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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身體,也總是會餓,煙這玩意兒再過癮也是身外之物,不能自己掏錢,都是我們一塊兒買的,一星期一盒,也不會上癮。不管做什么我都會有個度,說句自戀的話,我覺得我挺聰明的。下課鈴響起來,劉思齊這貨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我懶洋洋的從口袋里摸出煙盒給他,他跟做賊似的放在口袋里走了,慫樣。我有點兒惦記聞孟涼。他在他們家本來就不受待見,還讓劉光頭告密說他抽煙,不會有什么事吧?他也就我一個朋友了,我不關心他,誰關心他呢。我才不是想看笑話。聞孟涼是孫師太的兒子,在學生的宿舍樓里那邊有一間自己的房間,我有時候閑的沒事兒還會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進去歇歇,他把鑰匙給我了。下課只有十分鐘的時間,秉著速戰速決的態度,我迅速摸了過去。這時候學生都在上課,在教學樓,宿舍樓沒什么人,就他那個房間亮著,一眼就看出來了。敲門他也聽不見,我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沒想到他在換衣服,看到我進來,慌里慌張地就往后退。還想拿東西擋。靠,怪不得那么多人討厭他,真是娘們兒兮兮的,都是大老爺們兒,怕個啥。我拉過椅子坐下,看他這樣子,應該沒有什么事。他穿好褲子,有點兒戰戰兢兢地走過來,拿出來他那個小本子,寫字。他說:你怎么來了?我:剛剛劉光頭沒跟你媽說?他看完我寫的東西眼里的慌張一閃而過,又拿起了筆。他:沒有,我媽沒來找我。嘿,劉光頭不是什么好人,八成是告訴了孫師太,孫師太也不想管這個廢物兒子吧,跟劉思齊一樣,慫樣。看他那樣子,頭上沒長幾根毛,臉色黃蠟蠟的,個子也不高,不過我沒跟他比過,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反正我就是看著他這樣子不喜歡。眼睛還小,單眼皮,一笑難看死了。我撇撇嘴,對著他那鏡子照了一下,我的長相真是造福大眾。把本子還給他,我開開門就走了出去。風吹在臉上,稍稍有那么點兒涼快了?,F在宿舍住宿條件特別差,幾張床對到一塊兒去,熱死個人,而且電扇還不是在我頭頂上,到時候人擠人的,光想想就腦子疼。之前周一到周五,聞孟涼都在特殊學校上課,不回來,我就趁他們不注意,溜到那個房間去住,還有一個大電扇,還是一個人,特別棒。現在聞孟涼回來了,我這心里還就有點兒糾結,媽的,要是晨勃被他看見了怎么辦,還不得丟死個人?初二的時候沒這事兒,我倆夏天冬天都擠在一塊兒,我怕別人看見我跟他走得近孤立我,就沒跟別人說,現在劉思齊們那群熊孩子長大了,智力有了長足的發展,我為我的未來甚感擔憂。一路晃回自己的位置上,下課鈴剛剛響起,葛華看我一眼,又開始寫他的作業。這貨太討打了,不行,下周一定讓劉思齊揍他一頓!抽屜里煙盒還在放著,邊兒上有一個口香糖,他們抽完煙以后擔心嘴里有味兒,都要弄個口香糖嚼嚼,切,要不是怕剛才嘴里的味兒叫劉光頭那狗鼻子聞到了,我才不跟他低眉順眼呢。作者有話要說: o(╯□╰)o,大哭,,,哎,語氣這玩意兒挺折磨人的。將就著看吧。更新不定,抱歉。。☆、第二章打架風扇吱吱扭扭的也不知道在哪兒響,一絲風都吹不過來,我抬手按亮了手腕上的表,十一點四十分,已經快十二點了。窗戶上窗簾被風吹的亂飛,宿舍里呼嚕聲響個不停,我又躺了三秒鐘,躡手躡腳地坐了起來。我的床鋪在最邊上,還是下鋪,不用擔心吵著別人睡覺,聞聞一身的汗味兒,我皺皺眉頭,推開門走了出去。宿舍里睡著一群男的,也不怕誰破門而入,又不能劫色。把門帶上,我就徑自地走去聞孟涼那里。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就在想,聞孟涼他什么也聽不見,要是他把門鎖上了,那我也不能大聲敲,還不是得回宿舍。腦子一轉又想起來,以前約好了去他那兒的,都成了傳統了,那個蠢貨八成還在那兒等著我吧。推開門,果然如此,里邊燈雖然沒亮,但是從月亮灑進來的光可以看出來,他正在床上坐著發呆,一進來就有一種撲面而來的涼爽感,抬頭看了看轉著的大風扇,我沖他擺了擺手。他有點兒不明白我想表達什么意思,就坐那兒看著我,沒有任何動靜。嘿,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我明兒還得上課呢,讓不讓我睡覺了?就這么小個單人床,還能兩個人擠嗎。熱不都熱死了。這一年我個子竄了很多,心里也有了別的顧慮,別看我外表惡聲惡氣的,其實我有點兒扭捏,胳膊腿兒長太長了也不好受,除了翻墻容易點兒,去哪兒都得占地方。我把他拽起來,帶到椅子那兒讓他坐下,又指了指桌子。意思是讓他趴在桌子上睡覺,我跟劉思齊一道上網吧就是這樣睡覺的。況且現在還有大風扇在頭上吹著,挺好。他愣愣地點了點頭,我滿意地爬到了床上躺在那兒,哎,真他媽的舒服。朦朦朧朧中一個赤/裸的身影出現在我的懷里,看不清樣貌,手感卻出奇的好,我感覺我在這人身上不停地蹭,怎么舒服怎么來,手摸來摸去,渾身燥熱,汗水怎么也停不下來。這樣的感覺太過爽快,我胡亂地開心著,對這人上下其手,不亦樂乎。起床鈴響了。我睜開眼睛,先是看了一眼褲子,倏然夾緊了,又抬頭看聞孟涼,還好還好,人還在睡著,趴在桌子上像個小丑,不過他挺安靜的,不打呼嚕。我又打開門往宿舍里走,太陽讓天空已經泛了白,知了在樹上不停地鳴叫,讓我腦仁兒疼。褲子里那種黏答答的感覺特別難受,我現在就想趕緊回去把褲子換了,時間緊,起床鈴一打就快要遲到的節奏。但是沒辦法,這是我青少年的煩惱,我已經琢磨好了,要是孫師太問我,我就把原因告訴她。“嘿,何肅你滾哪兒浪去了,現在才回來?”劉思齊嘴里叼了個牙刷,站在那兒沖我嘟囔,沒有穿上衣,露出少年結實的身體,連贅rou都沒有。我對自己呸了一聲,怎么搞的,做個夢連兄弟的身體也看。“刷牙也刷不干凈你那張臟嘴?!?/br>吵了一句,我就走回了宿舍,等我換好褲子刷好牙,人已經走完了。沒想到,出去的時候劉思齊還在門口等我,我沖他肩膀打了一拳,說“好兄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