打的筋脈幾斷,自此風華不再,沉寂于小藥廬中,再不過問教內事宜。長明一教納入囊中,多年以來的日夜苦學,毫不停歇的陰謀險阻,終被這教主高位帶來一絲慰籍,他這才得了機會,出教尋覓阿涼境況,一別十數載,再見是阿涼已無半分昔日模樣,性子更不復兒時活潑,變得格外怯懦,還被驚馬踏碎了腰骨,癱瘓在床已有幾年。眼見阿涼身邊之人,對他病情一籌莫展,每日里苦藥入喉,卻不見成效。他便動起了長明山巔靈藥的心思,可那煉藥之術......卻非師兄而不能成。--------/-------小廬之中藥香陣陣,見他進來,便有一滿臉脂粉衣著華麗的男人迎了上來,極是輕佻的說出一句,“師弟,當真是稀客啊......”,聽了他的來意,不出意外的得到一聲拒絕,其實他也明白,如今他剛坐穩教主之位,靈藥一得,定要輔以特別的方式,用自己半身功力加持阿涼筋脈之中,才可使藥效發揮??梢园龅牟r,饒是這般辛苦不易,也只能偷生幾年罷了,還須得精心保養,稍有不慎便隨時可能猝死而亡。可兩人血脈相連,他如何忍心見阿涼早早衰亡。眼見師兄不愿助他,他只得放下`身段好言好語的說著,軟磨硬泡了好一番這才制得靈藥,得以救治阿涼性命。寫了個小段子,和正文無關,大家隨便看看吧下章結局今晚更新二十二章(結局)極是精巧的小香鼎散發出陣陣藥香,景和復又向內里添了藥草香料,便垂手立在一旁,等著伺候阿涼午睡之后用膳。榻上的男人裹在件素雅的絲袍中,更襯得他白`皙俊秀。景和放輕了步子,替阿涼蓋好翻起的錦被,生怕他受一點涼。自阿涼服下靈藥,身體已是大有好轉,轉眼三年已過,不曾再咳喘吐血,復又加上太醫院整日里補藥不斷,侍從上下皆是用心照料,眼見已是日漸康健起來,再不是舊日病弱模樣。景和見慕辭踏入殿中,極是知趣的領著一眾侍從退了下去。慕辭將手中的小糖罐放在一旁,俯下`身子在阿涼額發之上落下淺淺淡淡的一吻,阿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見慕辭連朝袍也未換下,正滿臉笑意的盯著他看,他不由面色一哧,羞羞怯怯的笑開來,喚了聲,“阿辭……”“只顧著睡覺,連午膳都不用了?”慕辭放柔了聲音問詢道,“是不是等著我喂你……”,他也不待人回應,將阿涼打橫抱起,妥帖的安置在軟墊鋪就的高椅上,挑著阿涼喜食的菜肴一口口喂著。阿涼口中塞得鼓鼓囊囊,好不容易才將那食物咽下,可憐巴巴的看著慕辭小聲說了句,“好撐……”,慕辭低頭看了看碗中余下的小半碗米粥,對阿涼的食量頗有些不滿,他抬手替阿涼理順散落的墨發,開口道,“把這碗藥膳喝了才行,不盯著你便總是吃的那么少,不出幾日就又瘦下來了?!?/br>“嗯?!卑鰬寺暿?,磨蹭了好一會才伸手拿過了湯盞,好不情愿的小口抿著,沒喝幾口,也不知怎么,復又嗆咳起來,咳得淚眼朦朧。慕辭心疼極了,忙接過湯盞放到桌上,撫著阿涼背脊為他順著氣,“真不愛喝便不喝了,晚上我給你燉魚湯便是?!?/br>兩人吃罷了午膳,慕辭便吩咐景和將阿涼前幾日未看完的詩集取來,這詩集乃是孤本,阿涼甚是喜歡,起初幾日除了睡覺,恨不得一直攥在手里,慕辭見狀不由失笑,又從藏書閣中尋了些類似的詩集送到阿涼手中,每每兩人用過午膳便聚在一處一同看著。阿涼腰后墊著特制的軟枕倚在床頭,懷里抱著方才拿來的小糖罐,耳邊是慕辭清越的聲音,正輕聲哼著首韻律悠揚的小調,他心中欣喜,便也跟著應和起來,他嗓音雖有些低啞,卻仍帶著少年人的純凈溫潤,自有一番動人之處。他唱了幾句,便不再出聲,笑瞇瞇的望著身旁的男人,將自己的手疊放在慕辭的掌心之上,彼此的溫度沿著交疊的十指一路蔓延到心房。阿涼本就一副少年心性,性子天真單純,多年來慕辭對他極是體貼寵愛,他也漸漸放下顧慮,全然依靠起身邊之人。慕辭見阿涼倚在他身側,笑的極是開懷,俊逸不凡的臉容上亦是露出溫柔的笑意,他將阿涼圈在懷抱中,細細的打量懷中人的臉色,一晃經年已過,日日悉心養護,往日病容早已消失不見,除去受傷過重的腰部無法復原,一切均已于常人無異。阿涼往昔飽受調教,服下的諸多秘藥損傷了他的身子,使得他雖年有二十五六,身量較之同齡之人要瘦削不少,看上去仍是少年模樣,自靠著周斂之帶來的靈藥救回性命,慕辭便常常極是貪戀的看顧著阿涼,若是朝政繁忙,一隔半日也不得見上一面,他便覺心內猶如刀攪一般,恨不得將人時時刻刻的捧在手心,唯恐出了什么事。三年以來,一直安然無虞,除去前些日子春夏之交,氣候無常,怕是夜里睡覺不小心著了涼,染上了一場風寒,除了偶有些低熱咳嗽外也并無其他癥狀,太醫診治后,也說是并不嚴重,立時服了幾帖苦藥下去,卻因著底子虛弱,仍是拖了月余才好個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