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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紛爭,徹底將風蛾教連根拔起,風蛾教的教主也至今下落不明。 邵睿本還以為會是機會渺茫,形同大海撈針的時候,派去的探子卻突然發現,一名從沙礫寺下山的小和尚,耳朵后面竟有一枚藍色的梅花!藍色的梅花,正是風蛾教的教主尚未練成武藝時,唯一明顯的標志??! 為此,他和唯一見過這個梅花標志的風喬,一起喬裝打扮來到中原,暗中偵查和布局。直到風喬再三確定那正是風蛾教的標志之后,他們才開始行動。 本計劃著直接將任擄來,風喬卻發現小和尚耳后的梅花色澤,并不如他印象中的妖艷??峙?,是因為風媛為了保護這小和尚,在傳授這項武藝的時候,并未將招數全部授之與她的緣故。 戒悟根本不懂什么叫輸內力,所以,就算把她強行帶走,也毫無意義。 為此,他們只能選第二條路走——那就是用她的血和梅淑儀進行換血。 金橋恰恰能讓人大增武藝,正好彌補了戒悟不會招數的不足,體內的真氣不足的缺陷,只需要假以時日,她耳后的藍色梅花漸漸變成最佳的顏色,他們就可以帶她會苗疆,進行換血! 至于和梅淑儀換完血之后,這個丫頭該怎么處置就由風喬發落了。 事情正按部就班的一步步進行著,若是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其實他們只管等到時機成熟,將人帶回苗疆,事情也算是圓滿結束了,這個人,是生是死與他何干?! 可是,現在明明已經踏上回程的路了,突然之間,變得不干不脆的反而是自己。怪只怪,半年多的那段時間,他或許是太投入,甚至差點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是誰?! 紹睿覺得自己從小到大都沒這么煩亂過。 良久,紹睿也只能頂著一張如夢似花的臉,勉強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等到了苗疆就好了。一切都會好的……” 事情過后了很久之后,邵睿偶爾總是會想,想起在船上的這天,他總覺得如果時間能倒流,他一定不會這么輕率的以為,一定……不會再讓自己為了這個決定,后悔至今…… ☆、第三十張 大人,你來啦3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純粹就想讓戒悟趕緊完蛋。 這些天,在海上可謂天天都是順水行舟! 這大船快的簡直是就跟重新扎上一雙飛翔的翅膀一樣,簡直是以光速行駛。本來要走小半個月的路程,愣是足足不到十天都靠岸了。 遠遠看見港口的時候,戒悟的心怎么一個百轉千回的虐。也是,換做是誰,眼瞅著自己玩完的期限就在眼前,估計都得鼻涕混著眼淚一起抹出來。 …… 快靠岸前,風喬考慮再三還是拿出手上的腳鐐。 雖然,這么多天戒悟連一次企圖跳船逃跑的征兆都沒有,但是保不齊著丫頭一下船就見縫插針往人堆里鉆,萬一一個不留神被這丫頭跑了,這半年的功夫豈不是全都要打水漂。 風喬始終對戒悟放不下心,于是把戒悟叫到身邊,不咸不淡的說道:“你也別嫌我虐待囚犯,誰讓你這丫頭的心眼實在是讓人猜不著。明明看著怪實在,說不定就是一肚子花花腸子,所以我們這些實在人,為了安全起見,只能出此下策?!痹挼臐撆_詞擺明了,就是說你自找的! 不過,戒悟心里不均衡。 風喬把自己說的跟雨后春筍一樣,就差是沾上點剛破土的鮮嫩,差不多比那剛摘的大白菜還要干凈……真不愧是老jian巨猾,臉皮都比別人厚實。 戒悟拉長著臉,勾了勾頭看著已經拴在自己腳上的鐐銬,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他媽,你這還叫沒花花腸子,心眼都他媽多的快跟蜂窩煤有一拼了 不過,風喬自打給戒悟栓上鐐銬之后,確實是放心多了。 這可就苦了戒悟了,連奔個大步都困難。 也不知道風喬從哪弄來貨,一雙純天然、正環保的銀鐵的腳銬,給她拴上了的時候,她起初還以為并不那么結實,也就是個繡花枕頭。 誰知道,等風喬人一離開,他媽用石頭砸都沒事! 后來才知道,別看這腳銬挺纖細,聽說可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隕石里面專門找人鍛煉出來的,韌性好得不得了。要是沒有鑰匙基本上用大型斧頭都砸不開。 而且,傳說中的傳說,說這個腳銬還有個功效,就是被鎖上的人走起路來還發出細微玲玲當當的聲響,這些聲響鳥獸格外的敏感。要是真到了萬一讓人跑了,只要手上有這些個專門受過訓練的鳥獸,就算人逃到咯吱窩里都能被抓出來! 這腳銬被形容的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神奇,風喬說這東西一次都沒用過。戒悟聽完了后,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在戒悟看來就算這東西好的恨不得他媽都是人工智能的,你丫也別這么暴殄天物,什么東西都往她身上試驗多浪費啊。 這下可好了,她連算要動要溜跑的念想都一并扼殺了,誰讓她吃不準,這東西會不會跟感應器一樣,光想想就那邊就會已經發出些許聲響,為此戒悟沒少在唾罵罵風喬這個老不死的。 風喬倒是也不在意,人有模有樣的就留了句:“你就死鴨子嘴硬吧,也沒幾天撲棱功夫了,等到了苗疆有你受的!” 說罷,還不忘順便把鑰匙往自己的褲腰帶上一別,甭提有多威風了。站在一邊的紹??粗腿婚g噤聲的戒悟還一邊露略有所思又夾雜同情,好奇外帶著你丫活該的表情,總之等等諸如此類的耐人尋味的眼波。 苗疆雖然隸屬西南地域,但是還是有不少商船在此處進行貿易往來。有不少往來的客商,都此港口停駐,顯得異常熱鬧。所以,在港口你不僅能看見穿著苗疆本土服裝的人,還能看見不少穿著漢人服飾,以及其他奇裝異服的蕓蕓眾生。 …… 不知不覺,戒悟他們的船,已經緩緩靠了岸。 人剛下船,站在岸上,遠遠就加港口不遠方,早已經有一列常常的駿馬美車,正在一邊候著,離了老遠看見紹睿。 只見,一隊人忽然就齊刷刷的全跪下,比大合唱唱得都齊,異口同聲道:“少宮主,您回來了?!?/br> 此時的,邵睿哪里還有半點傻子的風采,光潔白皙的臉上就剩下皇室風范,只見他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這么些人動作整齊劃一,齊刷刷的站起身,立正站在一旁,臉上還帶著跟空姐一樣,閃亮著露著八顆牙的標準微笑。 邵睿也不多說什么,扯過戒悟,就往最前方的一輛赤紅的馬車上走去。 戒悟頭一回知道什么叫做比上墳還沉重的心!好嘛,這哪里還需要什么腳鐐,就這么十幾個彪形大漢往這一站,她玩命的跑也架不住??! 她也想應個景,咧著嘴笑一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