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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親吻,恨不能將她一口一口吞下又小心翼翼怕傷她的憐惜。 姬恒捧著楚妤的臉,一下一下親吻她,從眉心到眼睛,到鼻尖,到嘴巴,神色認真到近乎虔誠。他仗著力氣大,抱住她的腰,直接將她從石凳上抱起來。 楚妤嚇了一嚇,低低叫了聲,下一刻便落到姬恒的大腿上,她又笑了笑。姬恒親了親她的臉頰,也嘴角彎彎,但這會兒只是抱著她。 空氣里滿是梔子花香,姬恒卻覺得遠不如楚妤身上的香味好聞。 已是四月十三,十五馬上便要到了,天空一輪圓月玉盤高懸,散著幽幽的光。遠處星子閃爍,還有低低的蟲鳴,一聲一聲,越發顯出幾分夜里的靜謐。 楚妤靠在姬恒肩上,抬手輕輕攬住他的脖子,仰頭沉默望著夜空。是姬恒在信里寫的,想和她月下酌酒……興許于她來說能做的不過這些,滿足他的小小念想。 她收回視線,偏頭去看姬恒,精神雖好,但臉上的疲憊之色愈濃,忙問,“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姬恒含笑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不但不累,還能折騰到你累?!?/br> 作者有話要說: 姬恒:折♂騰到你累 楚妤:…… ~ 短小君和大家見面,今天晚上再更一章>▽< ☆、第58章 甜膩 夜色漸濃, 明月清風。 楚妤擔心自己一直坐在姬恒身上, 加重他的疲憊,因而過得一會就要起身, 直接被姬恒摁了回來。姬恒抱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只覺得哪里都是舒服自在的。 領悟到他不讓自己離開的意思,楚妤倒沒有再動,卻稍稍直了直身子正正經經看向姬恒。她略略沉吟,而后開口問道,“陛下當初怎么會注意到了我呢?” 她認真發問, 想要知道過去的事情,偏挑在這樣的日子。 姬恒抱著楚妤,將臉埋在她的發間, 輕輕嗅著些許的香氣, 低笑著道,“你想知道這些,卻不給我些好處,我如何愿意告訴你?” 楚妤一怔,反手抱住姬恒, 放柔了聲音笑問,“陛下想要什么好處?” 姬恒恢復無賴的樣子, 道,“還未想好,你先哄哄我試試?!?/br> 楚妤也不是會哄人的,于是她先在腦海里想一想, 再看一眼姬恒,慢慢伸手捧住他的臉。 姬恒任由她擺布,便見楚妤湊過來,在他的臉頰上極為溫柔的親了一口。 而后,他便被楚妤抱在了胸前。 她的手繞到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輕輕的拍著,小聲的說,“好阿恒,你快點兒告訴我,當年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 溫柔似水的聲音,甜甜膩膩的語氣,姬恒頓時便是一個激靈。他是一點都不想和她討論這些了,楚妤被他直接橫抱了起來。她毫無防備,連忙攬住他的脖子。 待垂眼去看,只見姬恒嘴角一點點笑意,眉眼都舒展了,清晰可見的愉悅之色。 那是她哄得不錯?可還是什么都不說! 楚妤嗔怪,“您怎么說話不算數?” 姬恒微笑看她,低聲道,“待會,自然什么都告訴你……” 他抱著楚妤,大步往正殿回去了。 后來的一整晚,楚妤除去求饒已說不出別的話,終是什么都未曾知道。 · 姬恒生辰過后不多時,一道折子送到勤政殿,是楊御史的手筆。 楊依依被送回家已是半年多了,而皇帝陛下全無將人接回來的意思,又或者便是姬恒自己的授意…… 總之,楊御史道,希望皇帝陛下開個恩典,讓他的女兒恢復平民百姓的身份。 姬恒未予理會,也不曾駁了他的話,只是放置不管。 于是沒過幾日,楊御史上奏第二次,姬恒仍是不搭理,他堅持不懈,又上奏第三次。這次倒與前兩次不同,因馮大人也一并上折子說馮蕊的事情了。 馮大人哭訴道,女兒回家養病,養了這么許久,卻不見好轉,只怕往后是再也不能服侍皇帝陛下了。因而還望皇帝陛下開恩,令其往后都在家中好好養病。 姬恒派御醫去替馮蕊看診,卻不多說別的。 不過是一出趕著一出的戲,有眼力見、不刻板的,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與此事發表議論。 卻也有容不得、偏要說上兩句的,姬恒照樣不駁斥,反而好聲好氣的應了,多不好聽的話也受著。 待到這件事暫且過去之后,暗地里,姬恒卻命人挨個的去查了。他是很坦然的態度,查不出問題,是你的本事,若是叫他查出問題來了,自然半個也不放過。 然而兩袖清風的人,終究極為難得,兼之姬恒從來不在意將來史書上會如何載他一筆這樣的事。 到那個時候,別人怎么看待他、評論他,總之他是半個字都不會知道,又有何妨? 于是那么些個多嘴了的官員,貶的貶、罰的罰,倒是給朝廷騰出了些空位來。姬恒趁機提拔了一批忠心于他的年輕官員,將自己的勢力又鞏固了些。 · 夏天已至,天氣越發炎熱,到得五月,已不得不用冰了。 七公主和宜春郡主循著和姬恒、章太后說定的時間,從江南回了鄴京,帶了許多的禮物。不知她們一路發生了什么好事,總之七公主和宜春郡主皆開開心心。 因是路途疲憊,天氣炎熱,待見過人好好的后,楚妤便讓她們趕緊回去歇著。七公主回到錦瑟宮,不多時便躺下休息了,宜春郡主卻直接出了宮。 距離上一次來郁府,已隔得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再站到郁府的大門外,門房仍是一眼便瞧見了她。那人是連忙上來行禮,恭恭敬敬的。 宜春郡主笑問,“郁大人可是在府上?” 門房點頭應了,宜春郡主便出入自由的往府里面走去。 宜春郡主熟路熟路,找到了在書房里的郁凌峰。 她走進去,順手把門關上,方慢慢走向了書案。原本坐在書案后的人明明眼也不抬,卻似知道來的人是誰,直接丟開筆,站起身便要往外面走。 一個多月沒有見,人還是這個人,連胖了瘦了都不大明顯,更無所謂和記憶里的人有何不同。只不過,臨走前的惡劣態度,直到這會都還沒有改變。 宜春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