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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燊晚上睡得不好,一整夜都在迷迷糊糊的做夢,但是清晨醒來,只記得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夢,但是到底夢到了什么,他一概不記得了。杜焱燊躺在床上,等徹底清醒了才起來。他看著時間已經將近八點了,先向祁暮發個信息,告訴他楚天翊同意去看看怎么回事。然后,又撥通了韓恩齊的手機。這個號碼還是杜焱燊設計室內裝修的時候留的,只是沒想到第一次主動打這個電話,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韓恩齊的聲音透漏著深深的疲倦,杜焱燊心中喟嘆,簡單說了兩句,定下見面時間,又多說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然后就掛了電話。他們約在下午一點韓恩齊的新房見面,想想那套房子溫馨的設計,杜焱燊心中很是復雜,他當年射界這套房子的時候,從未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再一次進入這間房子。韓恩齊的房子在郊區的新開發區,那里環境很不錯,樓盤設計的也很漂亮,只是人煙稀少,比不得市區的熱鬧。等楚天翊杜焱燊到的時候,韓恩齊已經安頓好父母等著了。“請進,”韓恩齊一臉憔悴的將杜焱燊楚天翊讓進房,昨天一晚上,他睡得都不踏實,今天更是一大早就離開村子去接他父母。杜焱燊簡單的互相介紹了一下楚天翊和韓恩齊,“韓恩齊,這是我請的天師楚天翊,楚天翊,這是韓恩齊?!?/br>楚天翊深深地看了韓恩齊一眼,直接開門見山:“韓先生直接說吧?!?/br>韓恩齊看看楚天翊,英俊嚴肅的五官讓他放心不少,“我的懷疑杜焱燊應該已經向楚先生說了,昨晚我發現然然她家確實有些古怪?!彼麑⒆蛞沟囊磺性斣敿毤毜卣f出,然后誠懇地看著楚天翊:“我想求楚先生請魂查清楚然然的死因?!?/br>楚天翊臉色沒有什么變化,杜焱燊聽了韓恩齊的話臉色一變。楚天翊既然來了這里,只要韓恩齊的要求不過分,他都會答應下來?!翱梢?,張小姐的身前之物,以及生辰八字?!?/br>韓恩齊將張悅然經常使用的一把梳子遞給了楚天翊,同時又寫下了張悅然的出生時間。從韓恩齊家中出來,杜焱燊輕聲問:“楚天,悅然她?”“她的死有古怪,”楚天翊雖然只能簡單的看一下八字,但是張悅然的八字怎么看都不像短命的樣子,“先嘗試著招魂吧?!?/br>招魂儀式是在楚天翊的工作室舉行的,楚天翊熟練的點燃香,然后做法,最后點燃了招魂符。招魂符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只余青煙渺渺。杜焱燊睜大了眼睛看,最后只見楚天翊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怎么了?”“未招到張悅然的魂魄?!?/br>“要等到頭七嗎?”杜焱燊隱約記得頭七據說是死去的人還魂的一天。楚天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明天我們去她出事的地方以及家中看一下?!?/br>張悅然出事的地方很好找,那村子算的上三面環山,但是山不是很高,只是遠處山脈蔓延過來的分支,而她出事的地方其實不是很高,只是地勢陡峭,當地人很少走那條路。雖然山不高,但是北方的山多是巖石山,從陡峭的山坡滾落下來,生還的概率還是很低的。楚天翊站在發現張悅然的地方,因為剛剛發生意外,這個地方還殘留著黃色的警戒線。不過,這時候是農忙,大多數人都在農田里,山腳下幾乎看不到人。楚天翊兩指夾著一張符紙,繞著張悅然出事的地方走了幾步,同時口中念動咒語,手中的符紙一扔出去,符紙懸在半空中,然后燒起來,煙氣直接消散在空氣中。果然如此。“這說明什么?”杜焱燊看著瞬間就消散的煙氣。“這說明張悅然從山上落下了時已經魂不附體,”楚天翊朝著村子看去,“若是張悅然死于這附件,未超過七天,此地會留有魂魄的殘余力量,而我使用的符紙就是檢測這股殘余力量的。若煙氣聚而不散,則說明有魂魄在此停留?!?/br>杜焱燊回想之前瞬間就消散的煙氣,這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磥?,問題應該還是出在張悅然的家中。楚天翊看向村子,眉頭微蹙,整個村子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臨近山腳方向的村頭幾戶人家卻籠罩在一片黑氣中,尤其以其中一戶人家為重,那黑氣明顯是從那戶人家彌漫出來的。走到村頭,杜焱燊發現那的張大叔正一臉擔憂的蹲在門口,他對面栓了兩條無精打采的狼狗。那兩條狼狗原本應該是很精神的,只是此時趴在地上,灰黑色的毛失去了光澤,喂狗的盆子里堆滿了未動的食物。“哎,”張大叔嘆了口氣,“大灰,二灰你們快吃點東西吧?!?/br>“大叔,”杜焱燊蹲下身子看向那兩條低聲嗚咽的狼狗,“它們是不是生病了?找個獸醫看一下吧?!?/br>張大叔抬頭,發現是那天見過的張悅然的同學,他說:“看獸醫那是你么城里人興的東西,我們這養的狗沒這么嬌貴,它們就是這兩天不怎么吃東西?!?/br>楚天翊問:“它們最近有什么異常反應嗎?”張大叔掃了楚天翊一樣,一身黑色的風衣,英俊嚴肅的五官讓人從心底有些生畏,“它們還是挺正常的,哦,對了,然然出事的那天它們叫的很厲害,應該五點左右,天剛亮。再就沒什么了?!睆埓笫逑肓讼胗终f,“前天晚上,它們又叫過一回,不過聲音不到,我也沒放在心上。不過,你還別說,就是前天開始,大灰和二灰開始不吃東西的,你瞧,它們這都一點精神都沒有了?!?/br>楚天翊掃了狼狗兩眼,它們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動物的感覺比人類靈敏了許多,這張悅然家陰氣彌漫,它們自然躁動不安。不過,既然張悅然出事的那個早上,這兩條狗狂吠不已,只怕出門的那個已經不是張悅然了。杜焱燊又安慰了張大叔幾句后才離開,張悅然家的大門半開著,大門開在南墻的最西邊,正對著張悅然的臥房,房子的大門緊閉。葬禮那天杜焱燊沒有仔細打量院子,今天一看院子收拾的很漂亮,靠窗的墻下兩個花壇很整齊,里面的月季正開著花,一點都看不出這里只偶爾才住人的樣子。楚天翊眼中則是另一番景象,干凈整潔的院子里彌漫著nongnong的陰晦之氣,雖然暫時對周圍的人還沒有影響,但是長久下去只怕會出問題,就像這院子里的月季花,表面開的濃艷,只是內里已經生氣全失。“阿姨,在嗎?”杜焱站在院子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個院子雖然看著漂亮整潔,但是近來后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不舒服。楚天翊拍了一張符紙在杜焱燊身上,杜焱燊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多謝了,不過我上次來的時候沒感覺不舒服呀?!?/br>“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