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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到了成親才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個人;第三,程老板總是打著給meimei送東西的名義來探班,但是為什么樓夫人自己不來?又不是貴族大家的豪門媳婦,伶人的妻子哪有那么多講究的;第四,聽說有人見到過程老板在飛絮園里,樓千重的專用梳扮房出來后唇上似乎沾上了些嫣紅,這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程熙鸞聽說了之后,也很是苦惱,其實當初成親沒有大排筵席原因有很多,一是因為認識程老板的人很多,若果大排筵席然后發現程老板嫁meimei自己卻沒有出席也太說不過去了,二是她假死過,樓千重又是孤兒,兩人親友可以說沒有,所以就在征求了樓千重的意見后,就只是關系親密又信得過的朋友吃了頓飯見證了行禮而已。“千重,你會不會介意這個流言???”晚上的時候,程熙鸞很嚴肅認真的問道。樓千重伸手摟過她,搖了搖頭,“要說就說吧,反正怎么傳主旨都是我是程老板的男寵,程老板和我的夫人就是同一個人,我知道就可以了,其他不相干的人就隨便他們說吧?!?/br>程熙鸞咬了咬唇,“這樣會不會讓你的人際關系變差?會不會有人說你是靠著出賣自己才上的位?”“可是我的實力擺在那里啊,你說過的,只要聽過我的戲,所有的質疑之聲都會消失的,飛絮園里所有人對我都是很尊敬的呢?!睒乔е販厝岬牡?。程熙鸞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對不起,不能以樓夫人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br>他輕輕笑了,吻了吻她,“樓夫人只要在我面前出現就好了,只屬于我的樓夫人?!?/br>“那好吧,我最愛的男寵?!彼匚撬?,調笑道,“不過這個流言到底是怎么來的呢?”“還不是那一次我準備登臺的時候你進了妝扮房,我都已經畫好妝了你還湊上來親我,然后也不擦擦就離開了?!睒乔е貨]好氣的說。程熙鸞壞笑了一下,“誰叫你那么美了,濃妝艷抹得讓我就是想親上去。不是有人說女人唇上的胭脂有三分之二是被男人吃了的嗎?同理,你樓千重唇上的胭脂就合該讓我吃掉的?!?/br>樓千重臉紅了一下,“好呀你,原來心思這么這么……深沉,難怪你會特意叫人煉制一盒玫瑰胭脂送我,合著就是為了這!”“那又怎樣?那個玫瑰胭脂可是純天然植物煉制,對人體無害,顏色也好,你可不能不領情?!彼碇睔鈮训牡?,看著自家夫君無限美麗的神情,覺得是時候滾床單了!“千重,我想到杜絕流言的好辦法了?!?/br>“是什么?”“生、孩、子?!?/br>一刻值千金,流言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2.情敵這個時代的娛樂太少,所以達官貴人都愛聽戲,而內城里有一座府邸是所有戲子都夢寐以求能過府唱戲的,那就是——理親王府。倒不是因為這位爺權傾朝野,而是他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從不狎玩伶人戲子,所以過理親王府唱戲是絕對不用擔心發生什么齷齪事,再者只要到過理親王府唱戲的在京中便再無權貴敢脅迫半分,身價也會水漲船高,只可惜這位爺出宮立府多年,請戲子到府上登臺是五只手指能數得過來。所以當樓千重接到理親王府送來的請帖時,整個人倒是愣了愣,還是一旁的劉爺反應快,畢恭畢敬把來送帖子的人送走并言明一定準時前往。午后,樓千重就帶著人上了理親王府派來的馬車,身邊跟隨多年的小廝因為緊張興奮絮絮叨叨個不停,他心里好笑,轉頭卻想著今日熙鸞說有事所以中午不來找他,也不知道是忙著什么呢……理親王與當今圣上感情甚篤,宮里的賞賜是從來不缺的,府內布置處處精致卻不顯奢靡,有種內斂的高貴,連戲樓都給人一種雅致之感,見多了內城各府富麗堂皇的戲樓,樓千重是感覺眼前一亮,心里想著理親王定是靈巧無雙的人物。今日唱的是荊釵記,樓千重自然是扮作那錢玉蓮,即使是素裝打扮依舊十分讓人驚艷,聲音婉轉動聽,一個轉身,長袖一拋,當得是嫵媚清麗動人無比。他剛唱完一句,上前幾步,一個抬眼卻對上了臺下一雙無比熟悉的眼睛。熙鸞?!樓千重心里一驚,他從來登臺唱戲便會忘我,樓下坐著何人樣貌幾許他少有看清,所以即便臺下坐著本朝權貴之首,他也沒有說因著好奇刻意瞧上幾眼。“這么個美人倒真讓你給收了,可惜可惜?!背徐锒似鸱鄄拭杞鸶奂y碗喝了口茶,對著坐在身邊穿著鑲黑邊寶藍綢緞裙的女子笑道。程熙鸞眼睛還在自家愛人身上,聞言聳了聳肩道:“合著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了?”“哪里哪里,程老板也是京中出了名的美男子,不少閨閣少女對你還是很仰慕的?!背徐锵氲竭@家伙成親前還是很得女人青睞的,不由取笑道。程熙鸞呵呵笑了一聲,扭頭看向他,“你今天明知道我過來還把我家千重叫過府唱戲,安的什么心吶?”承祜勾了勾嘴角,放下手中的茶碗,向她靠近了一些,“程老板可真沒良心的,成親宴客也不請我這前夫,我這心里頭實在是不舒服?!?/br>程熙鸞覷了他一眼,“理親王您這話可真不厚道,您貴人善忘,我成親那日你人正在塞外和皇帝逍遙快活呢,雖然人不到禮到了,我這前妻心里頭也不舒服?!?/br>承祜又湊近了一些,遠遠看著倒像是情人間的親密耳語,戲樓上的樓千重看著,差點走錯步子。“你不會等我回來再行禮???”“那天可是那一年最后的黃道吉日了,我等不及要抱得美人歸!”程熙鸞理直氣壯地道。承祜失笑,視線轉回戲樓上,這時樓千重正唱道錢玉蓮受逼迫要投江自盡,他早已看清程熙鸞一身女裝打扮,不覺心里酸澀,形容更加哀怨,一雙眼睛含著委屈直視著程熙鸞唱道:“只得拚死在黃泉路,免得把清名來辱污。傷風化,亂綱常,萱親逼嫁富家郎。若把身名辱污了,不如一命喪長江?!?/br>“我說你是不是對美人不好???瞧那哀怨的小模樣,可真讓人心憐?!背徐锟纯磁赃吷窠洿髼l的某人,唇邊的笑意帶上了些許jian詐。程熙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叫入戲,我把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哪舍得委屈他半分?!?/br>“是嗎?”承祜伸手以食指纏繞把玩起她肩上的秀發,“我說你都成親了,怎么還是這少女的發型?”“你又不是不知道頂個發髻在頭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