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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氣惱了,小個子邊跑邊罵:“奶奶的!追什么追?!找死嗎?!”李謐心里:你說對了!今天都到這份上,馬上就成功了,我豈能放過!他在后面是緊追不舍。三個亡命徒被李謐追急了,同時停下了腳步,領頭男人猙獰著對李謐說:“找死!”說完從腰里摸出一把匕首猛地向李謐沖去。李謐本意是不躲,讓他一刀扎上自己也就解脫了,誰知身體卻本能的微微一閃身,下意識的就抬腿一個旋身后踢,踢掉了領頭男人手里的匕首。李謐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一群警察沖進小巷并迅速包圍了巷子。三人再想跑,已經沒有時間了,懾于警察手里的槍,三人沒敢反抗,乖乖趴在地上束手就擒。李謐心里憋屈??!更讓李謐憋屈的是,第二天,他英雄救美的事就上了C市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各大媒體爭著報道這事。他的那記漂亮的旋身后踢也被當時出現場的警察給拍了下來,發到了互聯網上,一時間,李謐把C市的大姑娘小媳婦全部迷的神魂顛倒。“你是真不想活了?!”陳勝看完報紙氣的七竅生煙的來找李謐。李謐特實誠的點點頭。“行!李謐真能耐!我本來還想著讓你一個人冷靜冷靜,現在看,沒這個必要了,你既然有精神頭鬧騰,我也別閑著了,跟我走,上我那兒鬧去,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個不想活了?”陳勝氣的直哆嗦,他把李謐的東西收拾收拾,就要帶李謐走。“我不去,”李謐瞪眼反抗。“由不得你,”陳勝氣極了,他一手提著李謐的行李,一手把李謐從賓館里拎出來扔車里,直接拉回了家,全天24時的看著他,走哪帶哪。李謐在自己的房子,陳勝的家老實待了兩天,第三天又開始蠢蠢欲動。趁著陳勝打盹的時候,偷偷溜出了陳勝的家。抓小偷,人家看見你轉身就走。逮壞人,人家看見你笑的比你還燦爛。結果在夜色剛剛籠罩這個城市的時候,李謐被陳勝逮住,塞車里了。陳勝對李謐禁足了足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陳勝把李謐從屋子里拎了出來。李謐一言不發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一聲不吭。陳勝把車子開到C市醫院的樓下,停好車后,他拎著李謐走進了醫院住院處的內科主任診室。走進主任辦公司,李謐看見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子西側,在他的對面則坐著一位年輕的男子,年輕男子沒有穿白大褂,他穿著一身淺灰色西服。“白主任,這是我的朋友李謐?!?/br>“嗯?!卑字魅问疽饫钪k在他身邊的位置坐。李謐坐在白主任的身邊。白主任對李謐提了一些關于睡眠、體力、和飲食方面的問題。李謐一一老實的回答。白主任邊聽邊唰唰-!的用筆記,偶爾還抬頭和他對面的年輕男子交流一下眼神。做了一些常規的檢查后,他給李謐開了一堆體檢的單子。陳勝接過單子便拎著李謐出了診室。李謐和陳勝在醫院的樓上樓下跑了一天,等下午回到內科病房的時候,李謐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了。白主任和對面的年輕男子看見李謐的狀態都不約而同的垮下了臉,接過陳勝手中的一摞檢查結果,白主任越看臉色越難看,他仔細的翻看了三遍然后把檢查結果遞給對面的青年。青年臉色凝重的接過檢查結果翻看,和白主任一樣,他也是越看臉色越黑。“你現在在服什么藥?”白主任問李謐。“什么藥也沒吃?!?/br>“???!”“???!”“???!”“???!”最后一聲驚呼是從主任辦公室的內室發出的。陳勝、白主任和對面的青年同時不可思議的看李謐。嚴世春再也坐不住了,他大踏步的從里間屋走出來,“為什么?當時從F市的醫院離開的時候不是給你開了很多藥嗎?我后來不是還從英國給你郵寄回來很多藥嗎?為什么不吃?!”看到嚴世春,李謐一點沒感到意外,他淡淡的說:“不想吃,太苦了?!?/br>聽了李謐的話,嚴世春又氣又怒又心疼。從F市回來后,嚴世春來不及帶李謐去國外就醫,就卷進了一起涉嫌貪污腐敗的一宗大案子里,這是死生存亡的關鍵時候,他和他的主人在這場兇險的政治旋窩中,奮力掙扎。幸好,他們不但沒有被這起丑聞卷進去,反而利用這場空前絕后的絕佳機會一舉扳倒了他們的宿敵白盛德和鄧麗。危機還沒有完全解除,嚴世春便獨自一人跑到C看李謐,結果……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零九章出逃計劃“馬上住院,”白主任說。“我不想……,”還沒等李謐說完,陳勝就拎著李謐走出辦公室直奔住院處。“怎么樣?”嚴世春黑著臉問白主任和他對面的青年。白主任沒說話,他看了看對面的青年。對面的青年不吭聲。“到底怎么樣?!你們說話!”嚴世春看他們表情沉重,心里越發的害怕。“保養的好,最多一年,”白主任說。“我看撐不過一年,多說大半年,”年輕人說。“嚴浩!”嚴世春眼珠子都紅了。“二叔,你不用對我吼!醫生是治病的,不是治命的!他自己不想活,誰也沒法,照他這個折騰法,大半年我都是怕你承受不住樂觀估計的?!?/br>“不!”嚴世春聽了這話,大叫了一聲,然后猛的蹲在地上抱著頭,嚎啕大哭。白主任、嚴浩看著這個鐵骨錚錚的男子瞬間被打垮,他們的心里也特別不是滋味,雖然同情嚴世春,但是,他們也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正如嚴浩所說,醫生只是醫生,他能治病,但是治不了命?,F在李謐的身體已經破敗的宛如寒秋中的最后一片樹葉,隨時隨地都可能飄落凋零。李謐被陳勝按進病房后,他就像個木偶一樣被人擺弄,上午各種檢查,下午一瓶子一瓶子的藥水打進身體里。李謐曾經開玩笑的和陳勝說:“像搶救病危的人似的?!?/br>當時聽了李謐這話,陳勝氣眼圈一紅,轉身離開病房,獨自一人站在走廊上掉眼淚。李謐整天被護士和醫生團團圍住,沒有一刻安靜的時候,只有在晚上午夜時分,醫生和護士才像退潮一樣消失。但是這個時候值班的醫生,又會每隔半個時辰就炯炯有神的進來一趟看他,好像他隨時都會駕鶴西游一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