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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想不到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她突然就死了,落到阿殊口中,不過就平淡而簡單的一句,“我們回府吧”。 不要說悲傷,連半分多余的情緒都沒有,甚至,宣茗和燕陽郡主就在面前,她也沒有絲毫要做做樣子的意思。 宣茗不忍開口,“死者已矣,請郡主節哀順變”。 葉青殊冷笑,“郡王今天是怎么了?這么多話?” 宣茗,“……” 我說一句節哀順變就是多話了,那你嘰嘰喳喳說到現在沒停,是什么?長舌婦??! 葉青靈回神,嗔怪瞪了葉青殊一眼,開口道,“我要先回慈寧宮請示太后懿旨,阿殊,你與兄長,嗯,還勞煩世子送阿殊一送”。 葉青程嗯了一聲,瞥了葉青殊一眼,笑道,“那就勞煩表哥和燕陽送文貞進宮了”。 葉青殊氣結,燕陽郡主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還有事,現在不能走”。 她還沒跟支其意要賬呢!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葉青程便順理成章道,“那燕陽就不必去了,想必表哥一個人也是能認識路的”。 宣茗,“……” 這貨跟那個死丫頭一個比一個討人嫌! 366 連累與配不上 燕陽郡主留下,其余人分為兩撥分別往皇宮和葉府而去。 宣茗騎馬,葉青靈坐車,他自然沒有機會再搭訕,進了宮門后,葉青靈便換上了軟轎,他依舊沒機會搭訕。 等到了慈寧宮門口,葉青靈終于下了轎,要步行而入了。 宣茗見再不開口,就沒機會了,著急下脫口道,“郡主若是有要宣某幫忙的,但管開口”。 葉青靈回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細細的罥煙眉慢慢蹙了起來。 宣茗一驚,渾身都僵了,再次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這司馬昭之心也太明顯了,好不容易葉青靈才沒將他當色狼防的! 真是努力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幫忙——” 葉青靈輕飄飄一嘆,“文貞確乎有事要請郡王幫忙的”。 宣茗,“……” 宣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耳,愣了愣,才急急開口道,“請郡主但管開口”。 葉青靈凝目認真看向他,“文貞想問,郡王今天這般行為是,還想娶文貞嗎?” 糟了! 被發現了! 他就說他的司馬昭之心太明顯了些! 他今天好不容易和她搭上話,一時高興就忘形了,竟然忘了要矜持了! 宣茗木著臉,后悔的恨不得也像他的蠢meimei一樣使勁跺腳。 葉青靈卻不著急,凝目看著他,靜靜等著他的回答。 半晌,石化的宣茗終于覺得身體又聽自己使喚了,僵硬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便似打開了什么機關,他又恢復了平日的鎮定冷靜,輕緩卻堅定開口,“是”。 葉青靈輕飄飄一嘆,“文貞如今這般模樣,郡王又是何必?” 宣茗再蠢也知道自己下面的回答必定至關重要,認真想了想才開口道,“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不說錯不在你,即便你有錯又如何,人誰無過,你嫁給我了,自然就是我的妻”。 此時的宣茗已經完全克服了在葉青靈面前的無措不自然,簡簡單單兩句話,字字擲地有聲,字字彰顯著他為世人稱道的磊落心胸和言出必踐。 他是真心的! “那探頭探腦的小子很不錯,哀家不明白,你為什么寧愿陪哀家這個老太婆躲在這慈寧宮不見天日,也不愿嫁給他”。 “郡王很好,是我配不上他”。 “配上,配不上,不是你說了算的”。 “那,該是誰說了算”。 “自然是那探頭探腦的小子說了算,你就算是根胡蘿卜,只要他屬兔,愛啃,就行了”。 葉青靈,“……” 華太后見她不說話,又繼續道,“就拿哀家舉個例子,哀家當初入主中宮,不知道有多少人說哀家配不上先帝”。 “剛開始哀家也是這樣認為的,還曾認真和先帝說過,先帝就說,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是朕說了算,你嫁過人又如何,朕就是喜歡俏寡婦”。 葉青靈,“……” 華太后說著又憤然一咬牙,“當然,這只是剛開始,后來,哀家就發現了,不是哀家配不上他,是他配不上哀家!” 葉青靈猶豫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虛心求教,“太后娘娘何出此言?” 華太后不屑,“光是人品,哀家就甩他十萬八千里,他再投三次胎,也還是個壞胚子,怎么配得上哀家?” 葉青靈,“……” “咳,扯遠了,所以哀家的意思是,不要覺得你配不上那個探頭探腦的小子,光是長相,你就甩他十萬八千里,他再投三次胎,也還是個丑八怪,真要說有誰配不上誰,那一定是他配不上你!” 葉青靈,“……” 華太后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總之,不要糾結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更不要糾纏什么連累不連累的,他想娶你,就不會認為你配不上他,他想娶你,就不會怕你連累”。 “不說,你根本不是配不上他,更不會連累他,就算你真的配不上他,還要連累他,他也只有娶了又配不上他,又要連累他的你,才會覺得高興滿足——” “嘶,怎么這么一說,哀家覺得那探頭探腦的小子不但傻里傻氣的,還喜歡挨揍啊,不如你找個機會揍他一頓試試,說不定揍過之后,他就更非你不娶了,哭著喊著跪著求哀家給你們賜婚……” 類似這般的對話,在她與華太后之間不知進行了多少次,說到后來,葉青靈都覺得自己被華太后洗腦了,不但真的放下了連累和配不上的事,還一想到被史書評為“智勇天賜,寰宇鎮服”的先帝,腦子中就條件反射的蹦出“壞胚子”三個字…… 葉青靈眼中閃過溫暖的笑意,開口,“我在慈寧宮陪太后娘娘禮佛”。 如果我一直禮佛,你便一直不成親嗎? 宣茗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母親說,女兒家遇到那樣的事總是要傷心的,所以我求了皇祖父,明年年初給我們賜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