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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她還是希望他可以無拘無束,心無掛礙,得償所愿。 他們一起走過那么多年,經歷過那么多的事,她看著他從小鎮頑皮的少年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兒,即便婚姻失敗,她也總是希望他好的。 二來嘛,卻是為自己,幾百年過去了,哪怕想到他,與人提到他,她的心里都不會再有波瀾,所以她以為自己已經忘卻,已經放下,就算再見到他,也能當成一個老友。 可是原來不是這樣的,再見到他,想到他的境遇,她的心還是會刺痛,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拉著她的手讓她別走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會酸澀。 雖然她自欺欺人安慰自己,這是七百年前留下的舊傷,可是她知道,不是的。 平靜了八百年的心再次動了。 姬流月閉上眼,當斷不斷,藕斷絲連,牽牽扯扯,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能再見他! “告訴他,本座救他,不過是舉手之勞,不費什么事,即便不是他,換作其他人,被本座遇到了也會搭救,讓他千萬不要誤會,本座與他,早已無話可講?!?/br> “是!”翠云頷首退出。 楊戩站在外面,臉上少有的露出些急躁的情緒,他剛剛想清楚困擾了七百多年的關節,情緒激動,心思翻滾,只有一個念頭,想見她,迫切的想要見她。 所以他在看到那個叫翠云的緩步走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快走了兩步。 “你說什么?”聽完翠云轉述的話,楊戩滿臉不敢置信,“她說她與我無話可說?怎么會無話可說?很多事情我都沒有告訴她!” 說著就要往里闖,被翠云伸手攔下,翠云一臉為難:“真君請留步,我家主人確實是這般說的……” “走開!” 翠云得道不過幾百年,哪里是楊戩的對手,被楊戩一揮便跌到三丈開外,見楊戩沒有聽下的意思,一咬牙,手指翻飛,掐著發印,無數綠色的枝條沖著楊戩抓了過去。 楊戩手持三尖兩刃槍,往后掃了一圈,將枝條盡數斬下,卻見前方虛空之處,有火龍襲來,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不得不在空中打了個滾,避開了火龍的襲擊。 翠云這時候已經緩了過來,不停的掐訣運功,借著防御法陣的威勢,阻攔楊戩的去路。 院子周圍所有的樹木都成了她的武器,連地底下都冒起了三尺高尖刺,刺上隱隱泛著綠光。 楊戩在空中騰挪,一面擊潰數不清的枝條的糾纏,一面又要避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雷電異火,這又不是與敵對戰不好下死手,倒真的被拖住了腳步。 而翠云的額頭已經冒出了顆顆汗珠,修為差距過大,即便有地利的優勢,她應付的還是很吃力,且她又記得二郎真君在山內的事情不能走漏風聲,也不敢找幫手,只得自己硬抗。 姬流月站在屋檐下,聽著外面一團混亂的模樣,重重嘆了口氣,袖袍一揮,道:“翠云,住手吧,讓他進來?!?/br> 聲音遠遠的傳出去,翠云立馬收功停手,楊戩聽見這個聲音,手上一頓,也停在了那里。 翠云飄過來,臉上的笑容已經快維持不住了:“元君已撤掉了陣法,真君請進~” 原本遮住視線和神識的薄霧散開,前方出現一條開著鮮花的石板路,順著石板路往里,隱約可見紅墻綠瓦,和翹起的檐角,楊戩點點頭,往里走去。 翠云站在后面,心里唾了一口,忍不住罵起臟話,法力高了不起哦,在別人家隨便亂闖!呸!跟個莽漢一樣,救了他還不知足,難怪名聲那么差! 元君不肯見你!活該! 啊啊啊,翠云捧著亂糟糟的頭發哀嚎,她跟元君學了這么久的那個啥風度形象全都沒了!氣死她了! 楊戩可不管外面的樹妖跳著罵他,他站在小徑一頭,看著涼亭里的身影,竟有些不敢上前。 她的頭發還是那么黑那么滑,松松的束在腦后,提著茶壺的手像玉石一樣,長長的袖子輕輕掃過,讓人對石臺都生出了一絲羨慕。 她坐在那里,像水一般深邃寧靜,又像云一樣不可琢磨。 姬流月心里悄悄呼出一口氣,面上維持著端莊大方,和隱隱的距離感,將茶壺放在石桌中央,轉過頭挑眉道:“你不是要見我嗎?怎么不進來了?過來坐?!?/br> 楊戩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她對面坐下,眼睛都不眨的盯著她。 姬流月并不看他,視線從他脖子旁邊看出去,輕聲道:“這茶是我自己種的,收的不多,你嘗嘗看,與你真君神殿可有差?” 楊戩聞言,端起茶杯一口灌下去,也沒喝出個什么味道,只點頭道:“不錯,好喝?!?/br> 姬流月勾起嘴角,算是笑了笑,垂下眼睛,端起茶杯,廣袖一揮,遮住了半張臉。 半晌,見楊戩并沒有說話的意思,只得放下了杯子,率先道:“茶也喝過了,你想同我說什么,這便說吧?!?/br> 楊戩張張嘴,他想說的太多,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說起。 “你為何不許人告訴我這里是青霞山?” 憋了半晌,就憋出了這么一句,一說完就后悔了,她會不會以為自己在質問她? 楊戩懊惱,姬流月卻神色不變,淡淡道:“說與不說有何差別,我說過了,我救你只是舉手之勞,也不需你回報,你今天硬闖我的居所,就是想問這個?” 楊戩急忙搖頭:“不,不是的,我,咳咳,流月,這幾百年你過的可好?” 她點頭道:“好?!?/br> 一個字描述了幾百年的生活,兩人又沉默下來,見她一臉淡然的模樣,楊戩不知為何竟有些委屈,你過得好,可是我過的一點都不好,你都不問我好不好。 姬流月再次嘆氣,總不能就這么干坐著吧,算了算了,總要提起的,她不得不再次開口:“你可是想同我解釋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被這一提醒,楊戩精神一震,想到自己還有前科在的,趕緊將委屈別扭壓下,開始解釋。 魔的存在,他的心路歷程,說完了之后這才小心的說:“流月,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要向你解釋,求你原諒,只是我又怕,怕將你拖進這灘渾水,這才不敢來見你,對不起,是我自己為是,以為這是為你好?!?/br> 姬流月確實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多事,她擰眉沉思:“魔祖羅喉?我以前一直以為是天道計劃的一環,沒想到,背后竟有魔的影子,王母與魔又有什么關系?” “王母娘娘?”楊戩疑惑。 “啊”姬流月回過神來,解釋道:“當日是王母告訴我,告訴我,咳咳,她在我身上動了點手腳,所以我才會與你大打出手?!?/br> 楊戩趕緊解釋:“流月,我并非故意傷你,我” 姬流月揮揮手,不提這個話題:“楊戩,你以前曾說過那封扶桑葉做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