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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相反的身份站在shaw的身后,配合他執行整個計劃。視角轉換帶來的震撼力沖擊著心臟,駱逸凡深深緩了口氣,想要壓下胸腔內強烈鼓動的某種情緒,即使他已經知道這場盜竊的結局,卻還是忍不住去期待!shaw究竟會用什么手段轉移走那位昂貴的女士?這是曾經困擾他職業生涯整整八年的疑問,現在只要再過十幾分鐘,他將親眼看見答案。阿基米德見他一直沒動靜,終于忍不住問:“我們……什么時候過去?”駱逸凡扯掉雨衣,提槍站起來,“現在?!?/br>獅門后,蕭瑜擰干衣服的水,套上這些假扮成盧浮宮警衛的探員制服外套,然后把四個昏睡的家伙拖進角落藏好,等到三人會合,他將另外扒下來的兩件制服遞過去,低聲吩咐,“快換上?!?/br>這個行為并沒有什么特殊目的,僅僅是為了以防萬一。“剛才你不應該停手,太危險了,”駱逸凡摘槍扔給蕭瑜,動作利索地穿上外套,“即使上級下達的命令是活捉,遇見特殊情況,他完全可以用手里的槍要了你的命?!?/br>蕭瑜微微一怔,旋即訝異得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說:“你在關心我么?”駱逸凡神色冷峻地盯著他靜了幾秒,淡淡道:“我在提醒你下次注意?!?/br>果然是在關心我!蕭瑜幸福得簡直快暈過去了,心想你說什么我都好。“大神們……”阿基米德緊張得快哭了,眼睛四處亂看,生怕被其他警衛發現,“這種事等回家躺床上再說好不好?”那件外套對他來說有點小,阿基米德努力半天只穿上了一只袖子,憑自己再去夠另外一只很費勁,他憋屈地罵道:“cao,這群探員怎么瘦得跟弱雞似的?!”蕭瑜心情大好,難得沒嫌棄這蠢貨耽誤時間,走過去直接一掰阿基米德胳膊,幫他套上另外一只袖子。阿基米德痛得冷汗直流,張嘴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蕭瑜一個眼刀砍過來,他趕緊嚇得噤聲了。“別系扣子了,”阿基米德弱弱地說:“你再把我乳溝擠出來?!?/br>蕭瑜:“???”通訊頻道內,一直等不到反饋的陸岑有些著急,提醒道:“比預定時間慢了不少,情況怎么樣?”“抱歉,剛匯合?!笔掕簳r放棄毆打阿基米德的打算,按住耳麥說。“你們三個耳麥全部改成自由模式,我需要實時了解現場情況?!?/br>指令下達同時,陸岑雙手十指如飛敲打鍵盤,首先將一段預先準備好的錯誤影像導入監控室主機。緊接著筆記本電腦畫面切換,從獅門到展示大門的幾十個探頭成為眼下重點監控目標。確定完一路上的警衛分布情況,他才繼續道:“shaw、ivan你們聽好,嵌入館長辦公室封閉回路的程序炸彈七分鐘后啟動,屆時展室內所有激光束將處于靜止狀態,二級警報出發前有一分鐘時間,shaw負責進入取畫,ivan留守警戒,我會控制展示墻后的機關,升起?!?/br>陸岑說完,蕭瑜認真道:“明白?!?/br>安全門鎖定程序已經解除,駱逸凡戴上全指戰術手套,手掌按上門板輕輕一推,黑暗中的古老宮殿恍若沉睡,男人鷹隼般銳利的眼眸略微瞇起,其實不需要陸岑的任何提示,此時盧浮宮內警衛分布無比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記憶里。三人一路穿過大廳找到樓梯,走在阿基米德身后的蕭瑜逐漸察覺到有什么不對——雖然制定計劃時三人全部在場,但推測出的安保分布共有幾套方案,就連他都不能完全肯定哪套概率更大,所以最終決定由陸岑根據當夜館內監控畫面,實時引導他們,在拿到畫前盡量避免不必要的沖突。可這家伙就像事先知道哪里會有警衛一樣,他的判斷和行動比陸岑的提示更快,而且更加正確!盧浮宮南側主樓二層,駱逸凡緊貼門框邊緣停下,手臂抬起做止步手勢,與此同時陸岑的聲音在通訊頻道響起,“展室外走廊一共6名常駐警衛,配烏茲沖鋒槍,必須快速解決,槍不能響,你們還有5分鐘時間?!?/br>說完,陸岑自覺閉麥,蕭瑜繞到駱逸凡身側,低聲說:“平分?”“有把握?”駱逸凡有些懷疑。蕭瑜垂眸沉思片刻,坦言道:“干翻三人壓力不大,但是不能保證不走火?!?/br>忽略阿基米德這個非戰力人員,兩人聯手應對六個普通fbi探員確實可行,但現在的情況是時間有限,而且必須同時解決,一旦槍聲響起,或者其中某個人的對講和主控室取得聯系,他們的行蹤將徹底暴露。“那個……”阿基米德扯了扯蕭瑜衣角,蕭瑜頭疼地看了他一眼,“有話快說?!?/br>“我認識他們,”阿基米德說:“他們都是fbi探員,剛來巴黎那幾天對環境不熟悉,我請他們喝過酒,要不然我去把人引過來?”這下不光蕭瑜震驚,就連駱逸凡都覺得有些驚訝,他們只考慮到阿基米德在近身格斗上幫不了忙,卻忽略了他一直以來在假扮警衛隊長‘馬克’這個身份。但用他就意味著必須信任他,這個做法的風險不言而喻,蕭瑜和駱逸凡同時意識到這點,對視一眼后,駱逸凡刻意選擇了保持沉默,他想把決定權還給蕭瑜,就像上一世,shaw身邊并沒有他這個人時一樣。“那好,你去,把人引到樓梯那里?!?/br>說這話時蕭瑜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幽暗的眸底清冽無光,像是忽然卸去了平日那副玩世不恭的偽裝,明明沒有做任何威脅性動作,僅是在那種眼神的注視下,阿基米德卻莫名感到脊背發涼。“有些話我可要說在前面,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樣,我寧可放棄委托,也一定會殺了你——”蕭瑜走到阿基米德近前,伸手拍拍他冷汗涔涔的臉,似笑非笑地安慰道:“別太緊張,有什么需要配合的么?”“有……一個,那個deer?”阿基米德不確定地說。陸岑說:“我在?!?/br>見沒叫錯人,阿基米德頓時松了口氣,“那些探員身上都有無線電對講裝置,破壞基站信號,我才能有借口讓他們過來?!?/br>“這樣做會導致我和你們短時失聯,而恢復通訊則需要幾分鐘時間?!睅追昼妰仁ミh程支持,如果發生意外后果將不堪設想,陸岑既沒同意也沒拒絕,而是一針見血指出對眼下最不利的因素。“沒關系,照做吧,”蕭瑜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說:“一會兒我會在面前等你,搭檔?!?/br>剎那間通訊頻道安靜下來,遠在塞納河另一邊的陸岑點燃香煙,腦中靜靜回味著那句‘搭檔’,以及某人說這話時神采飛揚的模樣,不禁哂笑著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