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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題材影片,姚宇在片中出演雙男主之一。 雙男主什么的只是說來好聽,迷妹們心里都明白,只要電影里有喬波在,姚宇就難有出頭之日——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主演過任何一部電影。想到這里,唐樺的心里不由得敲起了小鼓,她已經在回郵中明確表示愿意就項目的具體細節進一步溝通,卻還沒敢提出哪怕一點點要求。 迷妹們刷屏的速度快得嚇人,大都是“我家姚宇好帥”這種千篇一律的字眼,偶爾還穿著“喬波真是陰魂不散”的吐槽。唐樺正忙著花癡,就見手機屏幕一閃,是老喬的電話。 “喂,杜老喬,你忙完啦?” “嗯,你給老黃……你給南影回復了?” “昂,早回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他們可能會對劇本給出一些初步的意見,也很可能會邀請你參與編劇,如果這樣的話,你的時間安排可能會有點緊張?!?/br> 這是凌晨兩點,喬波再熟悉不過的北京的夜色,車子在通暢的四環路上奔馳,他靠在柔軟的椅背上,累得動都不想動一下。唐樺的聲音對他來說有點催眠,他非要硬撐著才能從她飛快的語速中得到完整的信息。 “我正在看的新片發布會?!?/br> “這么快就能看到了?” “槍版,”唐樺說,“并沒有影響我男神的豐姿?!?/br> 唐樺說完,忽然有點感慨。 我要讓姚宇演我的電影男主角——半年前,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個笑話,只有老喬是相信的。 他說,應該能有這么一天。 “老喬,我該謝謝你?!?/br> “別客氣,應該的?!?/br> 南影要籌拍一部網絡改編的電影。 項目初露端倪,消息就迅速地傳播、擴散,進而被耳聰目明的經紀人們掌握。姚宇是被曹敏的電話叫醒的,早上八點,他接起電話的時候腦袋還是懵的。曹姐向來溫和,但這回的聲音卻大得嚇人,生怕他睡不醒。 “黃總計劃這幾天就談下版權!” “什么,什么電影?”姚宇迷迷糊糊地問。 “是本,叫?!?/br> 這個名字讓姚宇覺得耳熟,但在哪里聽過,他卻一時想不起來,曹敏后面的一句話倒是有效地提醒了他,“黃總有意讓喬波出演男一?!?/br> “哦,對了,昨天老喬還跟我提了這本書,說讓我看一看?!?/br> 曹敏覺得自己帶上了這樣的藝人也就不能有什么脾氣了,“那你就好好看一看,這個項目不錯,我們也可以爭取一下?!?/br> 網上關于的搜索結果很多,姚宇找了個網站,打開第一頁,看到的卻不是正文,而是只有一句話的引言: 如果我能有幸找到我要找的那個人, 那么你, 就一定能等到你在等的那一個。 ☆、2 喬波從很小的時候就養成了的習慣,他主張廣泛,什么類型都會翻一翻。會讀到唐樺的書,既是偶然也是必然——那不是什么激情澎湃的故事,情懷也少了一點。但清淡的筆調,卻仿若娓娓道來,不時讓他如入夢境。 老喬說,讀你的書能有一夜好夢。 “杜老喬我看清你了你就是個高端黑!” 唐樺把這句話發出去之后,又補了一句,最近我也睡得不太好。 MP研究中心是德國最頂尖的科學研究機構,在國際上享有盛譽,四年前,唐樺受聘于這里的氣候學研究室,從事BAES模型優化方面的研究——BAES模型是她博士論文的核心內容。三年前,她的論文在國際頂尖期刊發表,BAES引發學界關注,被譽為是未來最主流的氣候預測系統。 但隨后的研究卻并不順利。 相較之下,她的同事Martin卻搞了個BAES-RS模型,借鑒她的理念,套著區域化應用的外殼,混得風生水起。想到這里,唐樺的電腦里跳出一個新郵件提示——合作導師Annie批準了她的假期申請并祝她假期愉快。 “老喬我回北京請你吃飯?!?/br> “好,我等你?!?/br> 姚宇并不是個愛讀書的人,二十萬字的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大部頭??蛇@一次,他卻是耐著性子對著電腦看了整整一天,直看到晚上十點鐘,他累得頭暈眼花。有一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有人在給你講故事,故事內容姑且不論,但這個人你一定是認識的。 于是他翻回第一頁,對著那句文青范兒十足的開頭發呆。 曹敏的電話打斷了他,他不等對方開口,就說,“曹姐,我要演!” “???” 藝人忽然這么努力,這是怎么了? “我要演的男主,我要演穆姚!” “???” 藝人對自己的定位好像有很嚴重的問題,這要怎么搞? “如果我能找到我要找的人,那你就能等到你要等的人?!币τ钫J真地說,“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這種文字游戲挺無聊,“因為我在等你?” “對!就是這個感覺!” 電話那邊,干練的女經紀人已經懶得理會自家藝人的瘋話,她飛快地將自己搜集來的信息進行歸納總結,不時寫著筆記和標注,“你聽我說,黃總已經和那位作者約好下個星期面談,我們爭取找個機會和對方見一面?!?/br> “都聽你安排!” 這種態度讓曹敏覺得非常滿意,仿佛看到了帶領自家藝人走向人生巔峰的曙光,“我過一會兒就把資料都發給你,你做好功課?!?/br> “沒問題,”姚宇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先補個覺,睡醒就看,拜拜?!?/br> 掛斷電話的瞬間,曹敏覺得剛剛的一切大概都是,錯覺。 一周后,唐樺坐上了從法蘭克福飛往北京的航班。這是她第一次坐商務艙,有點興奮還有點忐忑,飛機順利起飛,她伸了伸腿,從包里翻出iPad,興沖沖地玩起了數獨。她承認自己不是一個有趣的人,她就是個窮搞科研的,說的好聽一點叫科研工作者。不過唐樺更喜歡說自己是個科學家——stist這個詞在西方國家的應用范圍遠比國內廣泛,打個擦邊球,就能讓自己的職業高大上起來。 鄰座的老人問起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回答的。 “原來如此,”老人點點頭,又指了指她手上的iPad,“難怪你玩這個這么在行?!?/br> “您要試試嗎?” 老人家擺擺手,“君子不奪人所好,你玩吧?!?/br> 他說完,從包里拿出一本書,唐樺歪了歪脖子,看到封皮上寫著,她下意識地問了句,“好看嗎?” 老人先是一愣,隨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