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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忙看看風水的,周警官要知道,我們生意人是很注重這方面的?!?/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實在是太晚了,現在先傳上來,如果有bug,明天再修改,請見諒。☆、繼續倒霉警察找上門,杜焱燊雖然沒當回事,但吳誠卻緊張的不得了,生怕他受到一點牽連,對他是千叮嚀萬囑咐,好像他是個三歲小孩似的。楚天翊還是一副老樣子,這幾天更是早出晚歸,讓杜焱燊準備好的科普宣傳胎死于腹中。正在百般無聊之際(最近為了吃到早飯沒接活),他接到了大學舍友祁暮的電話。杜焱燊這個舍友是個南方人,個頭雖然還可以,但在北方人眼中看來還是“嬌小玲瓏”了些,但勝在樣貌清俊,能說會道,當出在校園了頗受女生喜歡。但是,不知為什么,他的女友在交往數月后總是會提出分手。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但大學四年交往的女友俱是如此,走上社會后,似乎月老依然瞧他不順眼,交往的女友總是很快將他踹開。這次祁暮打電話來,還是因為失戀。失戀后男人可以干什么?當然是借酒消愁。為了同學之情(喂,你是在家太無聊了吧),杜焱燊接到電話后,毫不猶豫的接下安慰祁暮那顆傷痕累累的心的工作。酒吧中昏暗的燈不停的閃爍,刺鼻的酒味、煙味、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吵雜的音樂聲中伴隨著人們的吵鬧聲,調笑聲又夾雜著粗魯的咒罵。看著那些濃妝艷抹的女子嫵媚的笑著從身旁走過,杜焱燊很“禮貌”地拒絕了幾個渾身上下讓他不舒服的女子的邀請,然后,怒瞪坐在他身邊不停的喝著酒的家伙。其實,一進入這間酒吧,杜焱燊就后悔答應了祁暮的邀請。太亂了,昏暗的燈光,刺耳的音樂聲,混亂的舞池,各種刺鼻的氣味,種種不快讓杜焱燊險些當場走人,不過看到好友沮喪的臉,他還是陪著祁暮坐在吧臺前。酒吧杜焱燊自然是來過,不過都是吳誠請客。吳誠秉著不可教壞表弟的信念,找的都是些有格調的酒吧,別致高雅的設計,優雅的音樂,至于客人大多都是些來休閑的白領之類。看看手機,已經晚上十點半了,杜焱燊搖搖身邊不停叫囂著“為什么分手”的酒鬼,“醒醒,我們該走了?!?/br>祁暮撥掉杜焱燊的手,“讓我繼續喝,”大口喝下手中大多酒,又繼續嘟噥起來,“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總是被人甩?我有怎么差嗎?”“彭”,酒杯被祁暮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左手揪著杜焱燊的衣領,右手指著他頂多鼻尖,“你說我有這么差嗎?”“沒有,當然沒有?!倍澎蜔鰭暝驅⒁骂I從祁暮的手中解救出來,但是酒鬼的力氣出人意料的大,任他怎么使勁也無法掙脫。“需要幫忙嗎?”兩個人正糾纏不清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杜焱燊身旁響起。杜焱燊朝聲音方向看去,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看起來極其迷人的美麗女人,素淡簡單的旗袍,精致的五官畫著淡妝,微微一笑間有著說不出來的嫵媚迷人。杜焱燊一愣,一方面是被她的笑容所迷惑,另一方面驚訝于她的裝束,竟然這般素淡,這在這個酒吧中實在是有些怪異,但又奇異的吸引眼球,周圍的男子不時地朝她看來。“???”杜焱燊左右張望,發現她正在對她說話,“不用,謝謝啊?!?/br>“不用謝,”女子微微一笑,“我叫素寧?!?/br>“哦,”杜焱燊狼狽的從祁暮手中掙脫出來,“我叫杜焱燊,很高興認識你?!?/br>“美女,”祁暮注意到素寧,打了個酒嗝,笑得一臉花癡,“美女,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我的優點很多的,……”“抱歉,我們該走了?!倍澎蜔黾泵ν现呀涀淼暮詠y語的祁暮超酒吧外走去。幸好醉死了,杜焱燊拖著快沒意識的祁暮走出酒吧,松了口氣,要不然他可丟大臉了。將醉鬼丟給裴炯祈——祁暮的青梅竹馬后,杜焱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沖進浴室,趕緊洗了個澡(他非常倒霉的被某個酒鬼吐了一身)。一邊咒罵著那個沒桃花運爛到家的家伙,杜焱燊一邊后悔當時怎么就沒答應裴炯祈在他那兒沖個澡再回來?他可是忍受了一路這么難聞的東西趕回家的,還被出租車司機瞪白眼。你說他當時怎么這么好心替別人著想(祁暮與裴炯祈同租的房子只有一間浴室,于是好心的杜筒靴一時良心發現,決定回家再沖澡)?出來后杜焱燊發現已經十二點多了,楚天翊似乎已經睡了,房間沒有亮燈(喂,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夜貓子嗎?)。倒在床上,杜焱燊不無遺憾的想,他大概是又吃不到早飯了,楚天翊做的美食呀。昏昏沉沉,杜焱燊很快就進入夢鄉,他發現自己還在酒吧中,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似乎都衣著怪異,臺上不少人跳著怪異的舞蹈,但奇異的是他聽不到一絲聲音。杜焱燊依舊坐在今晚的位置上,面前放著一杯泛著泡沫的啤酒,旁邊的人看不清樣貌。他正茫然四望之際,一個媚入骨髓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杜先生,請我喝一杯吧?!?/br>雖然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杜焱燊奇異的知道這個籠罩在薄霧后的女子就是今晚在酒吧遇到的素寧。她似乎與晚上有些不同,薄霧后的身影顯得異常妖嬈動人,甚至一個眼神都勾人心魄。杜焱燊看的著迷,不自覺的點頭,“好啊,你喝什么?我請你?!?/br>素寧嬌笑起來,“那你今天請我喝杯雞尾酒吧,明天我就請你來我家做客如何?杜焱燊先生?”杜焱燊點了點頭,正要說好,忽然耳邊響起刺耳的鬧鈴聲,他昨晚為了吃到楚天翊做的早飯,一咬牙,就定了鬧鐘。從夢中醒來,杜焱燊磨磨蹭蹭的伸出手,關掉鬧鐘后,痛苦的揉著雙眼從床上爬起來。站在窗前打個哈欠,杜焱燊拉開窗簾,金色的晨曦照在身上,他舒服的伸個懶腰。洗漱去,杜焱燊想到就做,動作麻利的收拾妥自己,然后走出臥室,向在廚房忙碌的人打聲招呼,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楚天翊看來眼手表,清晨六點半,雖然不算早,但對某個不到中午不露面的某人而言,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端出早飯,沒等楚天翊說些什么,杜焱燊極其自覺地坐在餐桌前,早飯其實很普通,煎的金黃的雞蛋餅,鮮脆可口的小菜,軟糯香甜的米粥,每一樣吃在杜焱燊口中都是不可多得的美食。三下五除二地消滅掉早飯,杜焱燊打量著坐在對面的楚天翊。只見他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飯,似乎永遠不會變臉色似地,杜焱燊暗自想到,不知他是不是永遠都這么一副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