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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沒有?!蔽覠o語道,“你真的想太多了?!?/br> 甄二道:“行了,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騙我?!?/br> 我:“算了,不說這個了。剛剛皇上召見我,我先走了?!?/br> 甄二點頭:“好。你努力!” 我:“你指的是什么方面?” 甄二沖我眨了眨眼睛:“你懂的~” 我:“……” 一大早心情便因甄二而變得十分怪異,一方面他說的的確沒錯,但另一方面他卻是大錯特錯……真是讓人無奈。 我去了無泯君那兒,留良正軟軟的跪在一旁寫著什么,見我來了,無泯君道:“過來?!?/br> 我走過去,見留良正在寫信,告訴南紋國的人自己失敗了,讓他們趕緊撤兵。 “就這么放了他?”我驚訝萬分,無泯君這回居然這么好說話。 無泯君挑眉:“當然不。只是先讓他們撤兵走,至于留良……當然要拿點什么東西來換。北昌國他們也是看到了的。朕別的東西不要,城池勉強可以收一收?!?/br> 留良:“……” 我笑道:“留良只是太傅之子,不似當初吳雍,北昌國非常需要他。這回,南紋國未免肯?!?/br> 留良:“……” 無泯君道:“留良是留善的徒弟,又是南帝的私生子,看南帝怎么做吧?!?/br> 留良手中的筆瞬時落地,他錯愕的看了一眼無泯君:“你說什么?” 無泯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對我說:“南紋撤兵了,我們就快些回去?!?/br> 留良還處于震驚中,見無泯君不理他,更是緊追不放:“西皇,您剛剛說什么?!我是南帝的私生子?!你憑什么這么亂說?!” 無泯君還是對我說:“算一算時間,平陽和呂率的孩子沒多久也快生了?!?/br> 留良快崩潰了:“西皇?。?!您告訴我?。。?!我不是我父親所生?!那我母親是誰?!難道不是如我父親所說,是在我一歲時大病而亡?!如果我父親是南帝,難道我師父就是我母親…………不,這不可能?。?!” 無泯君笑瞇瞇地對我說:“你覺得叫什么名字比較好呢?” 留良:“…………” 他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在旁邊看著,萬分無奈,對無泯君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無泯君滿不在乎地道:“當然是假的,我隨便這么一說,他自己推測出這么多?!?/br> 我:“…………” 無泯君又道:“居然把我哥哥的尸體撿去養,真是太無恥了,我父皇若是在天有靈,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會氣的再活過來一次?!?/br> 我道:“怎么回事,聽你聲音……你充滿期待?” 無泯君沖我笑了笑,然后撿起地上留良在寫的東西,看了看,道:“還差點什么……” 他坐下來,模仿著留良的筆記寫道:臣受困于西泱,常夢先師,見其垂淚,不知何以。若臣不幸以身殉國,唯望陛下整先師之墳塋,以慰其靈。若臣僥幸歸國,則當親去墓前,愿見月下柳影,聽訴三生清怨。 他滿意地彈了彈宣紙,然后拉著留良的手,畫了個押。 最后,讓人把留良拉走了。 我不解道:“你添這個是什么意思?” 無泯君道:“剛剛留良說的話你沒注意么?他說,如果南帝是他父親,那留善就是他母親,足證當年傳言南帝喜愛留善是真的。既然如此,我就以此賭一賭,在這里寫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勾起南帝對留善的想念,也許看在留良是留善的弟子的分上,真的會救他一救。何況……留良是留善唯一的徒弟,很多東西,大概也只有他會?!?/br> 然后他得意洋洋地指著“月下柳影”四字,道:“柳通留,也是我的一個小手段?!?/br> 我:“……嗯,真聰明?!?/br> 無泯君道:“一般聰明啦?!?/br> 然后折起那張紙,叫來人,要加急送去南紋。 兩國交兵,不斬使者,那送信之人也并不害怕,接了信便領命而去。 沒幾天南紋收了信,立刻撤兵,南紋士兵損傷慘重,灰溜溜地退了回去,無泯君作勢要繼續追,轉守為攻,那邊南帝立馬服軟,主動請和,割讓城池五座,當然,也要我們把留良給送回去。 兩國戰事便算是差不多了,明日差不多就要歸都城了,今夜無泯君非要我陪他一起睡,我左思右想,既然都要回去了,也沒什么,便答應下來。 晚上無泯君很是安分,完全沒有亂動,我覺得有點好笑,但也不敢刺激他,但兩個人躺在略硬的床上,都沒什么睡意。 忽然,我聽見不尋常的腳步聲,仿佛踏著風而行,我直起身子,微微皺起眉頭,就見無泯君也懶洋洋地坐了起來。 半夜三更用輕功飛過來,足見居心叵測,無泯君默不作聲地自自枕下抽出一把我覺得很眼熟的匕首——就是當初被他搶走了的那把。 那次無泯君初來癸水,我和他也遭遇過一次刺殺,這回在營地里重新碰上了,而且這次來的人,顯然功力非常不弱。 我和無泯君慢慢下了床,互相使了個眼色,便心有靈犀地打算學上次一樣,先躲起來再說。 兩人躲在床腳,皆屏氣不語,漸漸地,那人走了過來,腳步輕緩,身形妙曼,卻是個女子,她一點點走過來,停在我們床前,卻并沒有動作,而是道:“還請西皇出面一見,小女子有事相求,絕無惡意?!?/br> 我和無泯君沒動。 她頓了頓,繼續說:“我本是北昌國太子妃,吳征是我殺的,吳旭也是我殺的,小侯爺,是被我重傷的?!?/br> 我和無泯君慢慢恢復呼吸,自黑暗中走出,我見太黑,便取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