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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捏著衣角,臉上露出個羞澀的笑意。這件衣裳是前幾個月服侍燕承時,燕承賞給他的,慕辭給燕承準備了數百件新衣,都暫時放在偏殿里。趁著身子康健的時候,燕承教他識了不少字,見他隆冬天氣,身上套著的還是舊日的薄衣裳,便讓他隨意挑些衣物穿著,他不敢造次,便挑了一件稍厚的外袍,抱在懷里。燕承見了,淺笑著對他說,“無妨的,多拿幾件?!?/br>阿涼便又轉過身子,伸手摸了摸離他最近的一件長袍,那衣料滑順柔軟,端的是上佳的料子,上面紋著墨色的暗紋,裁剪的極是漂亮。他悄悄摸了幾下,眸中閃過一絲黯然,這些貴重的衣袍哪里是他配的上的。燕承把那衣裳拿起,遞到他懷里,又挑了好幾件合適的全交到他手中,“喜歡便拿去,你生得俊秀,穿這些正合適?!?/br>阿涼一怔,手上的衣袍好似千斤重,壓得他眼中一澀,竟不爭氣的落下淚來。慕辭見眼前的人竟怔怔發起呆來,不由得生出逗弄的心思,他低語道,“阿涼,你這是想什么呢?”阿涼這才回過神來,小臉蒼白極了,怕是擔心被責罵,忙低頭服侍著慕辭系上最后的幾個盤扣。慕辭見阿涼這幅樣子,也沒了其余的心思,斂著眉眼未再多語。待到朝袍衣冠俱已穿戴妥當,慕辭便出了寢殿去上早朝。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早已到齊,恭恭敬敬的等在大殿中,慕辭坐在垂簾之后,只見應是慕涯所站的位置上仍是空著,自己的這位弟弟仍是這般不愿涉足朝政,整日里一心撲在吟詩作畫之上。他暗自嘆了口氣,把思緒落在繁雜的政務之上。下了早朝,便徑直去了書房,堆積如山的奏折尚未批復。他這一忙,脫出身時便已是傍晚時分。寢殿之內,已是備好的合他口味的佳肴,慕辭甫一入殿,便聞到一股撲鼻的香氣,阿涼站在一旁,顯然已是等了有段時間。慕辭落了座,便沖著阿涼擺了擺手,喚道,“阿涼,過來?!?/br>阿涼聽話的走近些,立在一旁,端的是一副為他添酒夾菜的架勢,慕辭笑語道,“坐下,和我一同吃?!?/br>慕辭把人一把圈入懷中,喂飯添湯簡直是不亦樂乎,只苦了懷里的人,輕輕蹙著眉頭,已是吃不下去。“你最喜歡吃些甜的?!蹦睫o夾了菜送到阿涼口中,他微闔著眼睛,已是隱含著淚光,他知道慕辭這是又將他視作燕承的替身,喂他吃的都是燕承喜歡的幾樣菜肴。待到吃過了晚飯,慕辭的手指便不安分的探入了阿涼的衣襟,將那衣袍弄得散亂開來,露出那瘦削白`皙的肩頭。阿涼的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身側,未有半點越矩的動作,任憑慕辭的吻落在他的身體上。忽而一處炙熱頂在他的小腹之上,慕辭摸著他的眉眼,喃喃道,“承兒……承兒……”慕辭抱著阿涼枕到床榻之上,一把撕開了礙事的衣袍,挺腰插了進去,內里緊致溫熱,慕辭舒服的長嘆了口氣,便用力頂弄了起來。阿涼耐受不住,心中又是層疊苦澀,暗自落下淚來,然身上的人并未察覺,只把他當做最聽話的替身,與正主肖似的臉容被溫柔的撫弄著,而這把生的不好的嗓子便是多余之物,早早禁了聲,以免惹得慕辭不快。慕辭在他身體里xiele出來,便撫弄上阿涼的分身,分身根部束縛著帶著倒鉤的金環,早已是不能泄身,慕辭已是有些恍惚,在他身上胡亂碰觸了幾下,見那物仍低低垂著,沒有絲毫反應,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躺倒在榻上,沒多時便沉沉睡去。阿涼待慕辭睡下,苦笑著下了床,他拾起被隨意丟在地上的素袍,腰腹處被撕出一道狹長的口子,顯然已是穿不得了。他攥著破碎的衣料,跪坐在地上不知想些什么,過了良久,他把那衣裳裹在了赤`裸的身上,慢慢走出了內殿。第二章慕辭昨夜在阿涼身上折騰了好些時辰,早上醒來便覺得神清氣爽,身子格外舒坦。他往身旁的錦被里一摸,觸手一片冰冷,阿涼不知何時便起了床,現下也不知又去忙些什么。他披上外袍,起身下榻,向寢殿外行去,清晨的空氣分外清涼,端的是個極好的天氣。向四周望了一圈,也沒尋到半點阿涼的蹤影,他便在殿外隨意練起了劍招,方練到一半,便見遠遠有人捧著個大食盤向內殿走來,慕辭目力極佳,一眼看出那便是阿涼。食盤許是有些沉重,阿涼的腳步略帶虛浮,竟是有些踉蹌,慕辭剛要過去幫他一把,便見后面跟上來兩個內侍,接過了食盤,嘴里又嘟囔了幾句不好聽的,阿涼臉上仍是那幅乖順的模樣,連連給那人行禮道著謝,一副極好欺負的樣子,那人見阿涼這般,也未在多言,徑直向內殿行去。阿涼卻沒再跟上去,在后面慢騰騰的走著,慕辭這才發現,阿涼換了一件舊衣裳,昨日他夸好看的那件已是不見了蹤影,身上這件甚至在袖口處還打了一個小補丁。慕辭不由一怔,心中竟隱隱作痛起來,阿涼日日在他眼前,他竟從未在意過這些。他搖了搖頭,把這些奇怪的念頭從腦中趕了出去,暗自想道,“不過是個奴才罷了?!?/br>回了寢殿,直到用完了早膳,也未見阿涼進來伺候,慕辭蹙著眉頭,喝了一碗粥,便一甩袖子去上早朝,留下滿屋子的內侍面面相覷,也不知是哪處做的不好惹得慕辭生氣。---------------------------轉角的亭臺之中,阿涼窩在個被樹蔭遮蔽的角落里,整張臉上毫無血色,他呆愣愣的放著空,素白的掌心上橫亙著一道刺目的血痕。方才端著食盤向寢殿走時,不知怎的忽而心肺間蔓延起劇烈的痛楚,險些拿不住食盤,虧得有人接了過去,否則他摔碎了膳食,又少不了被好一番責打。他強忍了一會,卻未有半分緩解,只得任憑那痛楚自胸膛炸開,止不住的嗆咳起來,他抬手一捂,竟咳出來一口血來。阿涼把那血污抹掉,從里衣里掏出個極剔透的玉墜,他把那玉墜攥在手心里,又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