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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阿殊,你是女兒家——” “父親也知道我是女兒家,旁人只需殺雞儆猴,我卻要殺猴儆雞,他自己送上門來,難道我還會跟他客氣?” “話是這樣,但他畢竟是我的乳爹,你這般,只怕,會有損名聲”。 “父親的意思是要我姑息養jian,養到那刁奴不再滿足于貪墨銀兩,而是像丁家明那般仗勢欺人,送人性命?” “一個葉府的莊頭就敢那般行事,何況父親你的乳爹?那個丁家明還算是聰明,沒留下把柄證據,那姑娘也是自盡而亡,找不到真憑實據,否則父親官聲再好也得敗在那些刁奴手中!” “這還只是一個兩個,若一味顧忌名聲姑息下去,那些刁奴定然心存僥幸,越發猖狂,史上因著放縱家奴行兇而獲罪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葉守義,“……” 女兒太聰明,他這個父親沒有絲毫威嚴,怎么破? 074 買花戴的一萬兩銀子 支氏開口,“阿殊做的對”。 葉青殊就對支氏甜甜一笑,“還是母親深明大義!” 葉守義,“……” 葉青殊將匣子交給芳草,“送去給刀嬤嬤”。 “你留著,買些花兒戴,小姑娘家不能太素淡了”。 葉守義,“……” 要不要提醒自家娘子一聲,這樣會慣壞小孩子的? 葉青殊一呆之后就是狂喜,忙將匣子從芳草懷里搶了回來,“多謝娘親!” 芳草,“……” 姑娘,我真的沒有貪墨這筆銀子的意思的! 葉守義見自家女兒那狂喜的小模樣,將支氏直接從恭敬有余親熱不足的“母親”直接升級為親親熱熱的“娘親”的小作態,牙疼的嘶了一聲。 他自付不是貪財的人,支氏更加視金錢如糞土,到底是怎么養出這么個貪財的女兒的? 支氏卻誤以為葉青殊是之前手頭拮據的怕了,才會這么欣喜,不由又添幾分自責,對支嬤嬤道,“嬤嬤,我記得庫房里有成套的梅蘭竹菊的小銀錁子,回頭送給阿殊玩玩”。 還有現銀友情贈送! 葉青殊想到上輩子在潁川為謀劃些銀子花花而殫精竭慮的悲慘生活,看支氏的目光就像看到了觀音大士座下的善財童女! 不一樣了,什么都不一樣了,長姐安全的回到了芍藥大院,母親好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這輩子,就算她再做下那樣的惡事,葉守義也不敢再將她送到尼姑庵,一關三年! 支氏看著葉青殊歡喜的眼淚汪汪,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她在閨中時何曾為銀錢費過神,又何曾為銀錢歡喜成這樣? “再照著阿殊的例,給靈姐兒送一份去”。 兩個女兒,總不能厚此薄彼。 葉守義,“……” 娘子你這么大手筆,我日后想討好女兒該送什么? 一次拿出兩萬銀子神馬的,臣妾做不到哇! …… …… 有了銀子做動力,葉青殊殷勤陪著支氏用了飯,飯后又陪著說了好大一會話,才姍姍告辭。 支氏說的成套的梅蘭竹菊銀錁子,是一兩重的銀子澆成梅蘭竹菊的式樣,十分精致可愛,一套共有一百個。 葉青殊隨手就打賞了黃嬤嬤并四個大丫鬟一人一個,又喚來芳圓吩咐了幾句。 第二天一早,葉洪生連夜將一萬銀子湊齊送到詠雪院,又被支氏一句“買花戴”隨手給了葉青殊的流言就傳遍了整個葉府。 龐氏氣的摔了最愛的掐絲琺瑯三君子的茶盅,葉洪生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貪墨那么多銀子,那一萬銀子倒是有八分進了她的腰包。 她自然不想吐出來,只上有葉老太爺壓著,下有葉洪生家的咬著,她無法之下只好忍痛拿了五千兩出來,那可是五千兩!換成銀錠子都能砸死阿丑那死丫頭! 結果支氏大手一揮,竟然將一萬銀子全部給了那個才九歲的死丫頭!敗家也不是這么敗的!那可都是她葉家的銀子!是她兒子的! 葉守仁今天休沐,正在陶氏處用早飯,聽了這消息,眉頭就是一擰,“二弟越來越胡鬧了”。 陶氏放下青瓷小碗,只覺入口的糖粥甜的舌尖發苦,她也想隨隨便便一開口就給女兒上萬的銀子買花戴,可她沒支氏那么大的身家,給女兒的銀子連百兩都沒超過過。 “二弟妹果然財大氣粗,一出手就是上萬的銀子,我們只怕連老底都掏了也不一定能拿出上萬的銀子”。 “娘——娘——”葉青蘊一陣風般卷了進來,見葉守仁也在,氣勢一弱,乖乖行了個禮。 拉著陶氏的袖子小聲道,“娘,你聽說了沒有?二嬸嬸將葉洪生吐出來的一萬多銀子全部給了葉阿丑!還說什么給她買花戴!” 陶氏安撫拍了拍她的手,“你二嬸嬸身家豐厚,自是愛拿多少銀子給阿丑買花戴就拿多少”。 “娘!”葉青蘊跺腳,想抱怨,想罵人,卻礙于葉守仁在,不敢胡亂開口。 “太太,五姑娘身邊的芳圓姑娘來給二姑娘送花戴”。 葉青蘊一聽更氣,“我才不戴她的花!有銀子了不起??!” 陶氏又拍了拍她的手,“請進來”。 芳圓進來給葉守仁三人見了禮,一張圓圓的臉帶著笑,十分討喜,打開小丫鬟捧著的匣子,指著里面的折絹絲織宮花道,“這是當日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賞給姑娘的絹花,總共是兩匣子二十四支,姑娘一直沒舍得戴,命奴婢送給眾位姑娘戴著頑頑,正好一人四支,二姑娘居長,請二姑娘先挑”。 這兩匣zigong花是當初葉青殊送給支氏和舒氏的,支氏和舒氏說自己年紀大了,不適合戴,又命人送了回來,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場。 葉青蘊不屑冷笑,“她不是得了一萬兩銀子嗎?銀子那么多,怎么不送金花銀花?就用幾朵破絹花打發我們?” 葉守仁斷喝,“蘊姐兒!” 芳圓笑道,“二姑娘這可就說錯了,這可是皇后娘娘賞的宮花,可比什么金花銀花貴重”。 葉青蘊聽她這么一說,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咬著唇不敢再說。 陶氏見芳圓一個小丫頭也敢當著自己和葉守仁的面教訓葉青蘊,氣的面色發青,只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