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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br> 說完她一點點的把衛添卷起來的袖子放了下來,替他扣好扣子,抬頭看向他,“記住了嗎?“ 衛添動了動喉結,“記住了?!?/br> 明若點點頭,她笑了笑,眼角彎出好看的形狀,“好了,送我回去吧?!?/br> 回去的路上衛添一直沉默不語,明若當然也沒有說話。 期間,明若一直把目光不斷的投向衛添受了傷的那只手。 衛添注意到她的目光,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忍不住動了動,明若便把視線移開了。 都不說話,氣氛也不覺得尷尬。 而事實上,兩個人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面了。自那日明若讓衛添別送東西后,衛添便再沒有找過她。醫院事情很多,如果不是刻意空出時間,衛添并沒有那么閑。 等車子開到了樓下,衛添輕輕咳嗽了一聲,聲音低沉道:“到了?!?/br> 明若像是突然回了神,伸手去解安全帶,然后轉過頭跟他道別,“謝謝你送我回家,再見?!?/br> 衛添點了點頭,目送著她下車。 明若走出了兩步遠還是沒忍住又說了一句,“注意手?!?/br> 衛添露了笑容,滿口答應她,“好?!?/br> 明若回到家里后重重出了一口氣。 也許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明若晚上睡覺的時候難得的失眠了。 她回到家的時候就不早了,已經凌晨一點了,再洗漱收拾,等真正上床睡覺已經快兩點了,而她早上還有一節課在八點,七點半就得到學校。 衛添受傷的手老是在她眼前晃啊晃,她不太明白這種久違的負罪感是從何而來。也許是因為衛添是個醫生,手對他們來說更加重要。 也或許是因為,衛添長了一雙比大多數人都要好看的手。 明若將這種莫名的想法揮出腦海,開始強迫自己入睡。 她沒有睡著,事實上,衛添回去之后也沒有睡著。 今晚的突發狀況完全打破了他的計劃,他回到家之后已經很晚。 衛添給自己準備了一杯助眠的牛奶,在熱牛奶的過程中,今晚發生的事再一次映入腦海。衛添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他和明若的第一次見面。 ☆、“明小姐欣賞我什么?” 衛添和明若的第一次見面在他看來并不十分愉快。 那天,原本是杜滄發信息約他吃飯,他雖然覺得詫異,可也沒有多問些什么,下班后開車到了目的地。 等到了地方后,他才覺得不對勁了起來。因為這個餐廳是本地十分有名的一家西餐廳,情侶的約會圣地,他雖然沒有來過,可是也在廣告片上看到過招牌廣告的。 停了車之后,衛添有些遲疑的邁了進去。 餐廳里面,環境清幽,氣氛很好。一對對情侶都在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親密的小聲交談。餐廳中央還有人正在優雅的拉著小提琴。 衛添感覺到了久違的尷尬,還好有服務生過來解救了他,“先生,您好,請問幾位呢?請跟我往這邊來,是否有提前預定呢?” 他回答了一系列問題,然后在位置上坐定的時候,杜滄的短信發了過來。 “江湖救急!兄弟!” 衛添皺了皺眉,饒是和杜滄兄弟了這么些年,他也沒有弄懂對方發這條信息的意義何在,他手指屈了屈,回了一條過去。只是這發過去的信息便如同石沉大海般,再無音訊了。 周圍都是膩歪的情侶,衛添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格格不入,他微微垂了眼睛,正思索著對策,一雙纖細筆直的腿映入了他的視線。 明若在他對面坐下,捋了捋頭發,語氣平靜的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br> 衛添回過神來,他保持這樣的姿勢沒動,視線從她臉上掃了掃,很快又移開。動作迅速,不會給人產生不禮貌的感覺。 明若也在打量他,不過要比他明目張膽多了。衛添能感覺到,從他的臉開始,對方一直在觀察自己,她的目光在他的手腕那里停留了好一會兒。 衛添猜測她在觀察自己戴的那塊表——他父母前年在國外給他帶回來的生日禮物,價值不菲。 衛添任由她看著,心里升騰起一種不快,他手指動了動,“不自我介紹一下?” 明若收回視線,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話,“明若,舞蹈老師?!?/br> 衛添也學著她的語氣道:“衛添,醫生?!彼麊问治杖衷诖竭?,不動聲色的把明若又上下打量了一個遍。他的本意是讓明若解釋一下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卻不料對方給了他這么個“自我介紹”。 盡管心里好奇,衛添卻不再開口了。于是他不說話,明若也不說話。直到服務生拿了菜單過來才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衛添目光瞥了一眼菜單,上面的價格和他預想的一模一樣,高的離譜。 他接過菜單,往明若眼前推了推,示意她先點,“女士優先?!?/br> 明若沒有推辭,直接接了過來,衛添注意到她沒有任何不自然的神情,還算的上有經驗的點了餐。 只是等到點過餐后,服務生離開了。明若才往前傾了傾身體,“下次可以換個地方吃飯嗎?” “為什么?明小姐不喜歡嗎?”衛添含笑問道。 明若搖了搖頭,她的坐姿很優雅,她交握了雙手,然后道:“太貴了?!?/br> 這么耿直的回答讓衛添面上帶了點笑意,他也搖了搖頭,“我也不喜歡?!彼幌矚g的是這種莫名其妙和陌生人吃飯的經歷,盡管處于禮貌和教養他沒有出口問些什么。 用餐期間,衛添注意到明若用刀叉的姿勢也很正確,談不上多么嫻熟,但是稱得上規矩。 衛添正暗自思忖著,就聽到明若開口了。 明若用完餐,用餐巾擦了擦嘴,稍稍抬起眼睛,開口道:“衛先生?!?/br> 衛添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你說?!?/br> “我今年28歲,是某教育機構的一名舞蹈老師。今天很高興認識你,如果你也感覺不錯,我們可以嘗試繼續接觸發展下去?!?/br> 衛添不知道,這是明若見了七八個相親對象后第一次給人遞出“橄欖枝”,他皺了皺眉,不確定的發問,“這是........”話一出口他就自己想明白了,這是相親,很顯而易見的相親。 大腦迅速的轉動起來,衛添很快的得出結論,杜滄把他給賣了。所以他并沒有再多問些什么。 對方的說辭官方的好像提前打好了腹稿一樣。 而在很久很久以后,衛添才知道,明若確實提前打好了腹稿,一份委婉的拒絕,一份可以試試。 衛添這個時候只覺得荒唐,他輕輕勾了勾笑,沒把話說的太難聽,”明小姐厚愛了。不過兩個人相處還是順其自然吧?!?/br> 明若聽得出這是變相的拒絕,但是她也不惱。她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