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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她知道對她“好”了一輩子的付安民會在她生命的最后給她來那一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下藥! 唔,終身不能人道不夠,她直接一把毒藥毒死了他! 看他娘那老妖婆還怎么作妖! 唔,這輩子要是付安民母子再作死的到她面前晃,她首先就一把毒藥毒死一雙! 唔,不對,就算他們不到她面前晃,她也要殺到江左去,害的她連葉青程最后一番話都沒聽到的人,哪怕重生九次,她也要殺他們九次! 咳咳,扯遠了—— 葉青殊拂了拂鬢發,其實她當時十分莫名其妙,過后想想也就想明白了,大約付安民是覺得別人家的夫人都是想方設法的阻止夫君納妾蓄婢,阻止不了,也得用盡手段磋磨那些妾侍,以及妾侍生的子女。 她倒好,上趕著給夫君納妾,還生怕質量不夠好,十分舍得花大價錢,可見是十分不在意他這夫君的。 她琢磨通了付安民的想法,越發的瞧他不上了。 首先,妾室通房不過是平時取樂的玩意兒,就算是來上百八十個,付安民還不得事事征求她的意見,那些個官夫人來,他也還得指著她去周旋。 其次,那些個妾室庶子,天大的本事,在她面前也翻不出風浪來,不過是花些銀錢養著,還不是她的銀錢,付安民一方封疆大吏,這點小錢還是有的。 最后,你付安民不是氣沖沖來找我要說法嗎?有本事,你別碰那姐妹倆??!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經此一事,付安民在她心中就牢固樹立了好-色虛偽的蠢貨的光輝形象,一直到最后,他也沒能咸魚翻身。 因此,她實在是對葉青靈此時的模樣十分理解不能。 那個寧王,外間都在傳他要求娶宇文璇,宇文貴妃又暗地里看上了首輔的嫡長孫女,上頭還壓著皇帝那座大山,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左右自己的婚事,卻來招惹葉青靈,是為好-色混賬。 東宮一事,寧王至少有一半的嫌疑,是她,只要有兩分的懷疑,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就足以讓她將寧王當做敵人來待。 這樣一個好色的、居心叵測的混賬,葉青靈明明都了然于心,為何還要為這種人傷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力量? 可明明葉青靈當初十分干脆的將罪名全部扣到了寧王頭上,直接導致了寧王被斥責禁足。 宮中的宇文貴妃也倒了霉,聽說皇帝自從寧王禁足后,就再也未踏足宇文貴妃的宮殿,這在之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可見葉青靈對寧王的“情”也沒有到“一往而深”的地步,那是為什么成了這副模樣?愧疚?可這實在是不像愧疚的樣子??! 葉青殊想了一路也沒想通葉青靈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她遇到了這種事,只怕這時候已經在籌劃著怎么和寧王虛以委蛇,套出事實真相。 如果是寧王所為,不好意思,這輩子你都得提防著我隨時跳出來把你往死里踩! 如果是寧王身邊諸如宇文貴妃、宇文璇之流所為,不好意思,這輩子你還是得提防著我隨時跳出來把你往死里踩! 招惹我就算了,還給我招惹禍端,還沒有一點補救措施,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葉青殊看看葉青靈木然無神的眼睛,再想想自己在潁川時深恨葉守義無法護住妻女,從鏡子中看到的,燃燒著仇恨光芒的瞳孔,深深覺得,她不如長姐討喜是有原因的。 青帷小車悠悠停下,葉青殊收回思緒,芳草掀開簾子跳了下去,又伸手將葉青殊扶了下來。 葉青殊眼風一掃,就見龐氏領著陶氏、阮氏并葉府的女孩兒們都侯在垂花門外,一個都不落,后面簇擁著一大群丫鬟婆子,蔚為壯觀。 葉青殊又掃了一眼,龐氏身邊最得臉的芳蘭果然還是不在。 那天龐氏去支國公府沒帶芳蘭,芳月傳來消息說是芳蘭打碎了龐氏房里幾件十分珍貴的瓷器,被打了二十板子,躺在床上起不來,看來這二十板子打的有些重,竟是到現在還沒好。 龐氏上前一步要去握支氏的手,支氏卻后退一步,躲到了葉守義身后,同時緊緊將雙手別到了身后。 龐氏笑的如菊花初綻的臉就維持在了初綻的那一刻。 陶氏忙打圓場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靈姐兒可大好了?” 葉守義尷尬咳了咳,“大好了,大夫吩咐還要靜養,不能吹風,不能勞神”。 一句話既解釋了,葉青靈為何在府里也要帶著椎帽,也暗示眾人日后沒事不要去打擾葉青靈清凈。 陶氏的目光就從上到下脧了牢牢藏在椎帽之下的葉青靈,葉青蘊笑道,“大jiejie不能吹風,那到屋里,meimei再替大jiejie好好看看,這出痘最容易留下痘印,要是臉上也留了可就麻煩了”。 葉守義皺眉,陶氏正欲呵斥,葉青殊已脆聲道,“長姐臉上就算留了一臉的痘印也比你個丑八怪漂亮!” 葉青蘊瞪大眼睛,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說誰丑八怪!” “丑八怪!說的就是你!” 067 一家之主的威嚴 “丑八怪!說的就是你!” 葉青蘊跳腳,甩開拉她的陶氏,“葉阿丑!你才是丑八怪!滿府誰不知道廚房的燒火丫頭都比你漂亮!丑八怪!” “我丑我承認!哪像你,小眼睛塌鼻子,丑成那樣還不承認,還自以為自己有多漂亮,還天天想和長姐比!你要是沒銀子買鏡子,我馬上就送你十盆清水,好好照照!” 葉青蘊被她說的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娘,娘,你看她!” 葉青殊再次趕在所有人出聲之前開口,“你叫你娘有什么用?你外公爬了這么多年也不過就是個三品,我外公出世就是超品的國公爺!你叫你娘,叫你外公都沒用!” 陶氏見她如此放肆,氣的面色發青,渾身發抖,“二弟——” 葉青殊高聲打斷她的話,“你叫我爹也沒用!我爹是正四品的翰林院掌院,她爹只不過是個五品的郎中,是我爹的手下!還不得看我爹臉色行事?我叫她丑八怪,她就得給我乖乖受著!” “阿殊!住嘴!” 葉青殊一昂頭,“我為什么要住嘴?我說的不對?外祖母說