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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覺得心跳得厲害,又覺得快要不能呼吸,可是不討厭,便任由姬恒這樣對待她。 渾身透露著乖巧的楚妤讓姬恒情動,動作越變得溫柔了起來。 楚妤的身體慢慢變得放松,心心念念的人終于對他敞開心扉,沒有更讓姬恒歡喜的。 他親吻她的嘴角,讓她能喘兩口氣,手卻探入了楚妤的衣間,來回的撩撥。 感覺到柔軟的手掌撫摸她的身體,楚妤又身體僵硬了。 她有些害怕,便去抽出了那只手,但沒有辦法控制住得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楚妤越覺得發慌,姬恒大概也不想嚇到她,倒是沒有強行繼續,而是停止了這種行為。 姬恒依舊整個人覆在楚妤的身上,沒看她卻坦白,“其實我也緊張,可是我想對你好?!?/br> 他低聲說著,“至多一年,如果我們換不回去,這個位置,就讓給譽王?!?/br> 那是他想直接退下來的意思,也不準備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要個孩子…… 楚妤不曾意料他心底其實是這般想法,也意外于他在這件事上如此看得開。 多少人貪慕權利、哪怕拼著性命也絕不肯松手,抑或搖尾乞憐,討要好處。 慎重的決定自不會是隨隨便便說出口的,楚妤知道不必勸,也不知如何勸。 她只能也去抱著姬恒,輕聲應了,給他一點安撫。 他們騎的兩匹馬隨便丟在進來的地方,它們原本只是安靜吃草,卻也沒有什么。 獨獨這個時候,來時姬恒騎的那匹棗紅大馬突然發狂,抬起兩條前腿不停嘶鳴,像受了什么刺激。 楚妤嚇了嚇,抱著姬恒坐起身,扭過頭去看,然而那匹棗紅大馬不過片刻功夫,便倒在地上,抽搐著口吐白沫。那樣的情況,完全不似馬生病,最大的可能是被下了藥。 這無疑是針對她而來,楚妤不禁緊擰著眉。 窩在她懷里的姬恒偏拿手壓一壓她的眉心,笑,“沒什么要緊的,我陪她們玩玩?!?/br> · 郁凌峰被宜春郡主挾持著,被迫與她共乘一騎,狩獵的興致消失得一干二凈。 他們騎馬丟開其他人,宜春郡主始終把持韁繩,驅使身下大馬將他們帶到了無人之地。 郁凌峰想要把韁繩搶過來,數次交手卻發現宜春郡主的身手分毫不在他之下。 也是,到底是能一打四的英武女子,和弱女子是截然不同的。 讓馬兒稍微放慢速度,宜春郡主悠哉悠哉,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歡樂掐著與大人的腰。 隔著衣服,她依然能感受到郁大人藏在里面的精瘦窄腰手感如何誘人,身材必定極好。 郁凌峰感覺到了她的輕挑,強忍沖動,咬牙道,“郡主請自重!” 宜春郡主掐掐他的腰,無辜反問,“郁大人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這個人裝傻充愣的本事最是一流,郁凌峰也知言語威脅全無用處,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郁凌峰原想借著巧勁,推開姬媤的同時自己跳下馬背——這確實不是什么不能猜到的心思,因而被看破了他也沒有辦法。 察覺到他意圖的人,竟跟他一起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宜春郡主整個人緊貼著他,郁凌峰再次被逼無法,不得不單手擁住她,護著她在地上滾了兩圈渡過緩沖,停住了。 他松開手,懷里的人卻縮著身子,可憐兮兮道,“郁大人,你為什么想不開?” 郁凌峰:“……” 面無表情推開姬媤,郁凌峰站起身,略拍去身上的塵土,徑自往回走。 宜春郡主也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也不管那匹馬就去追他。 兩個人一前一后隔著四五步的距離,姬媤的聲音卻不停在身后傳過來。 既堵不上她的嘴巴也堵不上自己耳朵的郁凌峰,想聽不見也沒有辦法。 “郁大人,我們要一直走回去嗎?” “郁大人,你看那里有好多野花!” “郁大人,這個紅果子可以吃嗎?” “郁大人……” 沒有辦法讓宜春郡主閉嘴,郁大人選擇了不聽不看不理的三不策略應對。 即使身后傳來了她的求救和尖叫,郁凌峰也沒有搭理,只認為又是把戲。 然而走出去一段路,察覺到不對,他回頭去看,卻發現宜春郡主不見了。 郁凌峰轉過身,在這里還聽得到姬媤的聲音,他便立在遠處聽了一會,以做判斷。 人應該還是在附近,若真的丟下她不管,最后倒是他的罪過,郁凌峰皺眉折回去。 往回走了幾十步,郁凌峰就找到了姬媤,唯獨她此時境遇尷尬。 隸屬皇家的狩獵區普通百姓是進不來的,宜春郡主也多半不小心踏進了昨天眾人狩獵之時準備的用來抓捕獵物的陷阱。那坑有些深,也有些大,他們來時沒有中招倒算得上是幸運。 姬媤蹲在坑里面,捂著腳仰頭瞇眼看他,“郁大人,我的腳扭傷了,好疼?!?/br> 郁凌峰倒沒有幸災樂禍,只是說,“你先站起身,我幫你上來?!?/br> 宜春郡主依言照做,扶著坑壁站得起來,卻不敢兩腳著力。那坑再深也不過是比姬媤高一點,她將手臂舉起來便可以探出陷阱,但腳腕受傷不好著力,想單單靠自己出來也難。 郁凌峰的力氣不小,宜春郡主也瘦,最后他半抱半拉將人給救出來了。 不過看她站不住,大概是真的傷了。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治這樣的扭傷,可想到幫了她,往后必被黏得更緊,郁凌峰選擇了放棄。 讓宜春郡主等在原地,郁凌峰回去找回他們來時騎的馬,又幫著她上得馬背,自己也跟著坐到姬媤的后面。 他虛擁著身前的人,并沒有碰到,握著韁繩,往宿營地回去。 一貫不安分的人,到了這個時候多半也不會安分下來。 被一會摸手背,一會戳手臂,郁凌峰一忍再忍,仍是提醒她不要亂來。 宜春郡主狀似聽話,應得一聲,倒沒有像之前這樣sao擾他。 因為之前上馬的時候,姬媤不停喊腳疼,最后她是側坐在了馬背上的。 到了這會,反而是為她提供無限的便利。 明明說腳扭傷了、疼得厲害的人,突然便像不疼了,甚至動作麻利由側坐改為跨坐,且和他面對面。 醒神自己大概是被捉弄,郁凌峰臉色鐵青,宜春郡主似渾然不覺他的怒氣,抬頭便咬了口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