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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把他當免費勞動力使喚了。 其實,每個人買的東西算不上多,但這幾個人加起來,數量就有點恐怖了。 一上午下來,他們成功將前五層樓攻略完畢,慕朝辭并沒有看得特別入眼的衣服。他們逛過很多店面,他時而從衣架上取下衣服置于李輕舟身前比量,要么直接搖搖頭,要么忖度幾秒搖搖頭,總歸是有哪里不太滿意。 又一次挑選失敗后,李輕舟再次露出揶揄的笑容,勝券在握。 “得意什么?!蹦匠o拿手指懟她腦袋,不輕不重一下,戳地她腦袋一偏。 “我沒得意,”李輕舟推開他手,“我就是表達一下對于你把希望寄托于最后一層樓的惋惜——你覺得你逛了五層樓都沒看中的衣服會在這一層就忽然看中了?想得美哦你?!?/br> 她說著又露出小惡魔式的笑容:“認輸吧?!?/br> “你想好懲罰措施了嗎?”慕朝辭又跟她進了另一家店,打眼掃了一圈草草掠過,覺得值得一看,這才從邊角處看起。 “不會太為難你,”李輕舟抬抬唇角,“頂多讓你在我面前穿個裙子拍個照留作紀念而已?!?/br> “哇,鬼點子這么多我都害怕了,”慕朝辭裝模做樣地哆嗦一下,忍俊不禁,提醒她,“你先別忙著笑,我肯定贏?!?/br> 實在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從剛剛看過他覺得還不錯那幾套衣服里挑一套。幸好他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記了一下店面的名稱和位置。 “我沒笑,”李輕舟站定,又被他拿了一條長裙往身上比劃,邊說,“反正我不信——你看了那么多都沒看中?!?/br> “因為我只有一次機會啊,當然要慎重選擇?!蹦匠o將連衣裙掛回原處。 李輕舟唏噓道:“打個賭那么認真干嘛?!?/br> “因為就是特別想讓你穿我給你挑的衣服?!蹦匠o回答。 他這無比自然又隨意的一句,像是往李輕舟喉嚨里塞了一塊沒嚼碎的饅頭,一下哽住她后面所有的話。輕快的步伐也隨之頓住,站在原地哽了半天,才嘟囔出一句:“有毛病……” 紀寒他們幾個約摸是逛得興意闌珊了,此時四人正聚在兩排背對背擺放的娃娃機前卯足勁夾那只長了天使翅膀的長耳兔子。 琴佅在邊上觀戰,招呼她:“親愛的來試試啊,江陵哥不是玩這個賊厲害么,你有沒有學到一點???” 李輕舟忍下當場吐槽她親哥的沖動,撇撇嘴,說:“他不教我?!?/br> 她不止追問過一遍玩這玩意的技巧,奈何李江陵那欠揍玩意就是不告訴她。每次遇到好看一點可愛一點的玩偶想讓他給自己夾出來的時候,那家伙總會惡趣味地對她說上一句:你求我??? 呵呵,也不看看她是那種人? “我靠我靠,不行了,果凍你來,”紀寒捂著心口窩退了兩步讓出位置,恨聲道,“我怕我再夾不上來會氣得砸機器——這破抓手也太他媽松了吧???” “我們幾個都試過了,輕舟你也來試試,說不定手氣好呢?!卞X江雪說。 “機器也都換了好幾臺,就是抓不中,”李嫣然看向慕朝辭,“辭哥玩不玩?那邊還有空的?!?/br> “我不急,先看看?!蹦匠o在李輕舟身邊站定,如是回道。 李輕舟按捺了一上午的心思終于在此刻得以付諸行動——她掃碼買下二十次機會,內心單方面向李江陵下了戰書。 看著吧,這一次她一定百發百中,像李江陵以往一樣拖著一長串玩偶施舍般往她床上一丟那樣,把自己的戰果也丟到他的床上去,然后用憐憫的語氣說:“賞你了?!?/br> 想想就很解氣。 抓手下去的一剎那,李輕舟還是有信心的。對面那臺機器有人成功夾到一個,惹來周遭一陣歡呼,她心里正想著待會自己成功時,肯定也會同樣的動靜,就見抓手牢牢抓住了長耳兔子圓滾滾的屁股,緩緩升起—— 琴佅在一旁激動到跺腳:“艾瑪瑪瑪瑪瑪有戲!” 紀寒也死死盯著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事實上,每次李輕舟信心滿滿地大戰娃娃機時,她都覺得自己下手的角度特別有戲,按照百分制來打分的話,她可以毫不猶豫地給自己打一百分,再加上抓手的牢固程度,最終結果就是——負一百。 長耳兔子沒能成功“離家出走”,跌落回兔群當中。 “我靠!”紀寒又往后退了兩步,以實際行動避免當場捶爆娃娃機的沖動。 “沒事,”琴佅安慰她,“這才第一次呢,繼續繼續?!?/br> 可是第一次沒中,后面就算都中也不能被稱作百發百中了,她還怎么向李江陵耀武揚威??? 很快李輕舟就發現她實在是想多了——后面都中?不存在的。約摸又抓了五六次,每次抓的角度都特別好,但是抓手升起往回移動時,又跟負荷不了小玩偶重量似的,半道撒丫子不干了。 “我要換臺機器?!崩钶p舟最終沒沉住氣,說道。 找臺玩偶數量相對較多的,挑離出口近的抓,她就不信抓不到。 幾人都幫著她張望,看看哪臺機器空了人。 “先不要換,”慕朝辭拉了下她的手肘,將她帶回機器面前站好,“再試試?!?/br> 琴佅:“再試試吧親愛的,其他機器這會都有人呢?!?/br> 別無他法,只能重新控制抓手,“啪”,按下按鈕。 “啪” “啪” 越到后面越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輕舟一直都這么可愛嗎?”錢江雪忍著笑悄悄問琴佅,“她現在跟一臺機器賭起氣來啦!” “是啊,”琴佅頗為得意,好像聽人夸了自家閨女一樣揚起笑容,“她小時候更可愛,現在不比以前了?!?/br> “是哦?其實我看她在學校不是很主動講話也不太愛笑,一開始還以為她不太好相處,但是后來做了前后桌就發現她其實還挺好的,”錢江雪道,“這次出來玩更是發現新大陸了?!?/br> 慕朝辭頗為好笑地看她“啪”“啪”“啪”一通亂按,在下一次抓手重置時,提前握住了她要摔罐子的手背。 “你先不要急,”他說著,挪了兩步到她身后,將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整個人是圈住她的姿勢,一邊跟她一起控制方向一邊說,“這種機器你玩個十二十次其中肯定會有那么一兩次抓手會抓的稍微牢固一點 ,這都是套路,不要急?!?/br> 他語氣不驕不躁,倒還真起了幾分安撫的作用。李輕舟歪著腦袋盡量讓耳朵偏離他的呼吸,注意力已然不在娃娃機上了,心里想的是該怎么從娃娃機和他前后夾擊的包圍圈里出去。 靠太近了。 其實她一點也不怕他靠近,李輕舟想,她就是有點熱,耳朵被他呼吸拂過弄得有點癢,癢得發燙。 關于如何出去,就目前的形式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