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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能幫他和他一起受苦也能讓我稍許好過點,可我能做的似乎僅僅只有等待。我想起我給他發消息,他曾經說,幫我睡覺吧。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唯一能幫到他的事情了,真是諷刺。打開阮荀家門的時候,我對季誠幾乎是懇求般的說,誠哥,你真的確定在文件上弄那個電子簽章對阮荀沒影響嗎?他盯著我琢磨了一會兒,笑了一聲說,你覺得我會害他嗎?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了,我可以告訴你,這份文件只不過是很小的一件事,對阮荀來說簽不簽根本沒影響。你如果問我他為什么不愿意簽,我無法替他解釋,不過我可以試圖猜測一下,也許是他想徹底了斷一些過去的舊事罷了。他壓了壓我的肩膀,說,放心吧,現在趕緊把文件處理了,我一會兒要交出去。我第一次進阮荀的書房,我以前來這里都盡量會避免走進這里,總覺得這對于阮荀來說是很私密的地方,不過走進來了,才發現這里面很空,連個書柜都沒有,放了一個躺椅,還有一個書桌,桌面上放著電腦。沒有密碼,電腦上也很干凈。季誠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簽章,加在了電子文件上。我說,好了嗎?他笑了一下,說,還差一點。他動作很快,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把郵件發了出去。我愣了一下,說,你剛剛做了什么cao作?他吹了個口哨說,借用了一下阮總的郵箱把文件散出去了。電子簽章雖然過期了,不過用阮荀的郵箱發,大概也沒人會真的去檢查吧。我說,你怎么有阮荀的郵箱呢?他說,小朋友,阮荀家里這臺電腦呢,郵箱是自動登錄的,謝謝你開門了,幫我解決了一個□□煩。我去搶鼠標,把他剛剛發的郵件調出來看,他抄送了很多人,從后綴上看主要是兩個機構的地址,一個應該是阮荀公司,另一個我不知道。我冷汗都出來了,我想我給阮荀惹麻煩了,季誠的做法超出了他向我表明的內容,我再笨也知道這里面不對。我抓著季誠質問他。他把我推開,說,別激動,別激動,小朋友。這個真的對阮荀沒影響。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放屁,沒影響他為什么不幫你蓋章呢?季誠說,那不是他矯情嗎?說什么不要插手陳述的問題,那么多年都插手了,偏偏這個時候給我罷手,有必要嗎?我比他矮多了,但我已經控制不住想要揍他了,我抓著他衣領說,我不想和你談這個,你先把阮荀弄回來,你他媽先把他弄回來??!你說了這個文件弄好就處理他的情況的,我不追究你拿他的郵箱發郵件,你先找人去談??!你他媽倒是去談??!我是真急紅了眼,連我自己都感覺腦門開始充血,眼睛痛得厲害。季誠坐在那沒動,他想推開我,似乎又不知道從哪里下手。我見他不說話,心里更是害怕,我怕他連之前說的救援問題都對我有所保留。人到極限,控制力就會下降。我得不到答案,涌起一陣絕望,不光是對阮荀消息的絕望還有對自己的絕望。一滴血落到季誠的胸口。我感覺鼻子里癢癢的,很快就從里面滴滴答答的掉下血滴。季誠嘆了口氣,說,老子真是服了你了。他沒事好嗎?他有事我還能有心思和你坐在這瞎鬧騰。我擦了一下鼻子,蹭了滿手滿臉的鼻血。我說,他沒事他怎么電話打不通,他怎么還沒回來?季誠說,總得要點時間吧,你以為是鍋里面鑰到碗里面啊??炜炜?,快去把鼻血弄干凈。我去洗手間把臉洗了,但鼻血似乎止不住似得,紙團湊進去一會兒就全浸紅了,稍微一仰頭就能感覺鼻腔倒流進食道的血滴,一股鐵銹的味道。我仰著頭,以為仰著眼淚就滑不出來。其實太多了始終是包不住的。季誠說,再等兩天吧,等兩天他就差不多回來了。我就在阮荀家里等了兩天,沒過吃飯,沒洗過臉,眼睛撐不開的時候就在沙發上閉一會兒。能撐開一絲縫,我就盯著大門看。有時候聽到門外面有聲音了,我就會走過去,我知道肯定不是阮荀,所以我不會開門,我就是站在門口站一會兒,幻想一下是他。我數了45個小時了,還有3個小時。我就坐在正對著門口的地板上,這樣他一回來我就可以看到他了。以前高考三個小時讓我坐著我都覺得難受,現在我坐了40多個小時,我居然還能堅持?我都開始佩服我自己了。我也不覺得餓,就是不太想說話,當然也沒人可以和我說話。就是有一陣莫名其妙的想哭,也不知道哭什么,當然我也忍了,我又不是女的。第46個小時的時候,我聽到門外有聲音。我立刻站起來,頭有點暈。我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我就沒往前走了。我瞪著眼把門口望著,看著門打開。我幻想過很多次那扇門打開的樣子,在我的想象里它像是一場無聲電影,緩緩的慢慢的,給我足夠的時間去接受去適應去高興去欣喜。但它只是飛快的打開了,露出背后站著的好幾雙腿。我聽到阮荀的聲音,他罵了一句臟話。我不知道他在罵誰,我看到他朝我走過來。他又罵了一句,走到一半,又折回門口,一腳踹到后面那人身上,那人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阮荀罵了一句,滾。砰的一聲關上門。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十六章有人說時間是不存在的,時間和空間本就是一體,時間不過是物質運動的空間表現形式而已。但運動和靜止都是相對。我想在過去的46個小時里,我大概是沒有任何運動的,我是指思維上,我靜止了46個小時,是不是可以說我的生命因此而缺失了46個小時。我想肯定是這樣,因為我看著阮荀站在我面前都覺得陌生。他看起來狀態還行,我大概是把新聞里面難民的形象深深的印入了腦海里,以至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甚至覺得只是我眼花而已。他在我面前站了會兒,靠得很近,我覺得和他比起來我更像個難民,畢竟我身上還到處沾著鼻血。他站了會兒就繞過我走了,什么都沒說。我也沒說,我才從靜止中出來,慣性還很大。我聽到他開打火機的聲音,然后聞到了煙味。我感覺這間房子一下就活了,說不上來,反正感覺那一瞬間身體就很充實了,好像是與這個世界接軌了一樣。他進了臥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