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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整個人更加瘦弱,眉眼安寧的表情帶著夢的甜美,讓人忍不住想問他到底夢到了什么,而睡在他頭頂的已經幾乎成年的貓,聽到門響也只是掀開眼皮看了看他,便再度曾曾顏青笙的頭,呼呼大睡。陳靖哭笑不得。本來,他不過是因為顏青笙不在,抵不過思念借著幫顏青笙照看房子的理由住在這里,又想到貓這種動物對于環境的變更很是敏感,才從蘇茴那里將貓咪接回來,這段時間,儼然將這里當做自己的家一般,在對顏青笙如入骨髓的想念中,予以自己微薄的慰藉。不是沒想過顏青笙會惱自己這樣自我的行為,因而早就做好決定顏青笙回來自己就搬走,不讓他知道自己住進來過。但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顏青笙居然在回來的第一天,就選擇回自己的公寓。他本來以為,顏家因為顏夕而亂的一池水,定然會讓顏青笙在老宅住些時日。想到此處,他忍不住嘆息。亦明白顏青笙雖然不看不說不聽,但是心中想的卻并不少。那此時,青笙看到他之后,想的是什么呢?他看看表,已經晚上七點多,吃飯晚一些的人都已經過了飯點,這個人啊,還是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他氣急又無奈,再看了熟睡的人一眼,想想時間,還是放棄了展現自己手藝的機會,而是躲到客房里去打電話叫外賣。然而,當他掛斷電話,瞥見自己的襯衫被丟在收納筐里的時候,心還是跳了一下。仿若有什么被喚醒一下,而來不及他去細想那是什么,便聽到客廳里重物落地一樣的聲音,連同貓咪慵懶的叫聲,伴隨悉悉索索的模糊音響,他知道,顏青笙醒了。作者有話要說:消失了很久,不知道有沒有人還在看。因為做了個小手術,刀口恢復的極為慢,痛的讓我整夜的渣游戲不想做其他事情。那么。繼續講個愛情故事吧。所謂曾經摯愛。公司離北航很近。每次開車路過北航的時候,都會有點感觸。初戀男友高二的時候轉校,那時候相約一起考北航。概念中并不知道什么學校好什么學校不好,而那個時候亦沒有這么多的招生簡章。一晃,工作十年,大學畢業也已經八年。我們都沒有來這里念大學。他出國留學,然后回國,然后結婚離婚再結婚。一切仿佛與我都不再有關系。他的兒子很喜歡我,因為父母離婚,沒有人關心他的時候,我時長帶著他去吃披薩。他的父母亦曾當我如親女兒一般喜愛,始終記得他父親去世之前半年多我去看他,老人家已經不能說話并且聽不到聲音,卻拉著我的手,讓我靠在他身邊睡,等我醒來,看到的是他眼中的心酸與眼淚。或許是為了他折騰的兒子,又或許是因為遇見自己并不夠遙遠的未來。時光交錯。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愛哭卻裝酷的小女生。而他也不再是那個抱著我一起取暖的少年。些許懷念,亦是說好要一起長大的諾言。分手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只因為我最不能接受的背叛,他有了別的女人。我亦曾經詛咒他去死,但是時過境遷,當日曾發誓要愛一輩子的人,當日曾發誓要恨一輩子的人。都可以云淡風輕的道著你好,說著晚安。5.20的時候,和現在的男朋友分手,巧的是,那日收到了他的微信紅包。我問為什么?他只說:因為唯一的摯愛。我想,或許便是如此,因為愛過,所以才不想那個人在你心底變成面目可憎的無恥之人。因為那或許是對于自己曾經堅持的褻瀆。所以寧愿相信,一切情有可原,是因為我并不在身邊。而又一年高考,卻不知道,是多少人,一生的別離。與唯一的摯愛,與美好又心酸的少年時光。☆、在我十八歲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人陳靖頓了頓,深深吸了口氣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他竟然有了一種類似于近鄉情怯的感覺,如果以前,不管顏青笙再抗拒,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貼上去,用自己的一身銅皮鐵骨去堅靜守,也許有一天的云開月明。但是現在,他好似一夕之間懂得了顏青笙的話,因為不僅是對方,包括他也一樣,十年的空白,無論顏青笙如何的冷淡如初,亦都不再是當日那個依戀并且深愛自己的少年。然而,他又該慶幸,慶幸他當初再怎么混蛋,顏青笙都對他殘留著愛意,慶幸他自始至終,是顏青笙唯一的愛情。這樣的愛太過珍貴,他想到過去那個無恥的自己,第一次心虛的不敢碰觸。只是,他太想呆在顏青笙身邊,想要那個人的笑容,想要那個人的聲音,想要那個人的擁抱,這樣迫切的想要中,他的恐懼與裹足不前逐漸消散,最終成為一個堅定又迷人的笑容。他輕輕的打開門,走了出去。客廳的沙發上,顏青笙雙手捏著貓咪的耳朵,一人一貓對視著不知道在交流什么。聽到房門聲,顏青笙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平淡無波的眼神似乎并不覺得他出現在這里有多奇怪。陳靖笑笑,施施然走過去,徑自在他旁邊坐下,自然的伸過手去摸了摸顏青笙膝蓋上的大黃貓,單手一個用力,講貓咪抱過來。米米這段時間受他照顧,早就不再怕他,只是到底不到一歲的貓咪,正式活潑愛鬧的時候,此刻睡醒了,在他懷里帶了不到一分鐘就蹬了蹬腿,陳靖稍微有松力,它邊蹭的一下竄到地板上,一溜煙往陽臺跑去。陳靖忍不住笑,抬起頭來,只見顏青笙微微蹙眉,似乎惱怒他打擾到自己與貓咪建立感情一般。陳靖忍不住,再度抬起手來,只是這次落在顏青笙的頰邊,輕輕給他將很久沒剪顯得略長的發別在耳后。顏青笙一偏頭,躲開他的手,依然看著他,沒有說話。陳靖微微嘆息一聲,訕訕地收回了手,眼里情誼慢慢,柔聲道:“去洗個手,我點了外賣,應該很快就到了?!?/br>顏青笙這次出乎他的意料,并沒有說什么拒絕,而是在將將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才回頭說了一句:“陳靖,這里是我家?!?/br>這里是我家。陳靖的眼睛亮了亮,并非因為這句話里的疏離,而是因為類顏青笙并沒有說出的那句似于你走的話,他甚至自作多情的想:顏青笙,依然還是喜愛與他在一起的時光,懷念與他在一起的日子,對于過往,并不是他如同罌粟一般上癮。想到這里,他恨不得沖上前去,將顏青笙抱在懷中,但是想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