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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乳羊一樣的池眠藏在身前,兩個人打著瞌睡去學校。一晃十多年光景過去,兩個人走岔了一些年,終于又走到了一起。秦飛宇在車上想起這些,硬漢心里也涌起了一些感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池眠的頭。池眠:“……“這種動作不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得這么自然啊喂!池眠租住的小屋條件雖不及別人小區房那么高大上,但是一室一廳看起來也比柯躍辰那個城中村的單間強多了。秦飛宇走進門,看到收拾得還算得體的房間,吁了口氣,儼然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秦飛宇放下自己的行李包,坐到客廳的小沙發上,示意池眠過來抱會兒。兩個人分開這么久,剛剛和好,池眠也有點想膩歪,于是便往秦飛宇身前一坐,任由他從背后抱著自己,雙唇還在他脖子和耳朵邊上亂親。“還生氣嗎?”秦飛宇抱著他吻來吻去,仿佛怎么都吻不夠似的,氣息在池眠耳側急急地喘著。片刻之后,池眠尷尬地感覺到他硬了。“我我我……去燒點水喝?!彼乱庾R地想逃。秦飛宇沒有為難,放開了手。池眠戰戰兢兢地爬起來去洗電熱水壺,在廚房里喊道:“把你的東西提到臥室去放好啦,我開了熱水器,等會兒洗個澡?!?/br>“哦!”秦飛宇在客廳里答了一聲,提著東西進了臥室,正準備收拾東西,突然又想起來一個事,笑著問:“你這是許哥進你房間了嗎?”“???”池眠沒聽清,在外間插上電熱水壺,跑進來說:“你說什么?”秦飛宇搖了搖頭,卻笑得十分開心,弄得池眠一臉莫名其妙,看到自己床上臨走前亂扔的衣服襪子,頓時又臉一紅,撲過來說:“啊啊啊,我馬上就收拾好?。?!”秦飛宇是受過軍事化訓練的,之前在大學附近的那個出租屋收拾不知道多整潔,鬧得池眠還以為他有潔癖跟強迫癥,自己一個人出來都還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怕飛宇哥哪一天出現了,看到一個亂糟糟的羊圈,會丟死人的!然而這一回他出去之前十分棄療,也就沒顧得上收拾,果然還是丟人了!池眠手忙腳亂地抱著自己的衣服一股腦地往衣柜里一扔,又拖出干凈的床單被套來換。“沒事,放著哥來收拾?!鼻仫w宇卻渾不在意,麻溜地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衣服放進池眠家里的小衣柜里,轉身來幫他收拾床鋪。秦飛宇動作飛快,三兩下將床鋪得十分規整,隨后又拉開衣柜,把池眠剛亂扔進去的衣服疊好放整齊,那勤勞賢淑的樣子,看得池眠一愣一愣的,心說這還是以前那個不拘一格的飛宇哥嗎?當了個兵回來,居然這么能干了!秦飛宇起身,抱著臟床單被套以及兩人之前換下的衣服要出去洗,池眠連忙跟出去,從他手里奪過衣物說:“飛宇哥你先去洗澡吧,這些扔洗衣機里就可以了,我去洗?!?/br>秦飛宇站在原地,說:“哦,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了,有洗衣機!”池眠噗地一聲笑出來,拱拱他便抱著臟衣物去了陽臺。秦飛宇看著他跑過去,心滿意足地笑了笑,轉身拿起洗漱用品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秦飛宇只穿了一條睡褲,大剌剌地走出來,赤|裸的上身肌rou緊實有力,呈現出性感的古銅色,看起來竟然有幾分雕塑般的美感。池眠驚了一下,心說我去,這么有料!然而嘴里卻抓狂地嚷道:“臥槽你干嘛呀!大冷的天不怕感冒嗎???!去穿上衣?。?!”印象中除了上回醉酒,秦飛宇回來后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脫衣服。而且那次疼得他哭死,哪里還有精力去看秦飛宇的身材?所以這回一正面對上,池眠霎時間便感覺自己鼻腔里一陣暖意,鼻血竟然是又有要爆發的癥狀。他立刻捂著鼻子難受的哼唧,實在覺得癢癢,便伸指一摳,摳出一團帶著血絲的藥棉。池眠:“……”秦飛宇:“……”秦飛宇剎那間神色一變,奪步過來捧起他的臉:“又流血了?給哥看看——”被人抬起腦袋看鼻孔,池眠無語地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還好只是藥棉掉出來了,并沒有流血,秦飛宇松了口氣,剛又把他嚇了一大跳。鼻子通了一孔,池眠終于能呼吸了,只是還不大習慣。他按了按鼻翼,說:“沒事,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去洗澡了?!?/br>起身的時候,秦飛宇扶了他一把,這一下令他看到了秦飛宇后背腰窩處一個圓形的疤痕。“這是什么?”池眠好奇地摸了摸,秦飛宇下意識地一讓,沒讓他摸到。兩相對視間,池眠忽然醒悟過來,那是一個彈孔!作者有話要說:☆、第10章親哥一下再睡秦飛宇身上有一個彈孔,這個認知令池眠完全始料未及,以至于他洗完澡還愣愣的,像是完全反應不過來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出去的時候秦飛宇正躺在沙發上,身上穿了件寬大的睡衣,手里翻著在茶幾下摸出來的一本雜志。那是一本男性醫院為做宣傳印出來的宣傳冊,全是講男性生理健康的,秦飛宇一臉麻木地看著,聽見池眠出來的動靜,眼皮抖了抖,揚起雜志揶揄地沖他笑了笑,說:“小羊還看這個?不是身體有什么困擾吧?”池眠當即在心里豎中指,勞資身體好的很,你才有困擾呢!他撇撇嘴,走過去趴倒在秦飛宇身上。秦飛宇猝不及防,被幸福砸中,下意識地摟住身上人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同時有點心跳加速。“怎么了?”秦飛宇有點不確定地問。剛洗完澡的池眠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那滋味十分水潤而且曖”昧,秦飛宇深深吸了幾口氣,原本就蠢蠢欲動的某處,再度開始抬頭了。“你身上的傷,怎么來的?”池眠把腦袋埋在他胸前,難受地蹭了蹭,語氣里帶上了一絲不言而喻的心疼味道。之前他一點也沒意識到秦飛宇去當兵的這幾年究竟是過的什么日子。因為對于一直生活在安寧社會里的他來說,受傷與死亡似乎還離他很遠很遠。但是秦飛宇身上的這一個疤痕今天卻是刺傷了他,那么大的一塊彈痕,想必秦飛宇當時一定很危險。一想到子彈穿透秦飛宇鋼筋鐵骨般的身軀,差點令他再也見不到飛宇哥了,池眠就后怕極了,眼淚又涌上來,緊緊地抱住秦飛宇。“怎么又哭了?”秦飛宇胸膛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他在流淚,忙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說:“不哭,就是執行任務時發生了一點意外,哥這不是好好的嗎?都過去了?!?/br>池眠哇的一聲,趴在他胸前大哭起來。秦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