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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地撩撥著手中的柔弱。舒容予的腰肢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口中終于又發出了難耐的低吟聲。仿佛作為獎賞,顧澤的手如他所愿地探入了內褲中。前輩。他故意用上這個稱呼,不出意料地看見舒容予露出了更加難堪的表情。前輩他握住了舒容予的那東西,感覺到它血管的搏動,卻偏偏不加撫慰,只是催眠似地耳語著,你曾經想著我自瀆過嗎?舒容予呆滯了幾秒,突然吸了一口氣,近乎驚慌失措地看著他。顧澤逼供般極輕極慢地taonong了一下:有沒有過呢?舒容予嗚咽一聲,羞恥得眼中都泛起了水霧,喘息著說不出話來。那副樣子活生生就是一只誤入陷阱的小動物,顧澤被他含淚注視著,只覺得所剩無幾的理智霎時間灰飛煙滅。手下猛然加快了速度,引得舒容予迷亂地哀吟起來,帶著哭腔的聲音似抗拒又似渴求。春風繚亂繁花顛狂,花瓣被帶上九天又墜落深淵,一邊是無限喜樂,一邊是痛不欲生。勾在他頸上的手無力地滑落下去,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只有那雙對不上焦的眼睛始終茫然望著自己的方向。顧澤也已經忍得滿頭大汗,手中又動作了幾下,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驀地僵住,他算準了時間一松手,拇指卻飛快地堵住了那孔洞。舒容予眼前一陣發黑,下身漲得快要炸裂,無意識地挺送著身子卻不得而出,終于急得像孩子般哭了出來。顧澤的手也在發抖,他俯身吻去舒容予的淚水,柔聲哄勸:乖,告訴我有沒有?舒容予舒容予似乎已經聽不見他說話,只是嗚嗚地啜泣。顧澤又是心疼又是失望,嘆了口氣正要松開,卻見他慢慢地點了點頭。顧澤狂喜地吻住他,一松手,舒容予渾身一陣哆嗦,在幾欲暈厥的快感中釋放了出來。那身子登時癱軟下去,連合上眼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空洞地望著上方。顧澤本已堅硬如鐵,見他這個樣子卻不忍心再折騰。只得在舒容予身邊躺下來,將人抱回懷中,一邊親著他的臉,一邊摸上了自己的東西。舒容予偎在顧澤的臂彎里,漸漸回過神來,只覺得對方的身軀仍是guntang的。他反應過來,轉過頭去輕聲說:我幫你顧澤哄孩子似地親親他的鼻尖:你累了,休息吧。舒容予搖搖頭,身體朝他貼了過去。顧澤僵了僵,突然抱住舒容予將他翻了個面,背朝著自己。舒容予正不明所以,便感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抵進了雙腿之間。舒容予暗暗做著心理準備,對方卻用雙臂環住他的腰,就這樣在他腿間動了起來。小顧澤噓,夾緊一點,乖。那東西很大,來來回回地擦過某個密xue,皮膚被蹭得發燙,兩人都有些難受。舒容予努力夾緊,但虛軟的雙腿已使不上力氣。顧澤只得用手摁住他的雙腿,幫他并攏了,自己挺腰抽送。過了一會,顧澤的頂端分泌出透明的液體,隨著動作在舒容予的腿根越積越多,仿佛雄性動物在領地上留下痕跡一般。這個聯想讓顧澤無端興奮起來,加快速度又抽動了片刻,終于一個挺身瀉在了舒容予的腿縫里。大量白色的液體從縫隙中溢出來,沿著舒容予的腿根蜿蜒而下,那煽情的景象讓顧澤很想再來一次。然而舒容予已經累得眼皮都撐不開了,顧澤只得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狼藉,又替舒容予換好衣服,抱著他沉沉睡去。顧澤只得清理了兩人身上的狼藉,又替舒容予換好衣服,抱著他沉沉睡去。53.往事黎明時分,顧澤毫無緣由地醒了過來。四下仍是一片昏黑,只有窗簾縫隙間透進珍珠色霧靄般的微光,提示他身在何處。顧澤向身旁摸去,指尖觸碰到了溫熱的軀體。他轉過頭,入目卻是舒容予的后背。男人背對著他,在睡夢中無聲地蜷縮成一團。與數月之前的那晚一樣,與再之前許許多多的夜晚一樣,靜謐、孤獨、亙古不變,像灰色的巖石漸漸覆蓋上青苔。仿佛這中間頓伏艱危的種種都未曾發生,而昨夜纏綿只是一場幻覺。顧澤盯著那道背脊,突然冒出一股指向不明的怒火。他伸手環過舒容予的腰,略一施力,粗暴地將他扳過了身來。舒容予幾乎立即張開雙眼,目光疲憊卻清醒,讓人懷疑他是否真正入睡過。顧澤一愣,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卻見舒容予息事寧人地笑了笑。幾點了?舒容予用氣聲問。還早,再睡一會吧。舒容予往他懷中靠了靠,重新合上眼。兩人緊挨彼此,小心翼翼地呼吸,似乎不愿驚擾空氣中懸浮的溫柔倦意,然而那脆弱的粒子還是消散無跡了。他們都知道對方醒著。僵持半晌,顧澤嘆了口氣:抱歉,吵醒你了。舒容予閉著眼睛沒有回答,只翹了翹唇角。顧澤看著他低垂的眼睫,漸漸明白過來。對方正熟稔地利用著沉默,讓這個話題自行結束。剛剛壓下的無名火再次騰起:你不生氣嗎?垂下的睫毛翕動了幾下:為什么要生氣?大清早被無緣無故地弄醒,不管是誰都會詢問一下原因吧?可是你,連責怪都自己聽上去簡直在故意找茬。舒容予睜開眼:小顧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你怎么了?顧澤煩躁地翻身下了床。他的枕頭中間留著淺淺的凹痕,舒容予躺在原地凝視著它。耳邊傳來一連串聲響,顧澤端著一杯熱水走了回來,扶起舒容予,喂他喝了一口。熨帖的暖意流過咽喉,緩解了初醒時的不適。舒容予雙唇濕潤,黑暗中他的雙眼也是濕潤的,映著一星清苦孱弱的晨光。顧澤放下水杯,在床沿坐下:我剛才發現了一件事情。什么?這么多年,我一次都沒見過你生氣。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其他任何人。如果僅僅這樣,或許只是體現了他的涵養。但還不止于此。仔細回想起來,似乎無論被怎樣對待,他所看見的舒容予從來沒有不滿、沒有質疑、沒有即使是最微末的異議。做人到這份上,已經不能用涵養來形容,而到了逆來順受的地步。我要你教我配音,你就教了。我要你跟我來,你就來了。我要你愛我無力感攫住了他。眼前這個人像被隱形的提線牽引著,一言一行早已脫離了自身的意志。容予,你曾經拒絕過誰嗎?舒容予一言不發,神情中有種奇異的迷惘,仿佛他使用的是另一種語言。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那天在走廊上靠近的是別的什么人,你也會滿足他所有的要求,一直走到這一步。就算不是我,其實任何人都可以顧澤覺得嗓子發苦。不會有答案的,他想,自己永遠不可能從舒容予的口中聽見回答。唇角突然貼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溫熱的觸碰稍縱即逝,顧澤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