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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起來。程曉羽看到這美女眼神中掩飾不住的不可理喻,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只得硬著頭皮道:“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唐雯倩嗎?” 那女孩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看都沒多看程曉羽一眼冷聲道:“你認錯人了?!?/br> 程曉羽尷尬的笑了笑,收回手上的花,桌子對面的鴨舌帽帥哥對那美人痣女孩說道:“你認識這胖子?” 程曉羽也如釋重負,也算是完成了任務,這樣丟臉的場景讓他也覺得難堪。 沒聽見美人痣答話,卻聽見了一聲招呼。 “程曉羽?”一個并不太熟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程曉羽有點納悶,心道莫非猜對了,要不然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扭頭一看,叫她的卻是站在那美人痣女孩子另一邊的,卻是他認識的樂器店老板的女兒,傅惜月。 鴨舌帽帥哥立即又問道傅惜月“你朋友?” 面容秀麗清純、神態嬌羞可人傅惜月對鴨舌帽帥哥點頭,又輕輕“嗯”了一聲。 程曉羽這個時候內心是崩潰的,這真是無巧不成書,想不到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遇到傅惜月,無奈之下苦笑著說道:“月姐,你好,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br> 傅惜月對程曉羽卻很是熱情,跟美人痣換了個位置,把程曉羽拉過來道:“你不是說,去我家店里的嗎?怎么現在渺無音訊???” 程曉羽笑了笑道:“這幾天比較忙,還沒抽出時間,這兩天閑下來就去?!?/br> 傅惜月又靠近程曉羽,頗為親昵的指著鴨舌帽帥哥介紹到“這是我復旦的學長,音樂社的杜星?!苯又指判墙榻B到“這是復旦附中的學弟,高三的吉他高手程曉羽?!?/br> 程曉羽朝杜星禮貌的笑了笑,那帥哥也笑了,那笑容里全是輕蔑。程曉羽也不在意,只想找個機會趕緊離開才是王道。 傅惜月又跟程曉羽介紹了另一個留著長發的男生也是復旦音樂社的叫秦義。秦義帶著個黑框眼鏡,耳朵上帶了幾個耳環,看上去就是那種酷酷壞壞的男生,屬于受小姑娘喜歡的類型。 最后傅惜月笑著介紹程曉羽那個認錯的女孩“這個你想搭訕的美女jiejie叫柳花茗,也是前面且聽風吟酒吧的駐唱,名震復旦交大哦!程曉羽你不會早就仰慕柳學姐,專門跑過來認識一下的吧!”傅惜月玩笑道。 程曉羽總不能解釋說和還沒見過面的人打賭認人吧?只能尷尬地說道:“剛才和朋友打賭呢,他們說我不敢過來獻花,這不我一時沖動就過來了!” 傅惜月剛才介紹程曉羽的時候,柳花茗并沒有說話,根本就懶得搭理程曉羽。柳花茗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是因為最近燈火森林實在太火,已經影響到了且聽風吟的生意,所以她今天特地拉著他們樂團的吉他手杜星和鼓手秦義來燈火森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這一來卻真真被震住了,作詞作曲編曲太牛B沒得比。因為差距太大,讓一向驕傲的她難以接受,所以她心情格外不好,尤其是對方的樂隊主唱,不光漂亮的妖孽,唱歌也強的離譜,當然這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紗沫身上,完全沒注意躲在陰影里的程曉羽。 就連傅惜月都沒發現,這個她說的吉他高手還是罪惡王冠的鍵盤手。當然她更不會知道,這些音樂全是程曉羽的手筆。 心情不好的柳花茗看著在她覺得有點傻乎乎的程曉羽,更是厭煩。也不明白這傅惜月為何對一個貌不驚人的小胖子這么親熱。 傅惜月跟程曉羽倒了杯啤酒,程曉羽打算敬一圈就閃人。他也看出來了他不受待見。 程曉月敬了杜星和秦義,程曉羽都是干了,兩個人都只是抿了一口。等到柳花茗的時候程曉羽微笑著特意道了歉“柳學姐,剛才真不好意思,你隨意,我干杯?!?/br> 柳花茗挑了挑眉毛瞧著小丑一樣的程曉羽道:“你這小杯子道歉也太沒誠意了吧?” 程曉羽卻有點愣住了,他實在覺得自己也沒做多什么過份的事情,雖然自己形象是砢磣了點。程曉羽按下臉上的笑容道:“那學姐覺得應該怎么樣?” 柳花茗這個時候笑容燦爛起來,把扎壺舉起來,放在程曉羽面前道:“這個才夠誠意?!?/br> 杜星和秦義也笑著起哄道:“柳學姐親自請你喝酒,多大的面子,是漢子就一口干,都有勇氣來搭訕,一壺酒一定不在話下。說不定柳學姐心情好,就給了你電話號碼呢?”在他們眼里程曉羽連癩蛤蟆都算不上,就是個笑話。 傅惜月也有點尷尬,她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她因為想學吉他,所以加入了音樂社。因為加入還沒多久,所以和這些在復旦已經成名已久的學長還算不上很熟悉,今天她頗為欣賞的柳花茗喊她出來,她才出來的。她還一廂情愿的覺得程曉羽吉他彈得這么棒,應該能和他們有共同話題才對,卻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天生就喜歡以貌取人。 如果說程曉羽英俊帥氣,柳花茗肯定會耽耽自喜。就算是長得普通也不會讓她反感。但程曉羽這傻頭傻腦的形象以及動作,卻讓柳花茗有一種被不自量力侮辱的感覺。所以越看程曉羽越覺得他令人厭煩。 程曉羽看著柳花茗似笑非笑的臉,有點惱火,打算甩手就走。 傅惜月推開扎壺對柳花茗勉強笑著說“學姐,程曉羽才高中生,喝不了這么多,你們別為難他了?!?/br> 杜星對傅惜月有點意思,見傅惜月維護這個胖子又對他很是親熱,心下不爽便接過話嘲笑道:“毛都沒長齊,還學人泡妞。10塊錢的玫瑰花也拿出來丟人現眼,真不知道是不是傻?惜月你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二B?” 傅惜月也被弄的心里很不舒服,但卻沒流露出火氣,只是面無表情的說“你們這說的有點過份了吧,不知道你們憑什么瞧不起別人,程曉羽吉他比音樂社所有人都要彈得好,你們能不能別夜郎自大?” 杜星卻是哈哈笑了起來道:“惜月,你別被這小子騙了,你學吉他沒多久,能知道他什么水平?他手繭都沒有,能彈多好?!?/br> 程曉羽又見繭子這個梗,更是滿頭黑線,再說他也看這鴨舌帽相當不爽,當下冷笑道:“要不要比一下?” 杜星看著這個白白凈凈的胖子樂不可支道:“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勇氣?怎么比?”正好他也想在傅惜月面前秀一把吉他,讓這個傻姑娘明白什么叫水平。剛才罪惡王冠的吉他手水平不怎么,就很讓他嗤之以鼻。 程曉羽面無表情的道:“上臺比啊?!眱刃膮s樂開了花,這屬于湊上來給他打臉的,他當然不介意打的更響更暢快。 杜星也是酒吧駐唱,自然不怵,也是冷笑道:“行,那就按規矩來,誰收的玫瑰花多,誰贏。輸了的連喝十瓶啤酒怎么樣?” 程曉羽也笑了,笑得很真誠說道:“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