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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連串的東西,比我平時上班還累。忙活了一下午,連水都沒顧上喝一口,又鉆進來幾個人在樓下的空地上開始搭臺子。周敖說是請了樂隊。晚上八點過,田野和他的朋友就涌了進來。我忙著端茶遞水,漸漸氣氛就嗨起來,后來樂隊才入場,氣氛就更熱切了。我看到軟狗走上臺,臺子上放了一個很大的禮物箱,他讓田野上去拆開,是一只有點舊的熊。他說,你出國了,哥不能陪你,讓它陪你。說完,兩人就擁抱了一下。可能是氣氛太high,我稍微也覺得有點感動,軟狗對他弟弟倒是挺好的,不算浮夸,但是很走心。到1點過,他們就差不多玩不下去了,陸陸續續的離開。有個人說他的錢包好像丟二樓上了,我返回去幫他找,結果瞟到鄭時遷和樂隊主唱在樓梯轉角的地方勾肩搭背的聊天。我先是有點詫異,后來幸災樂禍的思想就占了主流。活該被人劈腿。不過鄭時遷也真叼,就在軟狗眼皮子底下也敢勾搭其他人。2點過一刻,玩的人早就走了,我們才把酒吧收拾了。周敖帶我們一起去吃飯,從下午到晚上就填了一點蛋糕,完全覺得不夠飽。吃夜宵的時候,軟狗也來了,他說,今天大家辛苦了。謝謝。他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犒勞一下員工。他來得后,我坐水口邊上,和旁邊的周敖隔得要遠一些,他端了個凳子擦進我和周敖之間坐下來。我趕緊往旁邊移了一點。阮荀發現我的小動作,敝了我一眼,笑道,不歡迎我坐這里???我說,沒,狗哥,你坐,怕擠到你。說完我就埋頭吃飯。阮荀幾乎沒怎么吃,倒是給坐他旁邊的人夾了不少菜,當然我也被包括在內。如果不是我討厭他,我也一定會覺得他是個好老板。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章我添第六碗飯的時候,他們都吃得差不多了。全桌的人都望著我,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周敖說,紀文,慢慢吃,不著急,我們等你。阮荀說,豬都沒你吃得多,以你這個食量,不超過25歲就要發福。管他什么事?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吃得多,又不要你養。阮荀踹了一腳我的椅子,嚇唬我說,你又想挨打了。我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我略有得意,我知道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我。服務妹兒又端了兩份炒菜上來。我告訴她她上錯地方了,我們沒點。阮荀說是他加的。我瞟了他一眼,我是不會對他有好感的,就算那份兩菜都只有我一個人吃!入冬之后,我就開始忙碌起來。因為面臨期末考試,而我對于所學的課程大部分都還處于完全不明白的狀態。寢室里面沒有空調和暖氣,一大早室友就往我們學校那小的可憐的圖書室跑,想要蹭點空調吹。上次我回家看我爸的時候,我爸就一直問我的學習情況,我給他說過我在外面打工。一開始他不是特別贊同,他總是想要讓我繼續學些什么好像才安心。但他也知道我在這方面能力有限,最后也是半推半就同意我在外面打工。我告訴我爸說,我肯定不會落下學習的。期末考試一定都不會掛科的。這是我給我爸的承諾。我不想讓他那六萬塊錢白花了,特別是我看到他白頭發越來越多的時候。還有他那只被煙熏黃了的手指甲。他總是抽最便宜的那種煙,有時候會被刺激得咳嗽起來,特別是在干燥的冬天。可能是因為脫離了高中的環境,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我內心里還是希望能夠在大學里有個新的開始。但我不是特別有信心,我真的是個差生,我看到習題,模擬卷都會覺得緊張。下午沒課的時候,我們窩在寢室看書,冷得直打哆嗦,燒了熱水袋也不大抵事,干脆鉆到被窩里面去。只是晚上我要趕去酒吧的時候,掀開被子的那一瞬間真是特別讓人難以忍受。我揣了幾張筆記紙在褲包里,一般酒吧生意8、9點才開始陸陸續續上人,我到那多少還能再看一兩個小時。如果可以不那么勤奮我肯定不會勤奮,但我想我真的太笨了吧,真不知道那些考名牌大學的人都是長的什么腦袋。周敖他們特別體諒我,沒人的時候就讓我坐在樓上角落的位置上看筆記紙。周敖說他以前是學文科的,沒法幫我。這時候我才知道周敖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我就特別崇拜他,在我心里他的形象一下子就變得高大起來。老實說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周敖跟我一樣是混混,混出來的。我正在看筆記,就聽到阮荀的聲音,他讓我給他端酒和牛rou。他都兩周沒來過了,不知道今天怎么想起來過來了,反正他每次過來都要拿我開涮,不是命令我給他端茶遞水,就是折騰我去附近給他買東西。有一次居然還讓我給他按摩!我艸,他是老板很了不起嗎?老板確實很了不起,每次我都會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以至于次數多了,我就忘記要反抗了。他每次來都坐樓上的固定位置,他說那是他的龍椅。呸。我在他的沙發上踩了兩腳。阮荀上了樓,我下去幫他拿酒。再上去的時候,阮荀已經舒舒服服的坐在我踩過的沙發上了。他說,廢材,過來給我捶下肩。我說,狗哥,要不我讓小曉過來捏吧。他說,小曉又不是廢材,不需要做這項工作。我受夠了他的語言暴力,于是我沖到他背后,有模有樣的幫他捶起來。如果可以快點結束這項痛苦的工作就好了。阮荀說,慢一點。阮荀說,左邊一點。阮荀說,右邊一點,下面一點。我滿足了他的要求,我說,狗哥,好了嗎?我手都酸了。他說,你該多鍛煉了。我說,我最近忙考試呢。他諷刺的笑了笑,廢材,你準備掛幾科?誰都可以藐視我,誰都可以說我是差生,我不會在意,因為他們說的是事實。但是軟狗這樣說我,我就覺得特別堵氣。我總會想到那時候我爸求他讓我上學的時候,我真的好恨他,更恨我自己。我捏了捏拳頭,告訴他,我不會掛科。他哼了一聲。他憑什么哼我。阮荀說,廢材,你有一科不掛我獎勵你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