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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后續的對戰可能。電腦前的郁崢計算雙方傷害值和血量存留率可比主持人快多了,雙方交手一個錯身就料到了交手結果,看著自己血條掉了一半,一點心疼都沒有。他要是滴血未掉,后面幾次交手小橋會謹慎不少,這樣就難覓機會。但只要有一次被抓,他掉一半的血,就能讓敵人也能意識到有獲勝可能,這樣敵人才敢上,也才能讓他抓到機會,搏一次險中求勝。郁崢算準了下一波小橋的技能連招,他貼身打出傷害后靈活躲避開西奧多的大招,再吃下了西奧多的眩暈技能,剩個血皮溜了出去。小橋看到郁崢cao作的伊娜正瀕臨死亡,腦子一熱取消了西奧多的原型狀態,換成了劍士往前沖。劍士形態的西奧多有著比原型更好的殺傷力,但血條的防御值大大下降,在即將揮劍夠到伊娜衣角的一剎那,小橋看到了伊娜的回頭。刺眼的金光閃爍,伊娜定向的大招瞬時發起,把人類模樣的劍士籠罩起來。等光芒散去,祭壇的結界也同時消失,賽場上只剩下伊娜空著血條站在原地。郁崢用一滴血的優勢,贏得了個人賽第一輪的勝利。第32章血淚教訓先行示弱的套路在職業賽場上并不算新鮮,只是掌握好這種戰術尺度的選手不多,膽大到能承擔弄巧成拙的后果的指導也不多。故對戰中的絕地反殺,大部分的反殺都來自可遇不可求的極限cao作,極為考驗選手心理素質和基本功。郁崢這一套技能時機把握得十分恰當,宛如神跡,甩出技能的一瞬間改變站位方向,利用技能生效后自帶的短位移進行逃生,保證自己即使一擊未得手,還能存下一線生機。不過這一線生機到終究沒有用上,巫女伊娜衣袍紛飛,大招轟然落地,把對面小橋cao作著的西奧多釘死在了原地。郁崢這一局可比前兩局精彩得多,才一分出勝負,場下的觀眾們都開始鼓掌助威。郁崢起身先朝觀眾鞠躬示意,而后離開座位,走向舞臺中央,與正在走來的小橋友善地握了握手。“大魚,你是不是放水了!前幾波我的技能你能躲掉的嗎?”小橋趁著郁崢拍他肩膀時壓低聲音說到。“沒有?!庇魨樉懿怀姓J,輕笑一聲又拍了拍他,轉身回了自己座位。小橋疑惑撓頭,一臉不解地看向自家哥哥,收獲對方一個無可奈何的攤手。郁崢回到座位上,收獲周邊其他主播的祝賀,拿起合作方贊助的酸奶開始插吸管,有意無意向觀眾區掃了一眼,發現一無所獲之后又重新低下頭開始思考后續的戰術。在后面的對局里,他仔細觀察每位主播的出招習慣,摸出了一些竅門準備個人賽后幾輪用,沒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再抽簽時,他竟然遇上了輪空,免除掉了第二輪比賽,直接進入決賽圈的范疇。加上現場觀眾投票復活的一位主播,最后四人在進行分組對決,贏者再去角逐第一二名。腿姐在第二輪遇上了藍襯衣技術流的主播,被他用計謀兜著圈子揍了一頓。一場敗仗下來腿姐心態崩了不少,好在現場觀眾挺支持這個唯一的女主播,把復活機會給了她,讓她感激的同時也松了口氣。但這種感激沒有持續多久,在第三次抽簽直接對上郁崢時,腿姐終于沒忍得住做了個齜牙的表情,無視不遠處的攝影機,招手把郁崢拉倒身邊,“魚大弟弟,這下沒辦法了,jiejie我不會放水的。你不是說我最近進步大么?給你見識見識?”郁崢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腿姐,伸出拳頭放到她面前。腿姐識情知趣,也伸出拳頭與郁崢碰了一下,爽快地放郁崢走,自己也直接坐上機位,戴上了耳機。腿姐的打法可比小橋凌厲很多,頗有一種不要命的味道。她選了郁崢上一把使用的伊娜,一味地進攻,完全不管自己血量是否安全。面對這樣的對手,郁崢也不得不承認得調整戰術,早早地預料到腿姐的風格,直接拿到菱藍進入戰局。兩位法傷型角色在祭壇上對立著,一邊是高法傷瞬間爆炸的伊娜,一邊是非常適合打游擊戰的菱藍。腿姐看到郁崢玩菱藍,就知道事情要糟。雖然菱藍技能只能儲存八個毒花苞,只要冷卻時間算計的好,玩家可以讓毒花苞在特定時間內同時存在十個,一旦疊加生效,就會使敵人開始持續掉血。白玉祭壇本就是個方寸之地,雙方都逃無可逃,加之地上限制回血的符文,伊娜對陣菱藍可謂是寸步難行。她唯一的生機就是期待著郁崢走位不慎,暴露出命門,這時候她再喂一個大招,這樣才能取勝。不然她還沒近身便會被菱藍的毒花苞消耗血條,到最后越打越劣勢。伊娜原不是腿姐拿手的角色,是在友誼賽受邀之時特意練了兩周,打進全球前一百伊娜的排名后才成為了新殺招,就準備著拿來針對技術流主播。上一把面對藍襯衣主播她輕敵,沒敢直接拿出伊娜,果然一敗涂地,幸而有復活機會,還遇上的是大魚,便再也不敢藏著掖著,拿自己最強戰力拿了出來,結果沒想到郁崢早有所料,在完全未知她的選擇前,盲選一位完全針對她的角色來與她對戰。“大魚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腿姐沒有關麥,說出的話全場主播和觀眾都聽得一清二楚。“我怎么會是你的蛔蟲?只是從你上把打法來猜的?!庇魨樥Z氣平淡如水,手上動作半點沒停。畫面上的菱藍走位靈活,連著三次讓腿姐手下的伊娜技能放空。“你上一把也是伊娜,知道他的厲害,這局怕不怕?”腿姐挑釁,希求郁崢走位冒進起來。“……那就來看看,是你的伊娜厲害,還是我厲害?”郁崢完全不接招,手下cao作依然很謹慎。“嗤——”腿姐在卡坐上翹著二郎腿,“小屁孩?!?/br>郁崢沒有再接話,而是沉下心來計算每一個毒花苞拋出的位置和時機。往生祭場地受限,半球形結界在不斷往內縮小,圓形白玉地面的直徑頂多就五十步距離,還平整光亮,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無論是自己還是敵人,距離遠或者近,所有動作都在雙方眼皮子底下,暴露無遺。對面腿姐不是個細致的人,臨時起意的算計或許會被她的第六感識破,但長時間的埋伏鋪墊,就會讓她迷惑而徘徊。來來回回地對峙,對他來說無害,但腿姐性格激進只會越發失去耐心,比他更早暴露失誤。比賽時間慢慢變長,比賽節奏卻越發迷了起來。郁崢和腿姐來回試探的周期變得越發頻繁起來,臺下觀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選手們背后的大屏幕下,分屏上兩人的手速都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