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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已經有一行人在那里等待。“久等了,下雨天車可不好開?!毙炱嘉⑽⒁恍?,明明是很平和的語氣卻帶著一絲陰冷,葉司一行人站在一旁,她看向對面的一位老人問道:“今天怎么勞煩李叔您來了?”“哪里,老夫也剛到不久?!北唤凶隼钍宓睦先嗣嗣约旱暮?,樣貌看上去很慈祥,但眼里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這次小萍你一次性要這么多貨,看來真的想通了啊?!?/br>“呵呵,也多虧李叔您提點?!毙炱嫉牡嗡宦┑幕卮?,她可不是以前那個徐萍了,呵呵。看見徐萍這幅模樣,李滿知道套不出話來了,以前他剛見徐萍時候,她還是個固執的女人,死守著丈夫去世的酒吧,不愿意做任何犯法的事,后來忽然又轉變了,不停的跟他要貨,道上她的名氣都要勝過自己了。李滿哈哈大笑,“好了,別互相客套了,我給你帶了不錯的茶葉?!痹捯魟偮?,旁邊的手下就拿出一箱黑色行李,一打開,一袋袋白色粉末被透明袋裝著。宋慕茹借著貨物的遮蔽躲在門口,看到行李裝的東西,她馬上捂住自己想驚呼的嘴。毒品,是毒品!他們竟然在進行毒品交易,宋慕茹很緊張,她一邊觀察那里情況一邊小心翼翼拿起了手機撥打了110后,卻發現手機有好幾十個未接號碼。哥……還有小小。而徐萍他們依然在驗著貨,忽然她感覺手機震動了下,她拿起來看,是信息。屏幕發出的光照著她的臉,忽然她詭異的笑了一下,閉上了眼,睜開時瞳孔竟變成紅色,她玩味看了看門口。找到了,小老鼠。葉司正好看了過來,徐萍的表情讓他心里一跳,不敢再看。徐萍招來一名手下,在耳邊輕聲說了什么,只見他點頭答應,就離開了倉庫。宋慕茹感覺過了很久,心里越發緊張,為什么警察還不來,明明不遠啊,她沒注意到,背后有一個黑影便她靠近。“唔!”忽然有個人緊緊扣住她,用布捂住她的嘴。糟糕!是乙/醚。她感覺意識模糊了起來。“既然都沒什么問題,那散了吧?!苯灰捉Y束后,李叔站了起來說道。“李叔你請,我還有點私事處理?!毙炱甲旖俏⑽⑸蠐P,眼里帶著一絲興味。看來有人要倒霉咯,李滿看得出徐萍現在身上總是有股血腥味,也許別人感覺不出來,可他混道上久了,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那老夫先走一步了,下次再合作了?!闭f完就帶著人離開了。此時偌大的倉庫只剩下徐萍眾人,她勾了勾嘴角,慵懶的說道:“剛才,有一只小老鼠藏在附近?!?/br>“小老鼠?”眾人不明白,其中有一人恍然大悟,“難道是有條子!”一時間人都炸開來。“好了好了?!标惷髯尡娙税察o了下來,他是徐萍的左右手,平時管理著一干手下,頗有威嚴,“聽聽徐姐怎么說的吧,徐姐,那只小老鼠現在在哪呢?”“自然是抓住了?!毙旖慊貞?,“帶上來?!?/br>然后葉司看見有個男人拖著一個麻袋進來,麻袋一動不動,難道死了?他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別過頭去不再細看。而他沒發現徐萍此時的眼神就像一只惡魔,嗜血又帶著深深惡意的注視著他,她用玩笑似的口吻說道:“葉司,你和陳明把小老鼠處理掉吧?!?/br>“是,徐姐?!标惷黢R上應道,一把扛起了麻袋,他看到好像還想說什么的葉司,連忙湊在他耳邊警告道:“不要違背徐姐命令?!本屠x開倉庫。葉司被陳明帶到碼頭,雨淋在身上,刺骨的寒意讓他全身發冷,他看著麻袋,“陳哥,我們當初說好的不做害人的事?!?/br>陳哥放下麻袋,他被葉司的天真逗笑了,“葉司,你是第一天混道上的?這是害人,那你跟在徐姐身邊做的其他事就不是害人?”他走到葉司面前,嘲諷的說道:“不要覺得你是被迫的,是你自己走出了深淵,又自己跳了進來,麻袋我放這了,丟不丟你自己看著辦?!?/br>陳明轉身就走,葉司身上已經被大雨淋了個透,衣褲以非常不適的姿態緊緊貼在身上,他拖著沉重的麻袋走到碼頭邊,望著海水發愣。這是一條人命,感覺重量很輕,是個女警察吧。葉司出神的想著,他想起宋慕茹曾經和他談論過夢想,他當時每天都醉生夢死,沒有什么志向,而宋慕茹……“我以后會當警察!”“警察?來抓我嗎?”“如果你犯了事的話,你不覺得警察很厲害嗎,保家護國,懲惡揚善!”他握住麻袋的手不由得松了松。作者有話要說: 這標題雖然是我寫的,但是我好想吐槽,可我真不知道怎么寫了!都說畫風轉變太快~更快的還在后頭呢,哈哈~~話說今天去勾搭了編編,結果,沒啥結果!一如既往求收藏~評論☆、絕望和恨意宋慕茹感覺自己被人拖著走動,她嘴巴被貼了膠帶,全身除了意識還算清醒,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周圍一片黑暗,空氣稀薄,看來被套在麻袋了。自己太大意了,徐萍在黑道做毒品交易橫行這么久肯定是和警察有勾結,宋慕茹迷糊的想道。“葉司,你和陳明把小老鼠處理掉吧?!?/br>她聽到葉司的名字,想掙扎卻沒有力氣。葉司,葉司。她被人一把扛起來,雨聲漸大,雨水很快就滲透麻袋沾濕了她的衣服,她感覺自己被放下。隱約聽到對方其中一個人和葉司說著什么,聲音有些粗獷,隨后緊接著的是匆匆離開的步伐。宋慕茹的眼里閃過一絲希翼的光芒。所以說,現在與她獨處的就剩下葉司了?渾身無力的她嘗試發出微弱的求救,卻因為嘴上貼著紙膠而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只是無濟于事。就算費勁力氣呼喊他的名字,卻又輕而易舉地被麻袋外稀疏的雨聲所淹沒,宋慕茹有一瞬間的絕望。她深吸一口氣,開始嘗試挪動手指,想要撕開嘴上的膠帶,而這時自己又開始被拖動著。“唔唔?唔唔??!”宋慕茹聽到了隱隱的水流聲,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壓抑住心底涌上的不詳預感,開始努力蠕動自己的身體。掙扎是微小的,在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之際,她終于撕下了紙膠,遲來的尖叫聲卻最終淹沒在了冰冷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