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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再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 秋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天,這天,明若踏出大樓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沒有帶傘,更加糟糕的是,她的傘也不在家里。思緒倒回前段時間,她終于想起自己的傘借給衛添了。兩人這段時間再沒有聯系,自然也不談什么還傘。 明若無意識的用腳尖點了點地,開始思考著對策——離這里最近的商場在對面馬路的最左邊那條街,跑過去大概需要三分鐘,按照雨勢來看,她很有可能會淋濕。 這樣的想法剛在腦海里轉了一圈,明若就聽到了汽車鳴笛的聲音。 雨勢漸大,明若看不清車里坐著的人的臉。 那車停了片刻,有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邁著步伐來到她面前。 明若這才看清眼前人的臉孔。 好巧不巧,來人正是她兩個月前的第一個相親對象,姓陳名澤之。 陳澤之把傘籠罩在頭上,臉上笑意更深,“沒帶傘?!?/br> 明若對他印象一般,不討厭不喜歡。她點了點頭。 “我送你?” 明若不太想接受他的好意,對方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本來就十分不同尋常。但她抬眼看了一眼外面,還是答應了,“那就麻煩你了?!?/br> 陳澤之很君子沒有挨著她,而是隔了一段距離。明若能看見他的肩膀已經被打濕了,但是她立刻垂下了眼睛,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從陳澤之出現再到明若坐他車離開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明若的注意力一直在雨上,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在西北方向,同樣停了一輛車。 ☆、酒吧“英雄救美”(修) 周一明若休假。 這天她把家里從里到外打掃了一遍,曬了一陽臺的床單和被套。 做完這一切后,她進了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 水汽一點一點的升騰起來,模糊了視線。 明若把鏡子上的霧氣擦去了,開始打量自己。 鏡子里的那張臉看上去明艷動人,平眉,杏眼,高鼻,臉型是偏圓潤的瓜子臉。下巴一抬,鏡子里的人勾了勾嘴角,扯出一點笑意。明若頓了半秒,又面無表情的收了表情。腦海里想起過年回家時三姑六婆背著她嘀咕的那句話,“都二十八的老姑娘了,還不結婚嫁人?!?/br> 明若討厭透了這樣的議論,可是她又無法無視父母明明什么也沒說卻掩飾不住的臉上擔心的神情。 所以她很輕易的就接受了相親,從兩個月前開始。 回憶到此戛然而止,明若擦干頭發出來時接到了季葉子的電話。 季葉子的聲音懶洋洋的,慢悠悠的問她,“我在注意,要來嗎?” 注意是季葉子朋友開的一家酒吧,清吧,氣氛很好。季葉子唱歌很好,所以有時候會去上臺唱兩首,她還會彈吉他。 明若下意識的就想拒絕。 季葉子卻搶在她開口之前開口道:“明若,我記得下周你要我替班?” 明若的話被悉數堵回去,她把毛巾卷成一團,平淡的答道:“四十分鐘?!?/br> 季葉子吹了聲口哨,掛斷了電話。 如果明若早就知道這天晚上會發生這么多意外的話,她是不會去的。 明若到的時候,季葉子正抱著吉他唱的很嗨,半卷的長發被她攏到一旁,貼在耳邊,驚艷了不少顧客。她看見明若,對著明若拋了一個wink,笑出了半個酒窩。 明若沒理會她,接過酒保遞過來的一杯酒,抿了一口。 酒保笑道:“我今天新調制出來的,喜歡嗎?" 稱不上什么喜歡不喜歡,明若對雞尾酒一直不太感冒,但是還是輕輕點了點頭,給了好評,“很好?!?/br> 酒保挺高興的轉身調制新品了。 季葉子唱了一首歌,下場后一屁股坐到她身旁的高腳凳上,熟稔的沖著酒保道:“嘿,Jack,給我一杯whisky?!彼ゎ^看到明若面前擺的飲品,接而道:“你不是不喜歡雞尾酒嗎,Jack,再來杯鮮榨橙汁?!?/br> Jack扭頭看了一眼明若。 明若則是看了一眼季葉子。 季葉子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這時,明若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明若回過頭的時候陳澤之的臉又映入眼簾。 她輕輕皺了皺眉。 燈光的映襯下,陳澤之臉上的笑輕佻了不止一個度。他手里還端著一杯酒,輕輕晃了晃,語調曖昧道:“沒想到你也在這兒?” 季葉子的目光從這兩人身上轉過,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她站起身來,一只手搭上陳澤之的肩膀,“你說誰???這可有兩位呢?!?/br> 她語調輕柔,要是一般人,肯定就順著她的話茬接過去了。 可陳澤之卻搖了搖頭,他走近兩步,繼續問明若道:“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他走的近了,明若能聞到他身上很濃重的酒味。她厭惡的皺了皺眉,答道:“陳先生改日帶著孩子去找校長吧,走正當流程當然可以進?!?/br> 那日陳澤之送她回家,說了自己有個侄女,想要學舞,問她可不可以進她的班。 明若當時就說了直接去報名即可。 結果陳澤之今天卻說的這么含糊曖昧,別人聽了肯定要有遐想空間的。她很討厭這樣。 季葉子聽了這么兩句,總算聽明白一些問題了,她微微側了身擋住一部分陳澤之看向明若的目光,笑道:“要給孩子報名學舞?,找我啊,我是負責人?!?/br> 陳澤之一愣,仔細看了看她的臉,還是搖了搖頭,“找你啊,不行。我就是要找她?!闭f著,他的手已經快要碰到明若的肩膀了。 明若站起身來,拉遠了和他的距離,冷眼看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陳澤之怎么說看著也是個社會精英,平時看上去斯文的不得了,卻不料酒品這么差。明若瞧著他,臉上不屑的表情已經很能說明她的態度了。 但是陳澤之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一樣,用自己的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含糊道:,“明若,你怎么不考慮一下我,我對你很有好感.........“ 季葉子冷了一張臉,她不怎么客氣的上前推了一把陳澤之,,一邊毫不留情的刺道:“我說這位先生,你是來挑事還是來約、炮的,如果前者,我不介意叫警察來。如果是后者,“她頓了一下,手指指了指門外的方向,”前面左拐,光影歡迎你?!?/br> 光影是這兒有名的某種場所,魚龍混雜。 陳澤之臉色變了變,好像清醒了些,他看著明若道,“對不起。是我.....”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也不想看到你?!泵魅舸驍嗨脑挼?,他的印象分在明若這里已經完全為負。 陳澤之好似不甘心一樣,上前兩步想要碰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