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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話說夏千秋年紀輕輕便是刑部尚書,總理陳國各地案子,但是我在糾結天香樓的生意似乎與夏千秋關的地方很少搭邊吧!就算天香樓有時會因為各種原因與當地香料商鋪發生摩擦,也不至于驚擾夏千秋這號人??!不過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小魚兒是生意人,而生意人做事一般都喜歡用最簡單有效的辦法解決,與其與那些小官糾纏,不如直接找他們的上司直接。總之我明天還可以休息一天,既然夏千秋是小魚兒必須拉攏的一個人,我作為她的保鏢怎么能不為她分憂呢!而且夏千秋既然要討好我,我何樂而不為呢!而且。。。。我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齷齪了,但是誰來跟我解釋一下我為何笑得如此猥瑣。我拍拍自己的雙頰,淡定默念道:“睡覺,睡覺。。。?!?/br>我這是在哪里?正值隆冬,梅香飄飄,枝條橫亙,梅林深處有隱約的影子,突然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這時我才注意到我身邊站著一個身著冰蠶綃的男子。這是他第幾次入我夢?好久都沒有看見他了,久的我都忘記了我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他在這里,是為了提醒我嗎?可是為何每次都無法看清他的容貌?那張模糊的臉,他是不肯讓我看清他的容貌,還是我自己不愿記起他的容貌?這時我才注意到他一動不動的看著梅林深處的影子,周圍的一切仿佛都不復存在了,只有他和那個影子,流光飛逝韶華已失,能奈他何?他只想看著那個影子,那么遠的距離是被時間拉長的嗎?他要靠近,好更清晰的看清那個人。突然好想成為他那么專注的的看著的那個人??!或者說好希望有那么一個人可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想到這里,好像有人在我身后推了一把似的,眼前一晃,身邊哪里還有什么白衣男子啊,我側身半躺在一張石床,擺在梅林中,再仔細一看,面前的梅枝上竟然掛著一幅畫,那張畫像上的女子寧靜的臨花照水般的容貌,在畫的左上角有一行小字“予廿日西湖畔遇故人?!?/br>這是怎么回事?我一驚,這時梅影橫亙的深處,突然有個熟悉的人影。再仔細一看,人影沒有了,這是怎么回事?畫像還在那里,畫上的女子的眼神突然變得好慈悲,定定的看向我這邊。“你就真的那么想報仇嗎?”平靜又熟悉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個聲音在夢里不止一次出現過,這究竟是在與我說話嗎?報仇?我沒說話,那個聲音繼續說:“汝名見空,空否?空空如也。陳述,疑問,篤定的語氣?這算是一語成讖嗎?一語成讖,一語成讖?!?/br>“白云蒼狗,世事無常。汝好自為之?!蹦莻€聲音突然變得好遠,真的好遠。我抓不住,大概我從來都沒有抓住過什么?到最后把自己也丟開了。“你真的想知道你的過去嗎?就算它有多么不快,也要知道嗎?”北北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如果是這樣的話,當時的我是怎么回答北北的?“人總要有過去,現在,未來。少了一樣都不能稱之為完整?!?/br>作者有話要說: 悄悄的。。。。☆、第12章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香味兒,小小的撩動著人們的嗅覺,我看著面前的夏千秋,果然是紈绔子弟,方才一進群芳館,他就輕車熟路的跟各位女子打招呼,jiejiemeimei叫得別提有多膩歪人了。正說話間,就見一個打扮素雅的女子走了過來,若不是身邊的幾位姑娘都叫她mama,我幾乎都以為她是哪個來捉自家相公的良家婦女了,那女子福了一福道:“公子,一切都已備下,請跟我來?!?/br>夏千秋認真的還禮,并指著我道:“這位是我的朋友簫源,他很靦腆的,秋娘可不要像招呼我一樣的招呼他哦?!边@叫什么話?我剛想反駁,就見秋娘微笑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點頭道:“奴家自然曉得?!?/br>我本就不習慣被人這樣仔細的打量,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子,又不好爆粗口,若是男子我還可以沖他吼再看老子把你眼睛挖了之類的話,也許是平時跟女子打的交道太少了,搞的我現在幾乎有些不知所錯,手都不知往哪里放。夏千秋似是看出了我的窘意,執著我的手上樓去了。上樓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再想仔細看一下,結果那人便沒了蹤影。席間,我把夏千秋的祖宗兼族人輕輕問候了好幾遍,這叫什么事?他大早上跑來與我胡侃海侃,最后他看出我心不在焉,把描金扇一收一臉神秘道:“簫兄,我帶你去一地方吧?!闭f著不由分說拉著我便走,結果我現在莊嚴寶相的坐在一群穿紅戴綠的女子之中。其實我也不想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只是我一旦和顏悅色下來,那群女人就對我上下其手,還死命灌我酒,而夏千秋呢,只顧著與他的美女jiejie喝酒,全然不管我的死活。氣死我了!最后,我推辭要去小解,才從屋內逃了出來。我做賊般的跑了出來,循著記憶來到了三樓,果然在三樓煙雨閣看到了小魚兒。小魚兒正與一男子對飲,小魚兒面前還放著筆,墨,紙,而那陌生男子面前也放著一摞寫滿了字的紙,很明顯小魚兒就是用這種方式與他談話的,也不知他們說了些什么。其中絲竹管弦之聲悠揚悅耳,一妙齡少女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唱著‘思君令人老’等句,總之她唱什么我倒沒大注意,此時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魚兒與她身旁的那個打扮妖冶異常的女子,只見那女子一杯接著一杯地倒酒,杯杯都送到小魚兒唇邊,非要她喝下去,而且他還坐在小魚兒懷里,露的賽過霜雪的手臂勾著小魚兒的腰,勸酒時那鮮紅如焰的唇有意無意的,有好幾次幾乎要蹭到小魚兒的耳垂。再看小魚兒,她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依舊微笑著結果酒杯,一干而盡,并且聽著對面的男子說話,時不時的稍稍點頭示意,我實在忍無可忍,沖到小魚兒面前拿過那女人遞過的杯子就喝,喝完之后把杯子塞給那女人,道:“你繼續到,我喝。她酒量不好,還有你是沒有骨頭嗎?貼在別人身上做什么?”說著我一把拉起那女人,“而且他那么瘦,你不覺得擱得慌嗎?最重要的是。。。?!蔽乙豢跉庹f了好多,總覺得自己說出的理由越多道理就越站在自己面前,最后一個最重要的是我竟卡在那里了,急中生智我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接下來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其實我最想說你他娘的看清你面前的是女人!真搞不懂她這風塵中人,雖不說上閱人無數,但也不會太少啊,她怎么就看不出小魚兒是個女人呢?一時屋里寂靜下來,所有人都盯著我。我咽了咽唾沫,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邊有人在笑,我循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