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是喜脈啊、春水漾名器女人、論寵物萌翻直男的可行性、就這樣戀著你、寒山道不通(修改版)下、二貨與二逼的計算法則 下+番外、愛在懷中 上、獨寵后宮(包子)下、末世奴隸主(高H)、小小青梅要逆襲
有點奇怪。我仔細想了想,他好像和我們也沒多大差別,又好像和我們有些差別。難道他會和我們玩降龍十八掌或者葵花點xue手或者影□□之術嗎?難道他會一邊泡溫泉,一邊偷偷吃怪味兒豆子嗎?難道他能在菜上桌,然后被搶光的五分鐘之內吃飽飯嗎?我后背一痛,兩個巴掌貼在背上。左墨鏡說,我會排山倒海掌,咋樣?夠不夠資格參加你們的旅行團?我翹起小指戳了他一下,說,六脈神劍!左墨鏡抓著我手臂繞到后背,這傻逼玩得可夠起勁的,他說,少林擒拿手!那我就要使九陰白骨爪了和乾坤大挪移了。阿生罵了我一句,說,小文,你他媽小學沒畢業吧。切。左墨鏡說,看來阮荀對你不好啊,在一起這都快兩三個月了吧,都沒出去玩過一次。哎,可憐吶。他找過什么借口?忙嗎?我說,他沒找借口,他本來就很忙。左墨鏡說,呸,他那么忙他有空見孟夏,沒空陪你去玩?他把手機里的照片給我看,說,看到沒,證據確鑿!你看jian夫yin夫這表情。照片里面確實有阮荀和孟夏,還有陳述。不過好像是一個舉辦的會議還是什么地,里面還有其他人,而且到處都是橫幅。我說,這算個鳥的證據啊,而且狗哥沒說不陪我去!我還沒給他說!左墨鏡拆了一顆口香糖,說,打電話,馬上打電話,你看他跟不跟你去!我說,我一會兒給他打。左墨鏡哼了一聲說,是個男人就現在打,你怕什么?怕他不去?我咬咬牙,說,打就打。我知道左墨鏡是激我看戲,如果狗哥有事情,我當然不會勉強他和我一起去,但是老實說,心里還是有期待的,特別是看到那張照片,我還以為孟夏和陳述都回C國了呢。我有時候想,有可能我在阮荀心里永遠都達不到孟夏以前的高度。我知道這種想法只是無聊的鉆牛角尖罷了,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可比性,我是我,他是他。不過稍微有那么些時候,還是想要得到一些肯定,至少讓我覺得現在的我在他心里并不是那么糟糕吧。左墨鏡笑得太賊了。我聽著電話嘟嘟聲都覺得起寒意。電話通了,不過里面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好像在開會,都這么晚了。我說,狗哥,你現在方便講話嗎?他笑了一聲,說,你想我了?我說,我有點事想給你說。他說,你想我沒?我說,這周末你有空嗎?他說,快說你想我沒,不說我掛電話了。艸。我說,想,想,想!他說,多想?他到底有完沒完?他說,多想,快說啊,廢材,你墨跡什么?他才墨跡!所以我最討厭給他打電話了!他說,快說啊,你語文沒學好嗎?形容詞匱乏?那我教你好了。我把電話掛了,給他發了條短信,說,這周五我和同學約了開車去東山溝,周日返回,你去不去?過了十分鐘,他沒回我短信,也沒回電話。左墨鏡哈哈大笑說,趕緊準備分手或者跳河吧。我沒理他。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去給客人開酒。他肯定看到我的短信了,剛剛才掛了電話我就給他發了。明明關系比以前更好了,明明都是默認的在一起的關系了,明明應該感到滿足和高興。可事實一點都不一樣。王大利說,淪陷不可怕,關鍵是要把對方拖下水。我好像沒有把對方拖下水,只是自己越沉越深了。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五章我又不是魚,真的沉水里了,沒人救我,我會死的啊。我嗆了一口酒,客人請喝的,最近沾酒少,喝起來怎么都覺得不太順。有人打電話進來,不過不是阮荀,我瞅著那名字挺意外的,竟然是林瞬。林瞬問我是不是在東郊路的Lutos酒吧。我說,是。他說,我和幾個朋友在附近玩,一會兒過來坐坐,幫忙準備幾打酒,留個好點的位置。我和他不熟,而且他和田野之間似乎也有嫌隙,本來就不打算和他有什么交集的。不過上次留了電話,他又特意找到我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我估計上次劉騰被我掃了面子,不知道會怎么在他們那群人里面揭我的老底,林瞬大概也知道那什么鄰居身份是曹裕瞎編的罷了。也可能他當時就看出來了,才會刻意試探說小時候遇見過我,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曹裕那謊話說的也太粗糙了。對我來說,他知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大專生都無所謂,反正我就沒想過要去結交他們那群人,所以也不存在他們看不看得起我這個問題。只是來的除了林瞬和他朋友,還有劉騰。我不知道那姓劉的是之前就遛了點粉還是怎么回事,看起來神扯神扯的。林瞬要我陪他們喝酒。陪了幾圈,林瞬說,一會兒去唱歌吧。我說,不行,得上班呢,你們去吧。他笑笑,說,請個假唄,難得今天這么開心。我說,人多,走不開,下次約個時間陪你們。林瞬推了推旁邊的劉騰,說,其實是劉騰想和你唱。劉騰看了我一眼,呵呵笑了聲,說,唱會兒唄。上次玩游戲那么不給面子,這次請你唱歌,你別又不給面子了。他眼神在我身上游離了半會兒,突然從褲兜里甩出一張卡,說,又不會虧你。我咽了咽口水,我感覺我長得不像小白臉啊,哪個地方給他錯覺讓他覺得我是出來賣的了?他看我沒吭聲盯著他,把那張卡往我手里塞過來,說,沒啥意思,交個朋友唄。吊,有錢人就是吊。坐劉騰旁邊的耳釘男嗤笑一聲說,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唄,你就當是學校里面資助貧困生的獎金不就得了。我笑著說,咱學校資助貧困生也沒發金卡的啊,再說我家又不窮,還沒到被資助那個檔次,都不好意接你們的錢。耳釘男揚揚眉,罵了一句臟話,說,sao逼,給你臉了自己不要臉。劉騰你要艸就趕緊抓去艸,磨嘰半天磨嘰你媽逼啊。耳釘男罵了還不解氣似的,抬手指著我,說,火車站星輝東路路城學院計算機專業,4011宿舍,紀文是吧,你爸是H省金河化工廠的工人紀元明對不對。那指頭都快杵我腦門上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心里面還是緊了一下。這些人有錢有閑,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