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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回去,現在先跟他的下人們說他因為很得西皇的喜歡所以被留居宮中便是——反正這段時間,我是不想看到他?!?/br> 我擔憂的說:“那他在里面會不會餓死?” 無泯君想了想說:“你定時丟點東西給他吃就是了?!?/br> “為什么是我……你來啦!”我憤懣。 無泯君瞥我:“女人變得還真快,你之前不是還挺喜歡他的么?!?/br> 我淚流:“你還說,要不是因為你,他也不會變成這副鬼德行了?!?/br> 無泯君不屑道:“明明是他父親和他自己的問題,簡直沒有頭腦?!?/br>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倒也沒錯,只能嘆息了一聲:“他父皇肯定對他不好,不然怎么會讓他事事當先鋒,哎?!?/br> 無泯君扯了扯嘴角:“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先鋒’?!?/br> 我們二人往外走去,無泯君手中還掛著那條鞭子,我看著那鞭子一晃一晃的,又想到剛剛無泯君鞭打吳雍那副狠辣的樣子,不禁有點擔心:“你帶著這條鞭子干嗎?” 無泯君瞥我一眼,道:“不干嗎……總不能隨便亂丟吧?!?/br> 我放下心來:“那也是?!?/br> 無泯君沖我笑了笑:“你在瞎擔心什么?” 我囁嚅道:“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我忽然想到你身上的傷,想,該不會你真的有這種愛好吧……” 無泯君:“……” “放心,沒有?!彼?。 我知道是因為我提起他的傷,所以他有點不高興,于是轉移話題道:“南紋國的使者也快來了,不知道會是誰?!?/br> 無泯君想了想,道:“我大概猜到,可能是留良?!?/br> “留良?”我疑惑,“這名字有點奇怪啊,而且怎么感覺有點耳熟???!留善……” 無泯君笑了笑:“名字有點像,但應該沒什么關系,他是南紋國太傅的兒子?!?/br> 我疑道:“應該?” 無泯君卻不再答話,只是搖了搖頭徑自往前走。 后來沒多久我就見到了留良,此人長相普通,伸手一般,態度也是正常,倒沒什么值得讓人多加揣測的地方,至于名字……大概只是巧合吧。 當然,其實我也沒什么精力去管別人了,因為我和無泯君的這場轟動四國的婚事,迫在眉睫了。 *** 大婚當天,要做的事情非常之多,比如各種行禮,去太廟,祭天,冊封……亂七八糟的事情大一堆,但由于我基本都是渾渾噩噩度過的,所以記得不大清楚了。 再看無泯君,他雙眼渾濁,神態防空,姿勢放松,顯然比我還渾渾噩噩。 一直忙來忙去,直到半夜,終于,我們…… 進洞房了。 說到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當初我還……沒有成為無泯君的時候,身為一個話本深度愛好者,關于洞房成親之事,我也是看過不少的。 看的最多的詞就是“紅被翻浪”,可這個詞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紅被翻浪過了,那么兩個人便算作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身為……新郎官,我和無泯君雙雙進入洞房,喝過交杯酒,其他亂七八糟的儀式也都做完之后,便只剩下我們二人——我該感謝無泯君是個皇帝,還是個不那么平易近人的皇帝,因為據說民間都要鬧新房的,如果真有人來鬧新房,我一定把手中的瓷杯摔他臉上去。 無泯君自己倒是很閑適,對我說:“快來,先幫我把鳳冠摘了?!?/br> 我心里有點緊張,說:“自己摘!” 無泯君:“……我要是能自己摘還要你嗎……你自己過來看?!?/br> 我緊張的走到他身后,低頭一看,果然,鳳冠后還牽著假發什么的,用許多簪子夾子死死的固定,我嚇了一跳,這可比我的冕要麻煩,于是只好耐心的幫他把簪子夾子一個個解下來,說:“你走路時是不是很小心?不然牽到頭皮,肯定很痛的?!?/br> 無泯君沒好氣的說:“你還知道啊……我真是從來沒想過我成親不是戴冕而是戴鳳冠……嘶……我這是替你受罪?!?/br> 我尷尬的說:“其實,就算我自己成親,也不大可能戴鳳冠的——我怎么可能會嫁給皇帝呢?” 無泯君想了想,說:“那倒也是……不過北帝年紀不小了,也許可以勉強接受你?!?/br> 我毫不猶豫的把簪子往他腦袋上戳。 無泯君:“……” “這是你的腦袋!” 我惡狠狠的說:“現在是你的了!” 我們兩個打打鬧鬧的把鳳冠解下,又把重的很的外衣解開,兩人都只穿著薄紗般的中單,面對著面,我會忽然有點不好意思:“無泯君……” 無泯君還在用手扒著自己散亂的頭發,頭也不抬的說:“嗯?” 我更加尷尬:“你……你應該行過不少房事吧?” “……” 無泯君莫名其妙:“什么叫行過不少房事?什么亂七八糟的用詞……干嗎?” 我說:“我們既然要洞房……” 無泯君道:“哦,放心,我頗懂,可以教你?!?/br> 我崩潰:“不是說這個!” 還頗懂……我懷疑他根本就是精通! “那是什么?”無泯君皺起眉頭。 “只是……”我越發不好意思,“其實,呃,我以前也看過不少,呃,話本。但我知道,男女成親,是要‘被翻紅浪’的,而且,都是要新郎官作為主導的……我,我沒什么經驗?!?/br> 無泯君:“……” 我們互相對望,無泯君面無表情,我心中忐忑:“不過,你經驗豐富,可以告訴我……” 無泯君:“哈哈哈哈哈哈!” 我:“……” “笑什么笑??!”我抓狂。 無泯君興奮的說:“‘被翻紅浪’?!你有沒有搞錯……你就是在愁這個?咳……我問你,你知道男女行床笫之事究竟是怎么樣嗎?” 我搖頭:“我怎么可能知道……” 無泯君摸了摸下巴說:“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們兩個一起在被子里滾來滾去,并且身上是要蓋著被子的?!?/br> 然后他指了指百子千孫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