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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厲害吧?!弊畛鯉滋觳贿m應已經過去了,現在基本適應后,雖然也會肌rou酸痛,但已經基本可以滿足日常生活了。她最后玩夠了,大發慈悲一般,像是之前相澤消太對她一樣按著他的腦袋。貓爪子上厚厚的rou墊在額頭上輕輕的打著圈,她還有些得意的在那里嘮嘮叨叨。 相澤消太半閉著眼睛靠在沙發靠墊上,感覺有些不真實。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手,手背貼上貓川神無光滑的臉頰。兩個人好保持著之前的表情和動作,過了好幾秒,兩個人才反應了過來。 貓川神無倏的收回了手正襟危坐在一邊。相澤消太也有些尷尬,懸在空中的手收回來放在唇邊半握著干咳了一聲,原本放松的坐姿也正經起來,手肘撐在膝蓋上不開口。 場面一時間尷尬的讓人有些絕望。 和弟子說了說話,回來感覺甚是神清氣爽的歐爾邁特,回來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沉默有窒息的場景。 在他進門的時候兩道目光四只眼睛細細看過來,他整個人都一抖:“怎,怎么了?” 這姿態簡直就像是班主任和年級主任一起發現了作弊學生后的三堂會審。 歐爾邁特:……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歐爾邁特:好像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誒[撓頭.jpg] ☆、目標確定 貓川神無看著歐爾邁特出現在門口,蹭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份尷尬在發現站起來的不是一個人后又發酵了,貓川神無和相澤消太都覺得自己暫時不能看見對方,不然的話瞬間犯了尷尬癌完全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貓川神無縮著脖子:“老師您坐,不用麻煩了馬上午休就結束了我先回去了…” 相澤消太皺著眉頭:“你坐你坐,我出去轉轉,你飯還沒吃完…” 這兩個人拘謹的互相謙讓讓懵逼的歐爾邁特更加摸不著頭腦,于是他撓著頭舉起手:“不好意思…請問你們在做什么?” 一秒沉默。 “哈哈哈哈沒什么沒什么就是我先回去了您和相澤老師忙吧哈哈哈哈?!彼奈舶驼ǔ闪艘欢錈熁?,從歐爾邁特瘦弱的身邊直接鉆了過去,從門外飛快的揮了揮手后一騎絕塵跑掉。 一個人已經走了,歐爾邁特看了看逃命一樣的貓川神無,和好像喪失了對生活的樂趣,頹廢兩個字從每個毛孔散發出來的相澤消太。他一臉懵的問道:“怎么了相澤君?到底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毕酀上涞卣f,手機打開游戲界面,已經開始了一局新的游戲:“只是我被當成了一個變態而已?!?/br> ……既然決定要平淡無奇的說出來語氣就不要這么悲愴??! 歐爾邁特錐子腦袋點了點,表達了一下贊同之情:“這樣啊,確實是呢,這個既成的事是要改變也沒有辦法啊?!?/br> 相澤消太,怒視過來。 “就算你現在用眼神把我捅成個篩子也沒辦法改變這個認知了?!彼Φ臄偸郑骸皼]想到相澤君你竟然是認真的啊,我們都以為你只是因為長久的被貓科動物拒絕自暴自棄才想了這么一個損招呢?!?/br> 相澤消太呵呵:“你們?”說著,他一邊挽起了袖子:“你們幾個?” 他的頭發飄著,眼神恐怖,歐爾邁特無法回到肌rou狀態,一邊凄慘的呼喊著“毆打弱者可恥”一邊被打爆。然后看著相澤淡定的往眼睛里滴了兩滴眼藥水后理了理脖子上的繃帶:“麥克算一個,其他的…都有參與?” 他吐出一口氣:“甚好,反正我下午也沒課?!?/br> 看著他佝僂著背除了休息室,還不忘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歐爾邁特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失戀有什么buff加成嗎…” 這力量速度快趕上強化個性的英雄了??! 另一邊的貓川神無,她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尾巴想要努力讓心情趕緊平復下來。畢竟現在還處于扮演【平時的貓川神無】這一角色的狀態中,不要有其他的感情干擾比較好…… 但是! 完全冷靜不下來??! 她兩條胳膊抱著自己的腦袋,靠著墻壁緩緩蹲下來,尾巴如同貓一樣繞著腳圍一圈。耳朵支楞在腦袋上,心里亂糟糟的情緒都堆積在了臉上。她以為這是被冒犯后的憤怒,然而卻完全找不到任何生氣的感覺。 她并不排斥相澤消太。 與參加偶像見面會的迷妹不同的,是另一種…不排斥。 沒有高興,也沒有害羞,也沒有興奮。 真的沒有沒有! 她嗚咽了一聲把自己縮得更緊成小小的一團。 對于老師抱有這樣有些奇怪的感情,她覺得有些羞恥。 午休還沒有結束,這條走廊上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人縮在這里,沒有人圍觀自己糾結讓她感到稍微的放松。 像是一只鴕鳥一樣等到臉上的灼燒感稍微退去后,她慢慢松開了如同章魚觸手一樣把自己腦袋纏住的兩只手臂。 看見的就是蹲在自己面前的相澤消太。 Boom—— 貓川神無幾乎在耳邊聽見了什么東西爆炸的聲音,在大腦充血之前又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聲音從層層阻撓之中傳來有些失真:“……老師怎么在這里啊…” 她窘迫的聲音中帶上了哭腔。 相澤消太之前出門打人的時候聽見了走廊上傳來的一聲極小的嗚咽,本來已經經過走廊,又退回來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見了墻角的一小團。 他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發,在一種心虛羞愧感的驅使中輕手輕腳的蹲在了貓川神無的對面。他應該為自己的行為道歉,身為教師對學生抱有奇怪的想法,應該感到羞恥。 這不是什么【因為校風是自由】之類的借口就可以糊弄過去的。 他以為會看見一張哭花的臉,沒想到連點眼淚都沒看見。稍微放下心后,卻看見對方馬上又把腦袋捂了回去,他覺得心情格外復雜。 看來真的被當成了變態。 他嘆了口氣這么想著。 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看見你在這里,過來看看?!彼聊艘粫海骸皩Σ黄??!?/br> 貓川神無稍微抬起頭,從指縫里看出來:“為什么道歉啊…” “為…之前…冒犯了你,對不起?!彼穆曇艋逎饋恚骸澳惴判?,以后…我不會這樣了?!?/br> 場面一下子沉默下來,空氣沉重的要把人壓癟。相澤消太狀似輕松的站起來,語氣與平時一般無二的懶散:“我還有些事情,午休快要結束了你快回教室吧?!?/br> 腳步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他嘲笑自己明明是個成年人了結果還像個中學生一樣不灑脫。 “老師?!?/br> 他的衣擺被拉扯住,相澤扭頭看著伸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