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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觀察的這么細微?!?/br> 我道:“不是細微?!?/br> 只是我以前就以無泯君的身份活著,對他的了解,絕不遜于對自己的了解。 “至于這個人嘛……”我道,“恐怕就是無泯君的那位十年前就死了的哥哥吧?無泯君的哥哥對付無泯君用的招數,全部來自你的師傅留善,而唯一掌握養尸之術的人,則是那位常語極,常語極亦是南紋國之人,兩相猜測,就可以知道,cao控之人大概便是你了。大概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當年無泯君的哥哥不知怎的和留善有了關系——也許是留善主動出現,教會無泯君的哥哥一些酷刑,而無泯君的哥哥死去之后,你們南紋國的人,便將他的尸體偷偷帶走,進行養尸,這具尸體,居然長大了,而且和無泯君,幾乎一模一樣?!?/br> 留良略帶驚訝的挑眉:“皇后真是博聞強識,居然連常語極也知道?!?/br> 我道:“那倒沒有,只是有人曾經想用‘善極’對付我,那時候我便稍微知道了一些而已?!?/br> 留良道:“呵?!?/br> 我繼續說:“真正的無泯君,恐怕還在邊城和你們南紋國作戰……或者說,根本是他單方面虐待你們南紋國,畢竟兩國實力差距,我也不多說什么了,咳?!?/br> 留良臉色微變,卻還是撐著笑容:“請皇后繼續說吧?!?/br> “總之,你們一方面攻打西泱,讓無泯君離開,另一方面,則在宮內行動,用一個假的無泯君?!?/br> 留良道:“那么,皇后您究竟是從哪里看出來,這無泯君非無泯君呢?” 我道:“太多原因了,簡直數不過來?!?/br> 二百五,我跟無泯君互換過,是不是他我很難不知道??! 好比無泯君對我說“婭兒告訴我,你曾把她踢進荷池,更曾挖了個陷阱給她跳,是不是?”,我都不想說什么了,這么弱智的事情,當然只有無泯君自己會做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廢了我,根本不必提這樣的事情,依照他的性格,直接做便是了。 但是我不能這么跟留良說,便隨意道:“尸體畢竟是尸體,就算和人再像,身上還是會有一股難聞的尸臭味,因此,你幫他用了大量的熏香,可西皇最討厭熏香?!?/br> 雖然,其實,自從安神水那次之后,他就不那么討厭了…… 留良略帶錯愕道:“居然是這樣的細節……那么,皇后您一開始就知道了?” 我道:“嗯?!?/br> 然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所以其實你不必佩服我,我做的所有推斷,都是以‘皇上不是皇上’為基礎的。那次我用玉簪仍他,發現他臉上破開之后,居然沒有流血,只有死人的血是停止流動的。所以我就確定了?!?/br> 留良道:“即便這樣,在下也還是佩服萬分?!?/br> 我道:“謝謝你啊?!?/br> 而后伸手,毫不猶豫的把他拍暈。 我把“無泯君”和留良雙雙藏到床底下去,沒一會兒,何太師便急急忙忙的跑來,喘著氣對我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那位皇上,根本是假的!” 我故作驚訝道:“真的嗎?他剛剛還來了呢,結果不知道為什么,從窗戶里逃了出去?!?/br> 何太師氣喘吁吁道:“是??!邊城戰事并未結束呢!皇上他,皇上他……” 我道:“皇上怎么了?” 何太師道:“皇上甍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后重申一次,我是親媽…… ==== 咳,那個,腦子一熱就開了新文,現言,風格跟公主挺不同的,但還是希望大家能去看一下>< 簡介:一個X無能的男人,和一個X冷淡的女人,以及一個竹馬的故事。 第 35 章 【66】 我倒吸一口涼氣,站不穩一般往后一坐:“你說……皇上死了?” “是??!”何太師雙眼含淚,“皇上戰死沙場……” 我雙手顫抖,道:“這怎么可能……” 何太師靠近我,道:“皇后不可太過悲傷……” 我隨手拿起旁邊放在枕頭旁的碗,準確無誤的往何太師眉心一潑,何太師慘叫一聲,一頭栽倒,眉心瞬時蹦出一條紅艷艷還在蠕動的蟲子,同時,他手中一直偷偷握著的同樣的紅色蟲子也掉了下來,兩只蟲子都掉進了地上的藥汁里,雙雙掙扎蠕動了一番,而后僵直地死去。 拍了拍手,我把床底下的留良抓出來,毫不留情的給了他兩巴掌:“還敢裝暈?真不錯啊,我剛剛手還沒拍到你腦袋,你白眼就翻出來了……居然弄出一個連環局??上?,太假了?!?/br> 留良睜開眼睛,這次倒是真的臉色全變,他道:“你連‘控魂’都知道?!” 我道:“原本不知道的,多虧了有人給我一本書?!?/br> 司徒有晴給我的那本書里,其實根本沒什么東西,只寫了南紋國那邊的蠱毒之術,其中一個是養尸術看,還有一個便是控魂。 控魂之術,義如其名,就是控制別人的魂魄,但被控制的人其實并非完全被控制,平常被控制的人就和常人一樣,只是若控制他的人有所動作,才會被迫說出一些話,做出一些事,記憶也會由之而被篡改。 而被控制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身上某處會出現紅痣一般的紅點,那都是蠱蟲透過皮膚而露出的痕跡。這種蠱蟲,只能在一個人極度傷心,傷心到想死,或者伴有其他極端情緒的時候才能夠成功進入人體。 好比何晨,他是在太師死的時候被植入的,而紅蓮則是因為她姥姥的死,劉婭是因為差點嫁給不喜歡的人……至于白太醫,大概也是另有緣由。 我身邊被種蠱的人有他們四個,這樣才能合作無間——騙我說,我懷孕了。 其實這是最大的破綻,因為我根本不可能懷孕。 那夜我和無泯君,什么也沒做,我癸水來了,兩人什么都沒做成。第一次我和無泯君大婚的時候,是割破無泯君,也就是我自己的手來隱瞞,但……咳,據說血的氣味是不同的,為此我還特地暗示過那個嬤嬤。估計這事南紋國的人也知道,因此不敢確定我和無泯君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