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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名聲更重要的呢? 于是夏三娘就瞞下了此事,悄悄將孩子生了下來。直到她兒子患了癆病,一直拖著,藥石無醫之后,她終于無奈找上了張御史家中,張御史自然是不敢承認,為了讓張御史承認,她就一頭撞死在了張御史家門口,就要求對方能把孩子帶回去,撫養長大。 不過這件事有謝子臣插手,處理得很干凈,很少人知道發生過這件事,而那個兒子送進張家還沒有兩個月,就跟著母親去了。 上輩子幫張御史,是因為謝子臣是蘇城的人。如今他當了太子的劊子手,蘇城動了太子在地方的人,若太子不還擊,那跟隨太子的人自然會覺得心寒,太子無用。為此,謝子臣必須和蘇城禮尚往來一番。 動張御史,自然要從這個夏三娘開始,故而好早之前,謝子臣便讓人盯好了夏三娘,聽說她開始四處求醫,又逢正要動三皇子黨的時刻,他一休沐,便朝夏三娘而來。 謝子臣默默想著,也未曾關注地上的人想什么,然而地上的人也就是時不時抬頭打量一下謝子臣,又羞紅臉低下去。 好半天,謝子臣終于尋了開口的方式。 “夏夫人,“他斟酌著用詞:“聽說,您兒子病了?” 聽到這話,夏三娘渾身猛地一顫,接著她就聽見了隔壁的叫囂的聲音:“這世上沒有比魏世子更完美的人,對不對!” “對!”一干女生應和著。謝子臣聽著這個名字,忍不住笑了笑,轉頭看向夏三娘:“想報仇嗎?” 謝子臣和桓衡在天香閣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時,蔚嵐剛剛練完字,同染墨道:“感覺沒聽到阿衡的聲音,他睡下了嗎?” “沒呢,”染墨換著床單,回答道:“聽說他剛入夜就出府了?!?/br> “出府?”蔚嵐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负庠谑⒕┧坪跻簿驼J識她一個人,這么大半夜出府做什么? 然而染墨作為一代八卦小靈通,自然知道,撇撇嘴道:“去找樂子了唄?!?/br> “找樂子?”正在洗臉的蔚嵐愣了愣,皺起眉頭:“找什么樂子?” “我聽守門的人說,桓少爺好像是要去什么……天香閣?” 聽到這話,蔚嵐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將帕子往水盆里一扔,克制住情緒道:“守門的怎么知道的?” “桓少爺不知道路啊,”染墨認真道:“所以就在門口攔了輛轎子,說地點的時候被聽到了?!?/br> 這下,誤會的可能都不存在了。 蔚嵐將外袍一披,冷聲道:“走?!?/br> “唉?”染墨抬起頭來,有些茫然:“去做什么?” 蔚嵐走了出去,冷聲道:“把他抓回來!” 嚴防死守這么多年,這個好兄弟卻也要墮落了。 難道這世間就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了嗎?為什么都要想著去做這種事呢?做這種事就算了,居然還要給錢。 本來就是他們出力,女人舒服,居然還要給錢,這真是腦子有坑! 而且就憑桓衡的姿色,還需要給錢嗎?他要是愿意,她上也行??! 不過念頭這么一出,蔚嵐立刻打住。 她對兄弟和情人的區分還是很清楚的。 不過說實在話,蔚嵐架馬沖了出去,瞇了瞇眼。 要是真的只是單純性的幫忙的話,其實她不介意幫一下桓衡…… 在蔚嵐騎著馬往天香閣沖的時候,桓衡已經醉得起都起不了身了,女人們一個個往他身上湊,桓衡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而有些胸悶。 尤其是看到一個女人朝著他親了過來時,他心中覺得倍加惡心,下意識就將對方一推,怒道:“你走開!” 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公子哥兒突然變卦,天香閣中的女子不由得都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偷偷打量著桓衡?;负饪粗媲芭巳犴樀臉幼?,忍不住想起蔚嵐。 不知道蔚嵐穿著女裝如此恭敬跪在他面前…… 不,這時候,他一定要死了! 桓衡很了解蔚嵐,蔚嵐只對要死的人低頭,對于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他喘著氣瞧著眾人,片刻后,一貫被人眾星捧月的花魁有些按耐不住了,調笑道:“公子不讓奴們親,還要等著您的魏世子不成?” 桓衡夸了一夜的魏世子,大家早已習慣用蔚嵐打趣桓衡?;揪褪请S口一說,然而桓衡腦海里卻突然浮現出了的面容,想象著她一點點朝著他俯身過來。 她的眼睛明亮而炫目,她的唇薄而瑩潤。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象著蔚嵐靠近他的樣子,居然就,忍不住,噴了鼻血…… 桓衡身體一片燥熱,下意識就將那人叫了出來。 “叫魏世子來!我只讓他親!” 桓衡吼得大聲,聽到這句話,坐在隔壁的謝子臣,不自覺捏碎了一個杯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刷評論區發現居然有這么多寶貝在等我??! 好開心,我明天多寫點給你們??!寫8000??! 感謝寶寶們和我一起修仙??! 我最近不穩定到處跑,等我穩定下來努力存稿就可以定時了??!對不起寶寶們??! ☆、第44章 桓衡喊完后, 在場人都驚呆了, 似乎是窺見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靠著門邊的姑娘忍不住想要悄悄溜出去,期盼著人多的情況下,這位桓公子什么都不記得。只是剛有這樣的想法, 便看見那個小公子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不對, 兄弟是不可以親嘴兒的?!?/br> 眾女:“……” 一旁的花魁很快反應了過來,忙著笑道:“公子, 來,我們繼續聽曲兒吧, 綠袖,”花魁轉過頭來,同一旁怯怯的姑娘道:“還不去給桓公子唱一曲?” “是?!惫蛟谝慌员е玫墓媚锷锨叭?,就在正前方跪下,琵琶一撥, 便有小曲彈唱出來。 隔壁的謝子臣聽著小曲,慢慢回神, 旁邊的謝銅趕忙上來給他清理手里的瓷屑和傷口,著急道:“公子你這是怎么了?!” 謝子臣沒說話,他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般,轉頭看向面上有些詫異的夏三娘,淡道:“我知道你是夏尚書的女兒,也知道當年張御史對你做的事?!?/br> 聽到這話, 夏三娘面上表情幾番變化。 張御史同她父親夏尚書當年也算交好,她是他看著長大的,算得上叔叔輩的人物,卻做了如此不恥之事,日日夜夜,她對他的怨恨,算得上是刻骨銘心。 然而她有了孩子,便是有了希望和拖累,她不能不顧一切去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