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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拶子走上前來,一個獄卒按住燕承單薄的肩膀,另一個獄卒把燕承的手指塞入拶子之中。“如果你沒畫那幾幅畫,朕也許不會那么早懷疑到你,你的這雙手留著也沒有什么用,朕來幫你……廢了它?!?/br>烏黑的拶子不斷縮緊,直到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燕東河才抬手停止了酷刑。“承兒,你不是喜歡南疆嗎?我就讓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你說好不好?”十四章昏暗的囚室之中,滿是堆積的枯草,燕承手腳上帶著鐐銬倚在墻角,忽而他的眼睫不安的翕動,猛地掙動起身子,那段舊事再次入夢而來,燕承大口的喘著氣,陷入了那段塵封的回憶。多年之前,本是自成一國的巫衣一族慘遭橫禍,族內惹人覬覦的巫蠱之術和醫毒異能惹來了無盡的禍端,為了避禍,巫衣一族只好退守南疆,隱居于暗處休養生息。直到巫衣一族內部分崩離析,巫蠱一派與醫毒一派各立門戶,燕承的母妃若芙則成為了一個犧牲品送入了京都,企圖靠給燕承父王下蠱來控制以達成復國的目的,豈料若芙卻不忍動手,擅作主張偷換了蠱毒下到了燕東河母妃身上,對族里卻聲稱已經一切準備妥當。若芙深愛皇上,將巫衣一族的打算全盤托出,怎料帝王無情,下手血洗巫衣一族,全族上下幾近覆滅,最后引來一場廝殺,燕承被一劍刺傷心肺,劇毒入體,燕東河為救燕承亦是身中奇毒,危在旦夕。蠱毒發作,燕東河母妃慘死宮中,若芙無顏面對族人,自盡身亡。一夜之間,慘遭巨變,燕承為保性命,只得回南疆求醫,自此以后,十年未歸。燕東河中毒較輕,又遭喪母之痛,高燒多日后,再醒來時已是忘卻前事,性情大變。待到父王過世,皇城大亂,燕承只身回都之時,卻已是病骨支離,再不復當年模樣,自己毒入五臟,每日里茍延殘喘,又背負著母妃的秘密,如何敢向燕東河開口。可那舊日里廝磨纏綿的情意,相思入骨的糾纏,卻令他無法割舍。可燕東河早已忘記和他在一起的記憶,每次看向他的眼神總是帶著猜忌。燕承心中苦澀,面上卻是不顯,只字不提自己病痛,是怕真有一日,哥哥想起過往,而自己卻已離世,會讓東河心中痛苦。而如今燕東河對他痛下狠手,要把自己流放南疆,現如今的身子,定是再無半分轉好可能,不如順了他心意,死在南疆。燕承想起自己曾對念戈說的話,“他要登基為帝,我便以我骨血為他鋪路,他要這錦繡河山,我便愿這天下珍奇盡歸于他手,他要他的江山海晏河清,我便做那把為他鋤jian鏟惡的利刃,現在,他要我以死成全他的霸業,我就把我這個殘軀交付于他。他要的,我都會……給他?!?/br>只是不知道他心愛的小哥哥,究竟何時能夠回來?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廝守一生。-------------------------------------------------不知不覺,皇城已落初雪。燕東河近日來意氣風發,皇權盡歸于手,朝堂之上所有的隱患均已肅清,最可惡的燕承也被押在牢中,再夠不成半分威脅。燕東河端坐在書房之中,從窗外灑落的微光籠在他身上,更襯得他眉眼英氣十足,帝王之氣令人心生敬畏。他提筆修改著一份奏批,上面赫然列著燕承的十大罪狀,“陷害忠良,獨斷專權,意圖不軌,勾結外邦......”,燕東河落下朱批,將燕承流放南疆,有生之年再不得踏入皇城一步。他一揮手,伺候在旁的內侍忙走上前來,“把燕承帶過來?!?/br>燕承被整理干凈,帶進了書房之中,他行到書桌前慢慢跪下`身子。微低著頭,不曾看向那端坐于龍椅之上的人。燕東河擰了擰眉頭,將那一紙罪狀丟在他腳邊。燕承低低咳了一聲,拾起那份奏折,掃過一眼,開口說道,“臣弟所行種種謀逆之事,均是一人所為?!彼合滦乜诶锓康孽r血,“惟愿皇上放過王府眾人,此事與他們無關?!?/br>燕東河緊緊盯著燕承的眼睛,冷哼出聲,“事到如今,你還為他們求情,你果真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燕承緩緩搖了搖頭,“臣弟無話可說。只愿皇兄年歲安穩,江山海晏河清,成就盛世明君,想我這樣的罪人,再不值皇兄掛念?!?/br>“我已定下,三日后把你押往南疆,你.....”燕承淺笑打斷燕東河的話,“南疆對我來說,埋骨此地,亦是我一生心愿?!敝豢上?,那個說要和我踏遍這山河的人早已忘記約定,那就讓我死后魂夢飄蕩這秀麗江山,來世再不會錯過。燕東河失望的看著燕承,終是無奈的擺了擺手,侍衛將燕承帶出了書房。燕承走下那漫長的臺階,在一片熙光中回頭望去,終是光影朦朧,不識人心。十五章慕辭端坐于龍椅之上,一個姿容秀麗的少年埋首在他跨間賣力吞吐著,少年微微揚起頭,一顆鮮紅的淚痣奪人心魄。慕辭面上帶笑,抬手摩挲著少年的臉容,手上微一用力,把人帶到了床榻之上,隨意的撕開身上的那件薄袍,少年修長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慕辭用力一挺身,炙熱的分身刺了進去,引來一聲甜膩的呻吟,更襯得那人眉眼如畫,濃釅動人。兩人糾纏在床榻之上,慕辭的手指輕撫在少年的后頸上,將那張俊秀的臉抬起,他喃喃道,“阿涼你這雙眼睛生的最好,和承兒最像?!蹦睫o說完就將手撫上阿涼的玉芽,緩緩揉搓起來,在分身頂端不斷打磨旋轉,卻在即將泄出的剎那惡意的堵住那出口,阿涼被生生逼出淚來,低低的呻吟出聲,求饒著,“皇上,放.......過我?!?/br>“閉上嘴?!蹦睫o死死捏住少年的下頜,“你的聲音不像他?!?/br>阿涼眸光一暗,生生壓住了呻吟之聲,默默忍受著慕辭猛烈的抽`插,略帶疲倦的微微闔上眼睛。終于待到慕辭在他體內泄出,從他身體退了出來,拿過放在一旁的一根粗長的玉勢塞到那緊致的小`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