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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還不占為己有! 她只好自己跑去村口,想買點rou拎回家。 見了她,賣rou的大叔驚道:“楚辭,你腦子真的好了?” “是,大叔?!背o笑笑。 楚辭長得本就漂亮,她皮膚隨田三彩,又細又白,臉蛋很小,眉眼精致,從前雖然傻,卻打扮得干干凈凈,比正常孩子還要招人喜歡,也因此,村里有些心眼壞的男人,經常用糖哄她,背地里說些下流話占便宜,有一次被田三彩逮到,追著那男人跑了好幾條街道,后來田三彩干脆把她送上學,學??傄却遄永锇踩?。 眼下她不傻了,眉眼間有種聰慧感,看人的時候,眼睛像是會說話,嘴角微微翹起要笑不笑,配上本就漂亮的臉蛋,那模樣別提多招人稀罕! 大叔看得一愣,當下割了rou,又拿了幾根筒骨遞給楚辭: “來,丫頭!拿回家讓你媽給你熬湯喝,你剛恢復,可要好好補腦子,別再變傻了!” “謝謝大叔!”楚辭感謝他的好意,從大叔的面相上看,他是個溫和有善心的,跟妻子關系也和睦,一輩子沒有爛桃花,疼愛孩子寵愛老婆,是個好男人,只是…… 楚辭提醒道:“大叔,今天要看好自己的錢哦!” 大叔一愣,等她走遠了才意識到她說了什么。 看好自己的錢?什么意思? 也不知怎的,被楚辭這么一說,他心里一直放不下,只因今早他去銀行提了一萬塊錢,原本是打算給未來兒媳婦買金子用的,現在正放樓上,這時候家里人都跟他一起賣rou,沒人在樓上看管。 但他把錢放床頭柜里了,應該不會…… 大叔越想越不得勁!干脆放下殺豬刀往樓上去。 誰知剛走到樓上,就聽屋子里傳來翻東西的聲音,大叔一愣,招來買rou的幾個壯年,進屋就把賊抓了個正著。 這賊偷了大叔的一萬塊錢,還偷了他老婆的金鏈子,這要是被偷走了,至少要損失一萬五!他家里剛蓋了樓房,本就不寬裕,這錢要是丟了,損失可不??! 他一陣后怕,想到要不是楚辭提醒,自己這次破財的損失可不??! 大叔老婆聞言說:“人家都說死過一次的人能看見那邊的事,那眼可靈了!我看楚辭就是這樣,這事你先別聲張,她要是真厲害,咱兒子結婚生孩子少不了找她看,咱給楚辭送點排骨過去算是感謝她!” “行!”大叔點頭,當下給楚家送了一整塊排骨,田三彩半晌沒反應過來。 “你說怪不怪?我今天出門撿到錢半天沒人來找,這晚上家里又多出這么多rou?!?/br> 楚辭笑笑:“我看到有小偷偷東西,就告訴了大叔,大叔這才送了rou!” “難怪了!”田三彩笑著拎起豬rou,晚上做了紅燒rou和紅燒排骨,給孩子們改善伙食。 - 楚辭吃得開心,老二和老三也一直夾rou吃,只楚明江一直低頭喝悶酒。 田三彩見狀,問:“她爹!你今天心情不好?” 楚辭掃了他一眼,低著頭沒做聲,從楚明江的面相上看,他這次遭遇的麻煩可不小,想必那個背后的人,見沒能害死顧家的孩子,便提前對顧爸爸動手了。 楚明江心情不好,喝了口酒才道:“最近我手下幾個工人相繼出事,工地上的錢一直要不到,現在工人天天逼著我給錢看病,還說要去告我,現在有個新的工地找我去做工,偏偏我一分錢也拿不出來!” “新的工地?”楚辭說著,忽然覺得額頭一痛,猛然間,她眼前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 第5章 005 破陣 那里好像是一處工地,楚明江心急地站在門口等人,過了會,一個中年男人走出來,見了楚明江,心急地說著什么,倆人很快起了爭執,楚明江拉著男人要理論,男人情急下推了他一下,就這一下釀成大禍,楚明江腳一滑,就從腳手架上摔了下去,好死不死正巧摔倒一根鋼管上,鋼管從他胸口穿過,楚明江當場斃命。 畫面上出現很多血,楚明江就這樣睜著眼死在了工友面前。 那男人也嚇到了,他明明沒想推他,可不知怎的,手忽然不受控制,就這樣狠狠推了一下,這一下原本也沒什么,楚明江怎么就踩滑跌下去呢?樓下本來也沒有鋼管堆放,怎么那么巧就有根鋼管豎在那? 之后警察來問話,男人被帶走了,很快,田三彩帶著孩子們出現在畫面里,畫面陡然中斷了。 楚辭一愣,這情形她再熟悉不過,前世她修煉出天眼,卻很少用,只不得已的時候用天眼看未來的事,那情形跟現在一樣,只是這輩子她修為還不夠,怎么這么快就有了天眼?還是說原身本就有天眼?只是原身癡傻,不懂這是什么,而天眼也不是時時都能出現的,以至于她活過來后,才第一次碰到? 楚辭顧不上激動,想到剛才畫面里的場景,她的眉頭不由皺起,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搗亂吧?到底是什么樣的仇能讓對方對楚明江下這種狠手?人的死法千千萬,橫死的人也多,可死狀如此慘烈的卻不多,給楚明江安排了這種死法,對方真能下得去手! 而畫面中那男人應該是楚明江的老板,對方應該也是無辜的,若不是有法術加持,對方那一推根本不會對楚明江造成傷害。 楚辭心中怒氣翻滾,她前世就討厭用法術害人的天師,更別提對方禍害的是她的家人。 簡直忍無可忍!一定要把這人揪出來! 楚辭斂住心神,問: “爸,我最近在家待得無聊,你明天能不能帶我去工地玩?” “不行!工地太亂了,小孩子不能去!” 田三彩笑道:“我說他爹,楚辭以前也沒去過你工地,她這幾天不上課,在家待著無聊,你就帶她去好了!” 楚明江掃了楚辭一樣,見她眨著眼睛,一臉渴望,不覺心一軟,有個會撒嬌的小棉襖,感覺真不錯!他哪里還說得出拒絕的話娿?便摸著楚辭的頭笑道: “好!那明早爸帶你去工地!” “謝謝爸爸!” “我也想去玩!”楚澤宇道。 楚明飛哼道:“爸只帶楚辭去,這不公平!” “公平?”田三彩的銅勺又拿了出來,在兩個兒子頭上各敲一下,才道:“咱家不講公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