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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照顧好的啦!】 【李江陵:謝謝】 【李江陵:你們在外面玩得還行?】 【麥麥:超好,剛剛玩過山車果凍全程尖叫哈哈哈!】 【麥麥:她就是需要這樣釋放一下】 【李江陵:開心就好】 【麥麥:她班里一起玩的那幾個同學看著都挺不錯】 【麥麥:至少不用擔心她在班里受欺負咯】 【李江陵:就她這樣的不欺負別人我就謝天謝地了】 【麥麥:哈哈哈哥啊你說的這是明槍易躲,我剛剛是指暗箭難防啊好嗎】 【麥麥:完蛋完蛋,江陵哥我跟你有代溝了】 【李江陵:這么嚴重的事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麥麥:哎呀不是我不想說啊,只是貼子的事她好像不太想讓你知道】 【麥麥:起初我也是賣可憐才得來的情報啊哥哥!你可千萬別把我賣出去,也別問,她說這事想自己處理】 【李江陵:我就說最近看她不對勁,隨口問根本就套不出話來】 【李江陵:口氣沖點又怕惹惱了跟我對著嗆】 【李江陵:頭疼】 【麥麥:我覺得她最近已經好多了真的】 【麥麥:她那次哭著打電話找我真的把我嚇了一跳,然后就開始腦內各種不好的發展,擔心她抑郁癥會不會復發】 【麥麥:但是現在看來情況比我想的要好太多太多,根本就沒我想的那么嚴重】 【麥麥:她遇到了一些很好的人啊江陵哥,我覺得總有一天她會完全好起來】 【李江陵:但愿】 【李江陵:真想再看她像小時候沒心沒肺那樣笑】 聊天內容嚴肅又正經,多余一點廢話都沒有,一度看得她眼眶發紅。 干嘛啊,他們兩個,背后搞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害她有點想哭了。 哪怕世界對她再不公平,又怎么樣呢,畢竟還有兩個這么愛她的人存在著啊。 很滿足了。 臉頰被溫熱的觸感捏了捏,睜眼時男生已經坐在了她前頭的座位上,跟她一樣的姿勢,占據了她課桌的另一半。 “還困嗎?”慕朝辭問。 李輕舟眨眨疲憊的雙眼:“你怎么這么喜歡往江雪座位上跑,要是想坐到我前面直接考過來好了,反正沒什么名次是你考不出來的?!?/br> “當你夸我了?!蹦匠o空出一只手撥了撥她長到快要遮住眼睛的劉海,“我喜歡坐你后邊,這樣不管什么時候就都能看到你。坐你前面可看不到?!?/br> 腦內了一下一天到晚身后坐著的人都在盯著她后腦勺,李輕舟抖抖一身的惡寒,皺皺鼻子:“變態?!?/br> 小表情真的可愛的要命。慕朝辭裝作不懂:“‘變態’是什么,你給我起的愛稱嗎?” 李輕舟:“是除我以外全世界給你起的愛稱?!?/br> 慕朝辭:“那我不接受?!?/br> 李輕舟:“老變態?!?/br> 慕朝辭:“小可愛?!?/br> 李輕舟:“……” 皺了皺眉,怎么回事,這么互相一叫好像顯得更變態了。 慕朝辭也意識到,輕笑一聲繞開話題:“就沒聽你叫過幾次我名字,現在都是我的人了,叫來聽聽?” 李輕舟腦袋往臂彎里埋了埋,刻意把前兩個字咬得模糊不清:“嗯嗯白帝彩云間?!?/br> 惹得慕朝辭直發笑。 怎么就這么調皮搗蛋的啊,叫個名字也不肯好好叫。 肯定是自己太縱容了,不行,得治治。 于是板起臉:“什么白帝彩云間?” 李輕舟:“嗯嗯?!?/br> 慕朝辭:“嗯嗯是什么東西?” 李輕舟:“就是嗯嗯啊?!?/br> 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慕朝辭思索片刻:“你知道嗎?” 李輕舟:“我不知道?!?/br> 慕朝辭:“都說戀愛中兩個人感情越深就越不愿意直呼對方姓名?!?/br> 李輕舟:“……” 慕朝辭:“我沒想到你這么喜歡我?!?/br> 哪里看的這些東西啊都是……她怎么不知道? 嘆口氣,妥協:“哎呀慕朝辭,慕朝辭,可以了吧?” 又不服氣似的小聲咕噥:“每天叫你名字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聽不膩啊?!?/br> 慕朝辭抿住笑:“膩啊?!?/br> 李輕舟睨他一眼。 所以,既然膩干嘛還讓她叫??? 這小子欠收拾了。 慕朝辭:“所以你要叫得親昵一點?!?/br> 李輕舟:“……” 也就短暫的愣怔,她倏然挑了挑眉,弄懂了他到底幾個意思。 這丫步步誘導,是想讓她叫他“阿辭”吧,昨天體育課也是,只不過沒誘導成功。 李輕舟正起身子,神情端地有些鄭重:“你確定?” 慕朝辭也跟著直起身:“確定啊?!?/br> 她面上隱隱閃過一絲壞笑,勾勾手指:“靠近點,我要悄悄的?!?/br> 這么神秘兮兮,倒忽然叫慕朝辭有些摸不著邊了,但看她表情又覺得萌萌噠,很少這么生動過,于是附耳過去。 女生的呼吸近在耳畔了,他下意識屏了呼吸,所有注意力都往聽覺上放,聽她還能叫出什么花樣。 呼吸間的熱氣卷在耳畔還未散去,只聽女孩子軟軟一聲:“阿辭哥哥,我喜歡你?!?/br> 腦海如火車過境,殘留一陣刺耳轟鳴。 李輕舟好整以暇,抱起手臂看他反應。 半晌,慕朝辭手撐眉骨遮住眼睛,卻遮不住上揚的唇角,和自耳根攀過臉頰的紅暈。 ☆、第四十九章 “我覺得阿辭有點怪?!卞X江雪說。 她往自己飯盒里夾了塊排骨,微斂眉頭打量了一眼慕朝辭,又詢問似的看向李輕舟。 所以看她干什么啊,她像是那種被人一看就老實交代的人嗎? 李輕舟一臉“我不知道你別問我”的表情,淡定吃飯。 主要是連她也沒想到慕朝辭是這么沒出息一人啊,隨口表了個白都能笑一天,春風滿面,仿佛完成了某項重大人生成就,從此衣食無憂。 哦不,這形容不妥,他本來就衣食無憂。 紀寒咳了聲,陰陽怪氣:“這有什么好怪的,不就是嘴巴快咧到耳根了一天都沒往回放嘛。人家談戀愛呢,正常?!?/br> 李嫣然:“上一次笑成這樣可以追溯到高一那年我們紀班班戰敗超市大媽?!?/br> 紀寒:“滾!” 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紀寒看了一眼四個沒心沒肺咧嘴巴只知道笑的家伙,控訴道:“損友!” 他筷子往桌面一拍,痛心疾首:“為什么要把你們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們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于是大家笑得更歡了。 不過說起那個超市大媽,李輕舟掃了慕朝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