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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的太早了,蕭永嘉越解釋,人們就越認定他是還未能忘情葉青蘊,都到這樣的田地了,還想著為心上人遮掩! 看看蕭世子那副為情所傷的黯然銷魂的小模樣兒!小腰兒都快細沒了! 這么多年了,他們光知道蕭世子是個紈绔,竟然沒看出來他竟然還是個癡情深情的紈绔! 京城民眾對蕭世子的印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原來的嗤之以鼻成了現在的憐憫同情。 同時對葉青蘊,以及葉青蘊身后的葉府越發的憤怒,竟然敢這么對我們深情又癡情的蕭世子!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蕭世子養的那些戲子都沒這樣對蕭世子!你葉青蘊連戲子都不如! 葉老太爺當即下令所有人到養德居,葉青蘊不是葉青靈,遇到這樣的事,她根本不可能一個人扛過去! 再說,他的嫡長孫女已經進了慈寧宮陪太后娘娘禮佛,難道還要把次孫女送進去不成! 他的蘊姐兒可是要做王妃,甚至皇貴妃、皇后的! 葉府的大小主子再次齊聚養德居,連上次葉青蘊的慶功宴都沒出現的葉青松也出現了,他的右臂垂在身側,右手縮在袖子里,沒了往日的張揚肆意,陰測測的掃視著眾人,在看到葉青殊時,眼中的怨毒汩汩沸騰了起來。 295 質問 賤人! 肯定是這個賤人! 她說過要他一只手,結果葉青程剛剛高中,他就被人弄斷了右手,不是她還能有誰! 葉青殊挑眉一笑,愿賭服輸,既然輸不起,就別賭??! 不多會,人就到的差不多了,反倒是最該出現的陶氏和葉青蘊母女不見蹤影,不過想來也是,她們此刻必定不愿在眾人面前出現。 葉老太爺見人到齊了,開始訓話,中心思想有兩個。 一是強調一筆寫不出兩個葉字,葉青蘊和安王府的親事,是葉青蘊的榮光,更是葉府所有人的榮光,所有人都該為葉府的榮光、也就是葉青蘊的親事出分力。 二是教導眾人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卑不亢的應對這場危機。 葉老太爺訓話還未結束,陶氏就瘋了般沖了進來,猛地跪到葉老太爺面前,大聲嚎啕。 “老太爺,您救救蘊姐兒,安王府剛剛遣了媒人來,說之前弄錯了,是要聘蘊姐兒做側妃,不是正妃的!老太爺!蘊姐兒不能做妾??!您救救蘊姐兒,救救蘊姐兒!” 陶氏聲聲泣血,砰砰磕著頭,龐氏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淚,哭起了她苦命的兒。 葉守智和阮氏先前或許還有嫉妒不忿之心,見了這般場景也是感嘆不忍,如果葉青蘊真的因為這樣的事被安王府從正妃變作側妃,她們也落不著什么好。 葉老太爺面沉如水,沉聲道,“你先起來,我葉家的女兒斷沒有給人做側妃的道理!” 葉老太爺說著目光就落到了葉青殊臉上,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跟著看了過去。 正在磕頭的陶氏動作猛地一頓,掙扎著爬了起來,撞撞跌跌的推搡開葉青殊身邊的閆懷柔和葉青玉,撲上前就要抱葉青殊的腿。 葉青殊連忙退開,芳草上前擋到她面前,防備盯著陶氏,“你要干什么?” 陶氏也不管芳草擋在葉青殊面前,瘋了般對著芳草后的葉青殊就咚咚磕起了頭,“阿殊,你放過你二jiejie!你二jiejie得罪了你,得罪了你表哥,大伯母在這給你磕頭賠罪了!你放過你二jiejie!” “你要是不解氣,你二jiejie隨你打隨你罵!我只求你別這樣害你二jiejie,她再怎么不好,也和你一個姓,是你嫡親的堂姐,她去給人做妾,你也沒有好處??!” 支氏氣的渾身發抖,一把將葉青殊扯到自己身后,指著陶氏氣的說不出話來。 葉守智和阮氏見鬧的不像話,一邊去拉陶氏一邊勸道,“大嫂這是在做什么?蘊姐兒的事,跟阿殊有什么干系,還不快起來!” 陶氏瘋了一般,拼命掙扎著要繼續給葉青殊磕頭,葉守智和阮氏兩個竟然拉不住她一個。 葉老太爺氣的面色鐵青,猛地一拍桌子,“來人,陶氏發了魔怔,給我拉出去,關到祠堂去跪著!好好清醒清醒!阿殊,你隨我來!老二,你也過來” 葉青殊淡淡掃了屋中神色各異的眾人一眼,不卑不亢隨著葉老太爺和葉守義往外書房而去。 外書房離養德居頗有一段距離,一路走來,葉老太爺早已冷靜了下來,他并未給葉青殊來個下馬威什么的,只居高臨下淡淡看著她。 “阿殊,你老實和我說,這次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葉青殊分毫不讓的抬頭看著他,“祖父,就像大伯母說的,這件事對我也沒有好處,就算我不愿二jiejie攀了高枝,日后騎到我頭上,我也沒必要選這樣一個法子”。 葉老太爺沉默了,這也是他舉棋不定的一個很重要原因。 一損俱損,特別是關乎到女兒家名聲的事,葉青蘊出了這樣的事,所有葉府的女孩兒,甚至包括已經進了慈寧宮的葉青靈和借住在此的閆懷婉、閆懷柔都會名聲受損,日后到了婆家也難立足。 不論葉青殊心思如何,她無疑是極聰明的,也極有手腕,實在用不著用這樣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葉守義皺眉,“阿殊,這件事且不論,蘊姐兒是你堂姐,你們是嫡親的堂姐妹,你為何會有什么不愿她攀了高枝,騎在你頭上的話?” “那父親就愿二jiejie攀高枝,在皇上還沒立太子的時候做什么皇子妃?” 葉守義噎住,葉青殊朝葉老太爺意味深長一笑,“祖父,您瞧著了吧?不說外面有多少覬覦葉家的人,就是葉家,可也不止阿殊一個不愿二jiejie攀高枝的!” 葉守義面色微變,沉聲喝道,“葉青殊,你是在和誰說話!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連最基本的禮數都不知道?” 葉青殊扯出一個譏諷的笑來,垂頭福身,“是,祖父、父親恕罪”。 葉老太爺頹然擺手,“罷了,阿殊,這一代的女孩兒中,只有你最出挑,連你長姐都要遜色三分,祖父也一直對你抱有厚望,你父親更是一直對你寵愛縱容,你萬萬不可辜負長輩的心意”。 葉青殊恭聲應下,葉老太爺又殷殷叮囑了她一番,方放她走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