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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親,其實我是萌萌噠玉玉,微博可以勾搭哦╭(╯ε╰)╮幫找錯字送紅包哦,先來先得。☆、chapter4“什么工作?”周銘把玩著咖啡杯,淡淡的回答:“全職保姆?!?/br>“???”我有些擔心,“全職保姆我能行么?”周銘看了看手腕上特別閃亮的鉆表,突然站起身,“季遲,我一會兒要參加一個發布會,要先走了。雇主家地址我發到你手機里,你去看看吧?!?/br>我站起來,笑道:“行,你去吧,路上小心點?!?/br>周銘點點頭,又看了看手表,轉身離去。目送著周銘離開,我摸摸手中的銀`行卡,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媽,公司發獎金了,一會兒我把錢給你打過去?!?/br>………午后陽光十分刺眼,我從銀`行出來,頹廢的揉揉頭。看著手機上周銘發來的地址,愣了會兒神。抬頭目視前方,用力握了握手機,跑上緩緩駛來的公交車。坐在座位上,望著窗外這個光怪陸離的城市,心中泛起一絲悲涼。十年,與蕭何認識十年。從05年到15年,相識五年,分開五年。然而,相識的那五年里,戀愛卻只談了三年。前不久在知乎上看到有人說:Quora上問:“最令你吃驚的事實是什么?”其中最震撼的答案是:“人生只有900個月”——事實上,你可以用一張A4紙畫一個30×30的表格,每過一個月,就在格子里打鉤,你的全部人生就在這張紙上。那時我坐在沙發上,拿著尺筆在紙上打格。而三年,只在那不大的表格里占了一行多六個格。時間是多么殘酷的數字,人生太短,三年更短?,F在想想,會覺得時間不夠,貪婪的想要更多,想有更多的時間看著著他。但是,十年,一切都變了。如今,他有了孩子,也有了愛人。其實我嫉妒,嫉妒的要死。蕭何和我在一起時,我矯揉造作肆意妄為,糟蹋他最珍貴的感情。和他分開后,心臟像是被撕裂,連呼氣都痛。我曾試著挽回,可是沒有機會。旁座的女孩拿著蕭何拍的時尚雜志,認真的看著。雜志上蕭何意氣風發,右耳的耳釘特別閃亮。下意識的摸摸自己左耳上的耳洞,眼前有些模糊。那是和蕭何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我拉著蕭何去理發店打了耳洞。本來蕭何是不情愿的,但因為是我想要,他從來不會拒絕。那天晚上,我和蕭何擠在賓館里的小床上,手指不停揉撓著又痛又癢左耳。蕭何無奈搖頭,握住我的手說:“季遲,不要碰,耳朵會化膿的?!?/br>我推開蕭何,手摸上耳釘就要摘下來,蕭何目光深沉,突然吻住我。那是我們第一個吻,我驚的滿臉通紅。蕭何抱住我溫柔的說:“我陪著一起癢一起痛?!?/br>那一刻,我恍惚的認為,也許就是這個人了,這樣一輩子也不錯??墒呛髞怼?/br>眨眨眼,望著窗外的景物,公交車緩緩停下。我站起身,失落的走下車。出現在眼前的是棟豪華公寓,看著手機上的地址,我站在大門口,有些迷茫。訓練有素的保安跑過來詢問我是否需要幫助,我把地址給他看,說是來應聘。保安點點頭,走到警衛室打電話,過了會兒,打開門讓我進去。二月份的北京還是一片銀裝素裹,路兩旁的松樹掛著白雪,在高陽下閃著微光。走到樓前,按下房門號碼,幾分鐘后……“你是?”“啊,我是來應聘的,聽說你這里需要……”“進來吧?!?/br>樓門突然自動打開,我愣了愣,走進去。說實話,我很擔心自己能不能被錄取。畢竟全職保姆這活兒也不是男人干的。來到雇主家門口,忐忑的敲門,沒人應。下意識的握住門把手,竟然擰動了。躊躇片刻,我悄悄的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站在門口,我忍不住贊嘆,這就是有錢人啊??蛷d的裝飾擺設十分高貴華麗,巨大的落地窗將窗外的景色一覽無余的映入眼簾,米白的地板一塵不染。“咦?你是那個叔叔?”我回過神,順著說話的聲音看去,雙眼猛然瞪大。“Amy?”小女孩點點頭,笑問:“叔叔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笑了下,這孩子的名字,也是前不久和周銘聊天時知道的。下一刻,我難以置信的問:“這里是你家?”Amy點點頭。我驚詫,轉身欲走。“季遲?!?/br>聽到身后的聲音,我僵住身子,動彈不得。“真巧?!彼f。我慢慢轉過身,尷尬一笑:“是啊?!?/br>蕭何抱著Amy坐在沙發上,拿起鞋子給她穿上,漫不經心的問:“月薪兩萬,負責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還有搬到我這里住,做不做?”“???”蕭何抬頭,冷冽的目光看著我:“你不是應聘的么?如果不想,那請回吧?!?/br>我愣了愣,緩緩轉身。隨后,身后傳來不屑的冷哼:“我公私分的清,季遲,你果然害怕了么?”我停下腳步,咬咬唇。月薪兩萬,在大北京也算個中層收入了。我又太需要錢,可是,雇主是蕭何??!拳頭握緊又松開,唇都快被咬出血。“我做?!?/br>他冷笑,給Amy穿上粉紅色羽絨服,拉著她走到門口。蕭何穿好外衣,然后推開防盜門,突然他頓了頓,從口袋中拿出門卡扔在桌上,淡淡道:“我有事出去,你今晚搬進來?!?/br>我垂眸,手指絞在一起,“嗯?!?/br>………………蕭何走后,我坐在沙發上嘆氣。五年,分開五年??v使還愛著,我卻也不想再與這個人有任何交集。時間改變了太多事,他已經不愛我,他有他愛的人。我曾經想不要再介入他的生活,遠遠看著就好。但是很難,戀愛這種感覺,遠遠的看著,認為自己不會動心,自己可以微笑的祝福他??僧斠豢拷?,曾經下定的所有決心都化為泡影,會忍不住的想要再近一點再近一點,會不想離開。拿出手機撥通電話,過了一會兒對方問:“季遲,到了?”“為什么是蕭何?”“這個……”周銘躊躇片刻后才道:“你還愛他對吧?這不僅是幫你,也是在幫我?!?/br>我垂下頭,目光落在衣服上哆啦A夢歡樂的笑臉,有些難過:“可是…已經回不去了。我和蕭何,你和陳柏溪都回不去了?!?/br>漫長的沉默過后,周銘說:“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