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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往屋里走。謝則安不能沾酒,只能以茶代酒陪他們喝。杜清杜醒才不管自己的臉有沒有丟光,喝得眼睛瞇了起來,樂滋滋地享受好酒的滋味。謝則安這才正正經經地說:“多謝兩位先生幫忙留守,要不然我肯定走得不放心?!?/br>謝則安來這么一句,杜醒反而不自在了:“也沒什么,戴石挺能干的,都沒我們什么事。我們什么都沒做,頂多也就幫你把幾個老朋友留了下來而已?!币娭x則安面色一喜,他擺擺手,“他們出去了,等你見過他們才知道他們樂不樂意呆你這座小廟?!?/br>謝則安說:“無論結果如何,兩位先生都辛苦了?!?/br>杜清受不了了:“你這樣真讓我不習慣,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大沒小吧?!?/br>謝則安說:“那行,喝完這兩杯你們不能再喝了?!彼⒅?,“楊先生說你們不能再和以前那樣喝酒!”杜清、杜醒:“……”兩個老大不小的人又開始沒臉沒皮地撒起潑來。等他們撂下“我杜清(杜醒)要什么酒沒有”的狠話時,柳慎行灌進嘴里的酒噴了出來。杜清和杜醒齊齊瞪著他:“小伙子,酒是給你這么浪費的嗎?下一輪你沒得喝了!”柳慎行:“……”柳慎行的碎三觀之路就此拉開序幕。他想破腦殼都想不到這兩個嗜酒如命的家伙居然是杜清和杜醒!謝則安從來不會照顧新人,柳慎行跟著他來了,他馬上讓柳慎行給自己當副手??h務那么簡單,當然沒什么好忙的,他琢磨的是怎么把涼州這邊徹底變成“攻略”西夏的根據地。“棉花計劃”已經鋪開了,西夏第一年的棉花收成非常高。許多早早潛入西夏的商戶聞風而動,開始熱絡地到各地去收購棉花,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加工、宣傳、銷售等等任務,歌贊棉花的童謠像雪花一樣飛遍西夏各地。其中當然也夾雜著一些失敗者的聲音,可惜那點兒小風險壓根抵不過財帛的誘惑。西夏皇帝身邊有個人,年紀還小,卻長得威武又高大,十足的西夏人血統。這人能文能武,很得西夏皇帝寵信。這天小皇帝練完騎射,飛快撲進對方懷里:“你看我射得怎么樣?”對方夸道:“陛下您真厲害?!?/br>小皇帝說:“比你還差了點,不過我以后肯定會贏你的?!?/br>對方說:“我當然不如陛下?!?/br>小皇帝哼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又轉頭說:“那個青苗法和市易法,真有那么好嗎?”對方說:“我也不太確定,畢竟是新東西,誰都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成……”小皇帝說:“不管了,大慶那邊要推行的東西,我們怎么能落后!”他眉飛色舞地自夸,“這次我們不僅不落后,還要搶先他們一步!阿應,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對方“嗯”地一聲,伸手抱起懷中的半大少年回寢宮。這種親密的舉動在別人看來有些逾越,他們本人卻習以為常,尤其是小皇帝,當初他落難時所有人都跑了,只有這個大塊頭還一路護著他。小皇帝一直很愧疚自己連對方的名字都叫不出來,等接手了皇位,他始終把“阿應”當成最親近的人。等西夏皇帝熟睡,一只飛奴悄無聲息地從西夏皇宮飛了出去,一路往東,落在涼州附近的田嶺縣里。謝則安看完信后把它燒掉了,坐在燈下看著飄忽不定的燈影。以前他不是沒有做過“大事”,只是那終歸是在玩經濟,玩得再大也只像在玩數字游戲——那是他的長項,所以他永遠樂在其中。可如今不一樣,一著不慎,會牽連不少人命。有西夏人的,也有潛伏在西夏的“自己人”的,誰都不能保證自己遇到的全都是傻子——就算遇到的是傻子,也難保對方不會漸漸學聰明了。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謝則安準備將西夏變成新法的“試驗場”。這得益于他早年在西夏皇帝身邊安插了幾個親信。這些人跟著西夏小皇帝逃難,屬于西夏小皇帝的患難之交,在西夏朝廷中的地位很高。西夏小皇帝年紀小,有點天真,非常好糊弄,根本不曾察覺他能登上帝位是燕沖一手設計的。西夏“漢化”程度高,是試行新法的良好土壤,謝則安早早埋了線,只等著找個好時機正式試行。事實證明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遙控執行”比親自執行要難得多,很多事都是兩眼一抹黑,光憑西夏那邊的來信判斷執行程度實在太困難了。所以謝則安需要更多人來幫忙。杜清和杜醒幫了謝則安很大的忙,給他找來了許多幫手。這些家伙大多有點古怪,根本不像聽命于朝廷,之所以肯來謝則安這邊是因為他們覺得很好玩。沒錯,很好玩。這樣的計劃實在太瘋狂了,瘋狂到讓人不敢想象,刺激到讓人欲罷不能。自家朝廷終歸是自家的,再怎么不喜歡他們也不可能放開手腳把它玩壞,西夏就不同了,他們都覺得西夏從前是大慶的土地,是西夏人叛離了大慶。對于這樣的“叛徒”,玩起來根本不需要留情,更不需要考慮百姓如何、后果如何,簡直不能更爽??!于是他們開始分工合作,有人控制商人線,有人控制朝廷線,有人控制“叛軍”線——等選好立場后都把對方那條線當真敵人來撕咬,你來我往斗得要多歡有多歡。有這么一群瘋子在,謝則安估摸著西夏很快就會被他們玩完了。柳慎行這個壯丁一到,謝則安很放心地把縣務扔給了他,讓戴石回來給自己打下手。柳慎行本來還想著觀望觀望,突然被賦予了“管理全縣”的最高職權,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能手忙腳亂地適應自己的新“職務”。謝則安一身輕松,終于騰出手來折騰端王了。于是端王最近過得非常憋屈,他從來沒將謝則安看在眼里,沒想到謝則安竟將他千辛萬苦籠絡來的奇人給挖走了。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謝則安也不知哪兒找來的高手,愣是把他埋的暗樁挖了大半,差點讓他變得耳聾目盲,什么消息都收不到!偏偏他要維持“閑王”的風度,壓根沒法追究這件事。謝則安就是瞅準端王顧忌多,才敢做得那么肆無忌憚。端王這人才能是有的,可惜心思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整天琢磨這琢磨那,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說他要造反吧,他又不敢出頭——連出面保住自己的耳目都不敢;說他想安安分分當個閑王吧,他又小動作多多。晏寧不在了,謝則安做事可沒那么多顧忌。謝則安蔫兒壞,叫戴石找來張新琴送過去,做工特別好,用料特別棒,出自名匠之手,要多好有多好。端王收到琴時臉都綠了,回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