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什么不符合自己氣度的話,干脆心一狠,他便直接出手將這個觸碰過蘇禾身子的孬種打死。啊啊啊………!只聽一聲驚恐至極的慘叫,岳蒼炎便已身首異處。”蒼炎?!奔o蘇禾被嚇的怔立住,他的表哥雖然好色了點,但其實本性不壞。想起這個人被自己一次次作弄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心里有那么一絲難過。”紀蘇禾收拾好你的東西,立刻滾出古道宗,以后再也不許進入?!惫努B玉見紀蘇禾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原本想要問出的話得到了解答。他深愛著這個男人,他會為這個人褪去臉上的偽裝!一種被人從身體到心靈都背叛的感覺盈滿胸腔,憤怒的將人扔到地上,如同碰了什么不該碰的臟東西一樣,古珺玉充滿嫌惡的拂袖而去。☆、第15章喜歡?不過是演戲罷了突然被摔到地上,紀蘇禾懵了一下,難道表弟真的不是古珺玉派來的?不是吧?他瞬間感到驚悚,難道他也被習慣性抹黑隊友的小能手推了一把?望著岳蒼炎的尸體,紀蘇禾覺得自己終于蠢了一次,他怎么覺得他本性不壞?腦袋真是秀逗了。那明明是有著想拉著他同歸于盡邪惡念頭的壞人,虧他剛才還能笑得那么傻。以及其復雜的眼神最后看了一眼他死不瞑目的表哥,他反正就是不恨他,又或者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人能給他造成心理上的傷害。感念他到底是少年時期的玩伴,他最終還是扛起他的尸體,找了一處綠茵茵的小山坡將其埋藏。“被間接將你送上死亡道路的人超渡,真是可悲!”坐在岳蒼炎墳頭上,紀蘇禾將事情的始末又理了一遍,他表哥的娘親和古道家沾著那么一點親戚關系,在加上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百般驕縱的同時,也指望他成龍成鳳,于是便托關系送到古道宗謀了個小管事的職位。這大概是他被送給古珺玉當男寵之前兩年的事。他剛來古道宗的時候,還特別想去“照顧照顧”他的,只是這一耽擱就迎來他的死期。灌了一壺酒,麻木了自己的知覺,他設置了一個結界保護自己,然后盤坐在地上,五心朝天,運行著真氣將身體里的追魂釘逼出來。換回了一身炫麗的霞衣,將自己的清風紫玉笛垂掛在腰間,他看著落在泥土上粘著血rou的追魂釘,有些茫然的不知該到哪兒去。作為宅男最需要有個安安穩穩,能讓自己舒心的家,簡簡單單,什么也不需要防備,更加用不上算計。古珺玉其人,活了五百多歲,想想就覺得是個恐怖的數字。這人二十多歲筑基的時候就使得一流的好手段,與自己的meimei古天嬌里應外合,聯合其他長老來了個釜底抽薪,將古玄殷拉下宗主之位的同時,也順手將古道宗全部替換成自己的人。時隔當初,古珺玉的修為越來越高,這就代表他的人生經歷過人生的種種考驗,早就活成了人精。這么一堆人早不處理晚不處理,偏只在他來的時候處理,定有不軌。他可不認為缺了他,古珺玉就查不出那些人是好?哪些人是壞?而又有哪些人做了有損古道宗利益的事?況且退一萬步,從本質上說,人本就沒有什么好壞之分,你眼中的壞人,未必不是他人眼中的好人,一切不過是因為別人做了有損你身心利益的事,所以你將他定義為壞人。水至清而無魚,任何一個宗派都要有不同的人牽制才能保持平衡。要求別人完全清廉正直,大公無私,這本就是一種絕對理想化的行為。而諸如古珺玉這等老謀深算的上位者,又怎么會不懂得這個道理。人生虛虛實實,真亦假,假亦是真,從來就看不透,也不用看透。又喝了一口酒酒,紀蘇禾走起路來就如漂浮在云端之上,一腳深一腳淺沒一點實在,但腦袋卻是比平時靈光了好幾百倍。執法堂這么嚴謹的地方,能夠控制它的除了古珺玉和古天嬌,無出其右。他的表哥這個人追在他屁股后面,一直抱有不良企圖,可是卻從來沒有膽量是實施,今天這樣的場面居然能沖出來誣陷他,可見,必定有人在背后指使。而這個人若是古天嬌,那么他絕對斗不過,人家古珺玉犯得著為了他這個隨時可以替換的床伴和自己的親meimei過不去么?他這個時候還硬挨上去,不是找死么?多少如他這般的圈養者不都是過度高估自己在金主心中的地位而被炮灰,所以在這種時候就要懂得退步和忍讓,欲拒還迎這種手段,實屬無奈之舉,卻也是這種關鍵時刻唯一能用的招數。退一步海闊天空吶。醉意浮上臉頰,酡紅的顏色猶如晚間的朝霞,紀蘇禾就像一棵飄蕩在風中的稻草,左右搖擺,最后掙扎著站定。轉過身,他回望著呆了十多年的地方,郁催的心情油然而至,他最大的目標還沒有實現。。這邊,在古珺玉與紀蘇禾相繼離開執法堂之后,古天嬌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出來,給這里的除了古玄殷以外的人減輕了一些罪行。如此恩威并施,宗門里蠢蠢欲動的人便徹底安分了下來,辦起事兒來也顯得格外的勤快和衷心。不得不說,這兄妹倆人一個黑臉,一個白臉,雙簧演得是相當默契。事實上,那天古天嬌氣憤而走,回到自己的地方,冷靜下來后,便發現自己的理解有誤。以古珺玉冷情淡漠的性子,若是嫌棄她,即使擁有最親的血緣關系,也絕對不會容她到現在,而她自己亦然。所以說流淌著古道家血脈的人最是無情,也最是任性。從某種程度上家說,他們最愛的先是自己,才是對方,至于旁人,諸如紀蘇禾那個小賤人,能排第幾?觀古珺玉的那天的表現,也不像是很喜歡。因為沒有人會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暴露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更何況如小賤人那樣容易招蜂引蝶的人。“嗯!古珺玉肯定一點也不喜歡他,要不然怎么舍得讓執法堂的人將追魂釘打入他的身體!”古天嬌心里又肯定了幾分,小賤人被趕走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么?雖說這其中有她的安排,可那個小賤人的表哥那么拙劣的借口,怎么瞞得過古珺玉?怕自己的理解再次出現偏差,古天嬌有把自己的心腹李言叫來又問了一遍:“你說紀蘇禾與別人有染,古珺玉是難過到一時無法接受而生悶氣,還是真的只是因為當時需要表現得生氣而生氣?”“……”問題太過繞口,李言在腦袋里斷成好幾句,才勉強了解古天嬌欲問的本質是——大宗主是否在乎那個男寵紀蘇禾?是否是因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